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6個小時的飛行顛簸。
我已經累不行。
又經過漫長的等待和不適的擺渡體驗。
讓我很想吐。
很不舒服。
終於快走到路邊。
遠遠就看見蕭謹言的車停在前方。
我的目光落在上面時。
蕭謹言剛好按落車窗。
側臉看向我。
勾唇露出笑臉。
我居然控制不住的開心。
在這一瞬間。
羞恥感從我心底竄出來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為自己的情緒波動感覺到羞恥!
我那麼信任他,依賴他。
他卻強要了我,把我當成發泄工具!
他只是對我笑了一下。
我居然還控制不住地對他笑。
這讓我怎麼面對過去那個被他侮辱傷害了的我?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我。
我板着一張臉,做着不上蕭謹言的車的決定。
可是如果我不上他的車,我又覺得太便宜了他。
他折磨了我。
我也要折磨他。
他讓我痛苦。
那麼我也要加倍讓他痛苦。
我要他加倍痛苦,這是我對他的報復!
於是。
我揣着矛盾。
上了蕭謹言的車。
我沒有按照蕭謹言提前給打開的車門上副駕駛座。
轉身就上了後座。
故意把身體藏在主駕駛座位後邊,預防蕭謹言通過後視鏡來看我。
他現在多看我一眼。
都能讓我想起他那天強迫我的畫面。
我無法原諒他。
我不想讓他看我。
我幾乎是蜷縮在主駕駛座位後邊。
把自己藏得嚴實。
蕭謹言卻不停找我說話。
「論文答辯順利嗎?」
蕭謹言問我。
我冷冷地回答。
「順利又怎樣,不順利又怎樣,你管得着嗎?」
就感覺到主駕駛座位跟隨蕭謹言點頭的動作,微微的顫動起來。
我能感受到蕭謹言點頭時,不高興的情緒。
可是我難道天生就是不會正常說話的人嗎?
我難道一開始就不會好好跟他說話嗎?
他難道忘記了嗎?
我曾經那樣的信任他,那樣的依賴他!
哪怕是他跟我說一聲。
他喜歡我。
我或許都會跟他的。
可是他沒有對我說他喜歡我。
也從來沒有向我表達過他喜歡我。
他幾次三番跟我劃清界限。
說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交易合作夥伴關係,根本上升不到感情。
我是那麼信任他,那麼依賴他,把他當做我的依靠。
他為什麼要那樣強迫我?!
他既然都不喜歡我,對我沒有感情,就放我跟我的白月光走啊!
他為什麼要強迫我?
還是當着我的白月光的面。
強迫了我。
他要我以後怎麼面對我的白月光?
他讓我怎麼看待從前那個百分百信任他,百分百依賴他,跟在他身後,發誓要跟着他的我?
發生的這一切,都讓我覺得無比噁心!
他怎麼能那樣對我?!
我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直接伸手抹眼淚。
蕭謹言似乎有所察覺。
問我。
「你在學校的時候,除了那些刁難你的舍友,還有誰給你麻煩了嗎?」
「沒有!」
我冷言冷語,極力控制自己因為哽咽而變得顫抖的聲線。
卻還是露出了端倪。
蕭謹言直接突然加油門變道。
把車開到了人跡罕至的高架橋下。
停車,拉手閘。
我感覺到車身的晃動。
蕭謹言開門下了車。
我的目光就隨着他的移動而移動。
看見他繞車半圈,從我右側方向,打開車門,坐了進來,隨手把車門關上,還鎖了車門。
然後穩穩坐下。
雙腿自然展開。
卻幾乎佔據了大半張後座。
靜默數秒後。
側臉看向我。
雙眸深沉。
透露着隱秘的渴望。
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裏。
氛圍開始變得灼熱。
我不自覺看向窗外。
不遠處是幾乎沒有車輛往來過去的馬路。
周圍除了隨風搖擺的草木,再無其他活物。
安安靜靜的。
只要凝神。
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聲。
被他強佔的不好回憶反覆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經。
我條件反射地把身子擠在車門上。
驚恐地看着他。
問。
「你想幹什麼?」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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