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文的話音剛落,其他的人不由地都笑了起來,胖子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這隻蚊子就是一個標準的重色輕友的典範。」
張文擺出一副我就是重色輕友你能怎麼樣的表情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才說道,「胖子,你知道什麼動物最笨嗎?」
胖子想了想,「你說是豬吧,你可不要人身攻擊啊,我雖然胖了點,可是我不是豬。」
張文的唇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這胖子挺聰明的,不過豬最笨這種說法早就過時了。你怎麼又忘記了,你有一次考試不及格的時候廖老師就罵過你,你怎麼比豬還笨。」
張文的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已經笑地直不起腰來。
耗子故作無奈地說道,「胖子,你還是多喝幾杯酒吧。這傢伙本來就是以重色輕友為榮,你這不是自己在找罵嗎,沒事金說實話幹嘛。」
他們幾個開玩笑慣了,胖子倒也不計較,他的眼珠一轉,「我這個人非常大度,我不和你計較。不過蚊子,今天可是心雅的生曰,你該不會就打算請大夥吃一頓飯就行了吧,你就沒有準備禮物嗎?」
「對啊,這麼大的曰子蚊子你不送禮物也太說不過去了。」眾人也跟着起鬨。
「等等,我送禮物是應該的,但是你們作為同學也該送禮物表示一下吧。」
「我們和你不一樣,你們可是青梅竹馬加鄰居,能和我們比嗎?廢話少說,把你的禮物拿出來,你要是敢說沒有準備的話,我們可是會表示強烈地鄙視你。」胖子就一副看戲唯恐天下不亂的態度。
張文白了他一眼才說道,「你這心態可不好,純碎是皇帝不急,你這太監急,要看禮物是不是,這個肯定有的。」
張文說着就從脖子上拿出當時陸道士給他的觀音玉像繼續說道,「這個就是我送給心雅的禮物。」
劉小雲皺着眉頭說道,「一個破觀音像你也好意思送出手,你也太小氣一點了吧。」
「小雲,你是怎麼說話的,人家說禮輕情意重你懂嗎?這個玉佩可是蚊子親自帶過的,我覺得吧送這個就是最能代表蚊子的心意。」見到有人說蚊子,胖子連忙開口表示自己的意見,他們自己開玩笑可以,可是人家鄙視他的朋友的話他就不願意了。
胖子的話音剛落,王心雅的臉一下子就佈滿了紅霞。她和張文從小就一起長大,在小的時候經常和張文一起玩,所以經常都會被大人調笑,不過當時年紀還小也不覺得有什麼。隨着年紀長大了以後,雖然她和張文並沒有在一起,但是還是經常被人拿她們兩個人說笑,但是她現在的心情和小時候可不一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面對着張文這個調皮搗蛋的傢伙心裏的感覺突然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和張文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偏偏被他氣得要命,可是沒有見到他的時候卻會忽然想起他。而這塊玉佩又是張文隨身帶着的,王心雅的心裏不由地也有了異樣的感覺。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送給美女的東西應該挑好一點的東西嘛。送塊破玉佩像什麼話。」劉小雲也不是真的嫌張文送的東西寒磣,做為王心雅最好的姐妹,她也知道王心雅對張文有一點好感,她也是在故意刁難張文。
「也不是啊,小雲,我覺得這塊玉挺不錯,」王心雅接過玉佩說道,「謝謝你,張文。」
張文拿出玉佩之後也不說話,一直微笑地看着王心雅,如果王心雅不接受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他本身就存有兩種心思,一個法器雖然是無價之寶,不過也是有緣者才能擁有,第二個就是他也是想看一下王心雅對他的態度,不可否認在他的心裏對王心雅也是有好感的,但是如果王心雅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話,那他寧願不要這份感情。
看到王心雅接過了玉佩,張文笑着說道,「那你以後任何時候都要帶着這個玉佩哦。」
「是啊,是啊,心雅你以後都要帶着這塊玉佩,俗話說睹物思人,帶着這塊玉佩就好像蚊子什麼時候都在你身邊。」胖子調侃着,看到兄弟泡妞,當兄弟的肯定是大力支持。
「要你多事。」王心雅不滿地撇過頭,但是她還是將玉佩帶在自己的脖子上。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在幾個人狼吞虎咽下桌子裏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們也決定各回各家,因為張文和王心雅住的地方最近,所以在眾人故意推動下,最後決定由張文送王心雅回家。
今夜的夜色濃得深沉,只有幾顆不知名的星星閃爍着微光,長長的街道上,張文和王心雅兩個人沉默地走着,王心雅因為是女孩也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而張文雖然平常很大膽,可是面對着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在街道上走着,不過雖然兩個人走在地上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是每跨出一步都有非常歡快的感覺,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此處無聲勝有聲。
兩個人快走到家裏的時候,王心雅突然停住了腳步看着張文。
「心雅,你怎麼不走了?」張文好奇地問道。
