我沒有反應過來蕭謹言突然的繞後是有什麼特別的意圖。
非常聽話地站着。
感覺到蕭謹言有些顫抖的呼吸。
打在我的後腦勺。
打在我的脖子上。
一陣陣。
有些發癢。
我反問。
「怎麼了?」
「你頭髮上有東西。」
蕭謹言回答我。
「啊?什麼東西?」
我下意識伸手摸頭。
就被開口蕭謹言阻止。
「我幫你吧。」
「好吧。」
我隨口答應。
心情依然沉浸在蕭謹言居然會記下我的喜好,並且快速地實現了我的需求的喜悅之中。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一直是我追求的。
我喜歡有求必應的,喜歡有所回應的,喜歡被人惦記着的。
蕭謹言都能給我。
他滿足了我對人際關係的大部分需求。
讓我情不自禁對他上癮,對他的依賴更重,在他面前徹底放開自我。
我沉浸在這種越來越放鬆,越來越不需要偽裝的世界裏。
突然感覺到頭髮正在被蕭謹言左右擺弄着。
然後被什麼東西束了起來。
越來越不對勁。
我側臉過去。
蕭謹言剛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欣賞和玩味。
我意識到肯定他在我的頭髮上做了什麼手腳。
但是也不想對他生氣。
徑直朝全身鏡走去。
左顧右盼。
發現頭髮被蕭謹言束起來了。
這髮帶也是墨綠兒蕾絲邊的。
和他早上當着我的面,撕爛的那條差不多。
但是細看的話,花紋不一樣,而是這條髮帶的邊緣是黑色的,玄黑色。
摸起來。
手感更柔軟,更舒適,更順滑,質地感覺更高級。
我疑惑地看着蕭謹言。
他只是笑着不說話。
然後雲淡風輕地起身。
朝房門走去。
給我一句。
「好了,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明早8點,我來接你。」
就開門出去。
輕手輕腳地關上。
我直接捂住胸口。
臉朝下。
扎進了床里。
對蕭謹言的依賴感更重了。
第二天。
蕭謹言準點來接我。
我看向蕭謹言,笑得很開心。
蕭謹言問我。
「休息好了?」
我連連點頭。
「嗯,好了。」
蕭謹言立即朝我點頭微笑,示意我跟他走。
我沒有牴觸。
在他身旁步履輕快。
蕭謹言側臉看我。
笑得舒心。
我們就這樣返程。
路上。
那個建築商小弟又給我發短訊。
我直接刪除了。
連手機號碼也一起刪除了。
然後把手機放進包包里。
蕭謹言問我。
「什麼情況?」
我搖頭,回答說。
「沒什麼,清理下手機內存。」
蕭謹言勾唇一笑,沒有繼續說話,認真開車。
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
我不知道蕭謹言又在哪個點上自信了起來。
但是只要看見這樣自信到自負的蕭謹言,我就覺得莫名的踏實。
蕭謹言是在我往前的人生當中。
除了父母。
唯一能給我帶來絕對安全感的人。
無論我遇到什麼危險,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相信蕭謹言會來救我,都會相信蕭謹言不會丟下我不管。
蕭謹言就是我的靠山,也是我的退路。
這種觀點紮根在我的潛意識裏,並不斷固化。
我的眼神一直落在蕭謹言的臉上。
遲遲不移開。
蕭謹言認真地開着車。
也不提醒我。
也不側臉看我。
靜靜享受着我注視他的感覺。
要不是高速有速度要求。
他可以開得更慢。
於是。
我們直到下午兩點多才回到家。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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