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淵正在以家族使命去引導穆城和林雨宣結婚的時候。
我已經發現大姨媽推遲一個星期沒有來了。
沒有朋友在身邊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只是單純的月經延遲。
還是懷孕了。
我從天沒亮開始,就一直在上網搜索月經推遲和早孕症狀。
對着網上的症狀描述。
逐一排除,逐一驗證。
越看越慌。
手指頭不受控制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發現真的和網上描述的一樣。
有異物感。
凸起的異物感。
我越是摸,越是慌。
反覆摸。
從天沒亮,一直摸到天亮。
反反覆覆驗證。
卻遲遲不敢去醫院。
害怕被別人知道我早孕。
害怕別人知道我未婚先孕。
害怕別人問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蕭謹言連個「女朋友」的身份都沒有給我。
把與我的每次交歡都視為一場交易。
他又怎麼會承認這個孩子呢?
緹娜跟了他十年。
他也僅僅給了她一個「蕭謹言的女人」的名頭。
我這才幾個月。
才幾次。
我算什麼。
我在蕭謹言身邊算個什麼身份?
我焦躁不安地把手機丟在床頭,趴了上去。
一趴下,就又開始用手指頭按壓小腹。
嘗試給自己找理由,找藉口安慰自己。
這一定是月經延遲。
一定不是懷孕了。
然後又反反覆覆跑去洗手間。
反反覆覆確認自己有沒有來月經。
全身五感都集中在這事情上。
越是想,就越是睡不着。
就越是不想起床。
不想出房門。
整個上午都十分難受。
而蕭謹言那邊。
經過醫院治療,也很快恢復了體能。
恢復了體能以後的蕭謹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復盤,確認進度。
有了世家在背後的支持。
穆淵這位新聞界扛把子一出面「警告」。
雷龍帶過來的那些網絡水軍槍手就「全軍覆沒」了。
蕭謹言為今之計,就是要趕緊和雷龍匯合,確認雷龍那邊的進度。
到了約定地點。
附近酒樓包廂。
蕭謹言才發現這根本就是場「鴻門宴」!
杜明禮端坐在主位。
雷龍縮着脖子,站在旁邊侍候。
蕭謹言一見這場面,瞬間就來了火氣。
哪怕是自己的手下敗將,終究都是蕭家陣營的人,居然侍候起蕭家的世敵杜家!
這哪裏忍得了?!
蕭謹言直接取出狗哨一般的袖珍之物,含在嘴裏,朝雷龍站定的方位吹奏了起來。
杜明禮立即集中起精神去聽。
發現。
這包廂里安靜得出奇,壓根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但是就在蕭謹言做出吹奏的動作開始。
雷龍就腹痛難忍地跪了下去。
磕求哀嚎起來。
不出兩秒。
整個人滾在地面上,擰成麻花,汗水迅速將衣服打濕。
求饒的聲音都變得艱難而細微。
「蕭謹言,我的好侄兒,求你了,不要再吹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求你了!」
蕭謹言這才哼一聲。
怒罵起來。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我讓你去辦事!你不好好辦事!還出賣我!
跑來這裏侍候我們蕭家的死對頭!」
說完,就馬上又要吹起狗哨。
雷龍趕緊蜷縮着磕頭跪求。
「不是這樣的!
我絕對沒有啊!絕對沒有啊!
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去辦了!
這,這些都是大哥叫我這麼做的!」
「大哥?」
蕭謹言吃驚地回應。
在他對雷龍的認知里。
雷龍的大哥,不就是自己最敬仰的養父蕭遠山嗎?
養父已經留下書信遠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正疑惑着。
就察覺到自己側方位的茶水間突然晃出來一個人影。
蕭謹言側臉一看。
這人影居然就是自己最敬仰的養父蕭遠山!!!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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