「張文,我有事想要問你。」王心雅抬眸直視着他的臉。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文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道。
王心雅的眼眸內似乎在掙扎着什麼,又飛快地按捺了下去,唇角輕輕一笑道,「張文,你是不是喜歡我?」
「咳咳咳,」張文想不到王心雅會這麼直接問他,被嗆得咳嗽了幾聲才說道,「你怎麼會問這問題的?」
「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了。」王心雅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張文的腦袋轟的一聲,突然停住了運轉,腦袋裏只有幾個字在運轉,王心雅喜歡我,王心雅喜歡我···他就這樣傻呆呆地看着王心雅不說話。
看着張文傻傻的表情,王心雅的長睫下流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故作生氣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算了,當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說完就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沒有說我不喜歡你啊,」張文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往她追了過去,一下子拉着她的手,「我喜歡你,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你看小時候我們玩過家家,你都不知道嫁給我多少次了,我要是不喜歡你,我那時候也不會娶你啊?嚴格的說從很小的時候起你就是我媳婦了。」
張文好像是發現了王心雅故作惱怒背後隱藏着的笑意,故意講小時候的事刺激她。
「你去死吧你。」王心雅惱羞成怒地揮舞着小拳頭就往張文的身上打去。
張文抱着頭故意躲閃着王心雅打過來的拳頭,一邊就像是受到毒打似的哇哇慘叫起來。
「你好了,我有打你這麼重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真的打你打得很嚴重呢,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讓人家覺得我很兇是不是?」王心雅兇巴巴地毫不客氣就伸出手去要抓張文的耳朵。
張文一側臉躲過了她的魔爪,一下子就抓住王心雅的雙手,直直地看着她的眼,一瞬間兩個人的耳邊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響,仿佛忽然遁入了萬籟俱寂之中,眼裏只看得見彼此。
「好了,不要生氣了。雖然你生氣的時候也挺漂亮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確實不適合生氣。」
王心雅皺着眉頭指責道,「你這隻臭蚊子就會惹我生氣,從小就會欺負我。」
「呃,我向你表示我已經深刻地了解了我自己的錯誤,對我以前的行為表示最真摯的道歉。我向你[]保證,以後只有你欺負我,我堅決不會欺負你。」
「哼,你要是以後還敢欺負我,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王心雅惡狠狠地揚着拳頭威脅道。
「不敢不敢,以後只有你欺負我的份,你叫我向東我保證不敢向西,你叫我去偷雞,我保證不去抓人家的鴨。」張文一本正經的保證。
「你又逗我。」王心雅輕輕打了他一巴掌,才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張文,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算是在談戀愛。」
張文想了想,「你喜歡我,而我也喜歡你,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應該算是吧。」
「張文,我有個問題想對你說。」王心雅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你就說,我洗耳恭聽,隨時聽候差遣。」
「我怕我們現在在一起的話,會讓我爸媽和老師擔心。學校也嚴禁我們早戀,要不我們上大學後再在一起吧,我在大學等你。」
「不是,你管老師說什麼,只要學習好他們才不會管你幹什麼呢。」張文抬頭看到王心雅堅定的眼神才低下頭沮喪地說道,「那好吧,你決定吧,反正離上大學也就幾個月了。」
王心雅頓時笑了起來,「那太好了,那我們就說好了,我們一起考到京都的大學去。」
張文有些不理解,皺着眉頭說道,「為什麼一定要考上京都的大學,省城的也可以吧。」
「因為最好的大學就是京大,我想去京大。我都去京都了,難道你不跟我一起去嗎?」王心雅眼看就要生氣了。
「我去,我當然跟你一起去,你都去京都了,為了我的媳婦不被別人騙走,我當然跟着你了。」張文理所當然地說道。
「誰是你媳婦了,不害臊。」王心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當然是你了,你這么小的時候就嫁給我了,」張文用手比劃了一下高度,「難道你現在想不認賬了嗎?這樣可不行,老師說答應人家的事就要做到,你可是年年都被評為三好學生,可不能不聽老師的話。」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媽要擔心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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