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盧才,你也會害怕嗎?教你陣法的師父有沒有告訴你,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張文的聲音繼續在響起。對於修行中人來說,越接觸多了這些玄術,就更明白冥冥之中有因果報應的說法。
「你到底是人是鬼,快點滾出來。」盧才現在才注意到人家叫他的名字,不由地更加恐懼起來,聲音已經帶着一絲顫抖。
「你膽子這么小你也好意思做壞人,也太丟壞人的臉了吧。放心,我是人,不是鬼。」伴隨着張文調侃的聲音,張文慢慢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一聽說張文自己說是人,盧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看到張文剛好從陣法攻擊最強的地方走了過來,他的雙眼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凶光。不管張文有多厲害,在陣法的攻擊下,在他的心裏,張文差不多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個七殺陣下,肯定死定了。不過不好意思,你這個小小的七殺陣對我而言,也不過如此。」
張文打開了陰陽眼向前面望去,只見面前無數淡淡的烏黑之氣迅速地聚到那幾塊玉塊之中,他剛一踏進攻擊範圍之內,從陣法之中立刻射出一道如同手指一樣細小的光線直直向他射去。
他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運功一吸,那道黑色的煞氣就往他的陰陽眼中飄去。他緩緩地向玉石所擺的陣法走了過去,踏過陣法的時候剛好吸光陣法之中的煞氣。他隨着順腳一撥,將這幾塊玉撥亂,繼續向盧才走去。
張文剛剛說出七殺陣的時候盧才的臉上就已經變色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識破他擺出的陣法。他所學到的陣法是從家傳的一本殘本上看到的,本來他也不相信這本書上所寫的東西。但是有一次他抱着好玩的心裏在家裏照着殘本里所介紹的尺寸擺了一個陣法。不料卻將自己的父母都殺了,本來他姓格就是有點懶,一直都是靠自己的父母養活他。父母不在了他才走上拐賣兒童的路。
他在江湖上這麼久,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人有擺陣的這種本事,不過由於他也沒有道術的基礎,所以除了這個簡單的陣法,其他的他也看不懂。但是就憑他學到的這個陣,就可以將人殺於無形之中。本來他以為不會有人知道他所擺出的陣法,現在卻被張文一語就道破了他所擺的陣,然後還看到張文就像是沒事一樣將擺陣法中的玉石踢開,更加地恐懼起來。忽然想起了什麼,什麼都不說立刻就往身後逃命而去。
「不是吧,盧才,再怎麼你是壞人。怎麼可以這樣子,還沒打就開始逃了。」張文說完隨腳就將腳下的玉塊往盧才踢去。
那顆玉石就像是流星飛瀉在半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射到盧才的後背上。盧才的身體就像是遭到了撞擊一樣猛然向前面摔了個狗吃屎。
張文眨眼間就沖了過去,一腳就踩在想要爬起來的盧才的後背上,將他又踩了下去。
盧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扎着起來,無奈張文踩在他身上的腳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使他一點都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應該不是警察吧。」盧才不愧是老江湖,頓時冷靜了下來。
「眼光不錯,我確實不是警察,那你想要說什麼?」張文的語氣略帶着揶揄。
「這位兄弟,我和你應該沒有什麼恩怨吧。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你沒必要攻擊我吧。這樣吧,我給你十萬塊錢。你放我走如何?」
張文調侃了起來,「不是吧,你的命才值十萬塊錢。你是貶低你的身價,還是侮辱我出手的價格。」
一聽到張文有和他談價格的意向,他立刻欣喜起來,錢算什麼,只要留着命多少人以後多少錢都能夠賺得到,他連忙說道,「那我再給你加十萬,這樣可以了吧?」
「你當我是乞丐啊,就二十萬就將我打發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張文氣憤地一巴掌就拍在他的頭上。
「兄弟,你別生氣,要不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好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面對着凶神惡煞般的張文,他只能拼命地妥協。
張文的語氣微微有些滿意地問道,「這還差不多,那你所有的錢有多少?」
盧才求饒道,「大概有三十多萬吧,我也就這麼多錢了,山不轉水轉,你就看在都是江湖一脈上,我所有的錢你都拿走,你放過我吧。」
「人家做壞人,你也做壞人。做了這麼多壞事才賺三十多萬,你也好意思做壞人。你是不是把錢藏在別的地方了?」張文鄙視地罵道,腳上不由分說加重了幾分力道
當初張文在魏豹的手下的時候,也知道魏豹一般的現金流通至少都是幾百萬。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裏,一直覺得這些做犯法生意的人都會有很多錢,但是他卻不知道,雖然拐賣孩子一個孩子有幾千到幾萬不等,但是卻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生意做,有時偷到孩子也要找有到買家。當然也有中介,但是也要分錢給中介,所以其實他們所能賺到的錢並不多。
「哎呦,哎呦,」盧才哀聲慘叫了起來,連忙說道,「我真的就只有這麼多錢了,我真的不騙你。」
其實盧才也非常委屈,本來他確實不止是賺到這麼多錢,可是兩年前所有的錢都被一個合伙人給偷走了。這三十萬隻是他這兩年所賺的錢。
張文也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錢,只是無聊順便跟他調侃一下,這時他也懶得去理會他,拿起手機就按通了肖勝的手機號碼,電話剛剛接通他就說道,「我已經抓到他了,你開車直接往下開過來就見到我了。」
「兄弟,你這是打電話給什麼人?你不會是打給警察吧?」盧才隱隱猜到張文打電話給誰,有點恐懼地問道。
張文誇獎道,「你這傢伙挺聰明的嘛,我打給警察你都知道。」
「兄弟,你這樣可是太不講江湖規矩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都答應把所有的錢都給你了,你還要趕盡殺絕。」
張文的腳用力一踩,直接將他踩吐血,冷哼一聲,「你也好意思和我講江湖規矩,江湖上有哪條規矩是拐人家孩子的。江湖上說禍不及家人,你偏拐賣孩子,你也好意思說江湖規矩。本少爺不一腳踩死你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也好意思跟我說規矩。」
盧才雖然起不來,可是他的雙手還是能動,他用手捂住流血的嘴角,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這時遠處汽車的燈光照了過來,一會的功夫肖勝他們就將車開了過來。看到張文正踩着犯人,那些警察一下車就馬上沖了過去將盧才的手按回來扣上手銬,才將他拉起來。
肖勝冷笑地看着盧才說道,「你就是盧才啊,你想過你會落在警察的手裏過嗎?我見的壞人多了,但是像你這麼壞的人我當這麼久警察還是第一次見到,就憑你做的這些壞事夠你槍斃的了。帶回去。」
一大票人興高采烈地抓着盧才上車去,就連肖勝在車上也忍不住喜上眉梢,他剛剛破了一件製毒的大案,馬上就跟着又要破了一件拐賣百多名兒童的大案。而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都是坐在他邊上的張文幫忙破掉的。他不禁為自己碰到張文而感到慶幸。
「張文,你還是考慮一下畢業後讀警校吧。以你的本事,要是當警察的話應該不會有犯人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的。你要是不當警察我都覺得太屈才了。」
呃·張文的嘴角一抖,這傢伙怎麼又說上了。你這話的意思是以後我除了當警察什麼都不能做了嗎?哥們怎麼都是茅山派的掌門,想做什麼工作不行。
他就像哄孩子一樣拍了拍肖勝的肩,「肖哥,這個問題我們還是以後再說吧,我以後要是實在是找不到工作的話,我一定會跟着你當警察的。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件事要麻煩你。」
「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不是犯法的事,肖哥肯定會幫你的。」肖勝就差拍着胸口保證,不過這一切他倒是真心的,張文連續幫了他兩個破了兩個大案,等於他欠張文兩個大人情,他也想還張文的人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想我的事你和老王都不要告訴別人。始終這東西都是有點驚世駭俗影響不好」
「你放心,我和老王一定會守口如瓶的,我們都是當警察的,也不能帶頭提倡迷信。現在都這麼晚了,等一下我直接送你回去,我今晚還要連夜審訊他呢,等破了案我再請你吃飯。」
「那謝謝你了,還好明天星期六,不用上課,要不然我還真起不了床。」忙了一個晚上,送王心雅回家又去醫院救人又出鎮外抓犯人,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夜差不多一點多。
「我知道你辛苦了,有時間的話我去你們學校給你發張先進青年獎。」
「謝謝了,真的不用,以後儘量不要麻煩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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