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文掛掉電話後直接將已經暈倒的阿飛搬到副駕駛座位上,他發動了貨車直接踩着油門就將車開走。張文雖然沒有考過駕駛證,但是胖子經常會開着他老爸的小車出來讓他也學着開,胖子老爸的小車和貨車一樣都是手動擋。所以張文駕駛起來也不麻煩。
上次花和尚和他比武的時候他就去過豹哥的小院,所以張文也算是輕車熟路,很快就駕駛着小貨車來到離豹哥小院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副駕駛的阿飛,他擔心他出去的時候阿飛會醒過來。他伸出手去點了一下阿飛的玉枕穴,這是人體中的一個暈穴,一般人體身上有十一個暈穴,不要過要身上有內力的人才能靈活地控制力道,將人點暈。
點過了阿飛的暈穴了以後,張文背起了裝着毒品的背包,拿着一把傘從車上走了下來。
由於此時天空依舊在下雨,豆大的雨點仿佛急行軍一般迫不及待地撞擊在地面,濺起一片一片的水花。張文走向豹哥家裏的時候,路邊都沒有人在行走,魏豹的家前面是一個圍着圍牆的小院,後面才是一棟三層的小樓,一會的功夫他就走到豹哥小樓後面。
張文朝周圍看了看,確定了周圍沒有人之後,關了傘往牆上一踢就借着力向樓上飛身而去,就像一隻壁虎一樣眨眼的時間已經爬到二樓。
不錯,張文使得這一手就是輕功。輕功與現代體育運動中的跳高、跳遠形式相近而實質不同。現代的跳高、跳遠,在起跳之前,一定要先奔跑鼓勢,奮力而跳躍,猛起猛落,落地沉重,如石下墜。而輕功則不需要奔跑鼓勢,只須兩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躍遠,跳躍而起的時候如飛燕掠空,落地就如蜻蜒點水,着瓦不響,落地無聲。
不過不同門派練習輕功的辦法都不一樣,不過都是同樣是練外功和內功。外功是腳上綁沙包,穿鐵衣和穿鐵地鞋跑步,或者跑磚和跑樁等等,這個就不一一細說了。但是厲害的輕功卻是由內功所控制,當內功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能夠和地心的吸引相斥,就會獲得向上的浮力。
張文使用內力吸住了牆根,悄悄探出了半個腦袋,偷偷往窗子往裏面張望了一下,窗口處正好對着大廳,只見大廳里燈火通明,有兩個男子正坐在沙發上似乎說着什麼。正是豹哥和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矮胖子,不過他卻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南和鎮的鎮長黎元宏。
張文對他們的聊天內容也不感興趣,隨着他往三樓爬去。他伸出頭往三樓的窗子望去,三樓的規格和二樓的一樣,不過此時卻黑燈瞎火沒有一個人。他頓時一陣欣喜,他已經看清楚大廳沒有一個人。
由於窗子是鎖着的,張文直接從旁邊的陽台翻身進去,陽台里的門鎖着。張文運起陰陽眼往裏面看一下,確定了裏面沒有人嘴角才挽起一絲笑意。這種鎖他就是最容易開的那種鎖,只要用一張硬卡片從旁邊伸進去就能夠將鎖彈開了。他運起了一股氣勁往鎖里一衝就將門打開了。
此時他的後背差不多已經被雨水淋濕透了,背上的背包的質料幸好是防水的,所以只有表面那層掛着許多水滴。張文走了進去找了一個抹布將背包抹乾淨了,就打開了一個柜子將背包丟了進去關好柜子門,順手拿起剛才抹背包的抹布抹了一下屋裏從他身上滴出的水滴,才重新走到陽台去關上門。
他拿出了手機往肖勝的手機發了一條背包的所在的信息,就重新往樓下爬了下去。其實以他現在的身手,直接從三樓跳下去也不會有事,只不過他怕會引起人家的注意,所以才選擇爬下去,當然以他的身手就算是爬下去也很快,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
張文下來之後將地上的雨傘撿了起來,緩緩地往貨車的地方走去。走到貨車前剛一打開車門坐進去,警車的響聲遠遠地傳來,十幾輛警車就急匆匆開過來將魏豹的家裏包圍住。
張文轉頭對着還在昏迷當中的阿飛說道,「飛哥,你現在就專心睡吧,起來的話估計你就在監獄裏了。不過就憑你送的這麼多毒品,你夠槍斃了。」
那些警車剛一停下來,起碼有一百多個穿着防彈服帶着頭盔全身武裝的警察從警車上迅速走來下來。全部拔出了槍以警車為掩體着着魏豹的房間裏,雖然現在下着大雨,但是這些警察還是冒雨警惕地看着目標。
肖勝指揮着周圍的警察戒備就帶着一部份警察往豹哥的前面走去。估計聽到是警車的響聲,這時豹哥和黎元宏帶着幾個手下一起從屋裏走了出來。
一個手下走上去打開門,魏豹走出去臉帶笑容說道,「各位警官,這麼隆重來我這裏幹什麼呢?」
因為這次是肖勝帶隊過來,肖勝才調過來這裏他也不認識,看到他已經收買了的派出所所長袁捷這次沒有來,他的心裏也隱隱有些不安。不過因為他做這種違法的生意,他早已防止有警察會搜查他的家,所以他的屋裏什麼違法的東西都沒有,就連跟他的手下他也嚴禁他們碰毒品。因此他倒不是很害怕。
「這裏你們誰負責的,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知道嗎?袁捷在哪裏?他這個派出所所長是怎麼當的?竟然會任由你們胡來。我是本鎮的鎮長黎元宏,你們要是再不離開,我就向你們的上司投訴你。」黎元宏搬出了自己的名字嚴厲地威脅道。
肖勝拿出了一張搜查令說道,「黎鎮長,我們接到線報,這裏藏有大量的毒品,這張是搜查令。現在請你們先讓開,我們要開始搜查了。如果你對我們這次的行動不滿意想要投訴的話請便,不過袁捷已經已經被檢查院帶回去協助調查了,估計你要找他投訴的話暫時現在還行不通。」
在華夏國一般官員要是被帶去檢查院協助調查的話,大多數都是代表已經出事了,雖然是說協助調查但是大多數是代表檢查院已經有證據才會抓這個官員回去。黎元宏當了這麼久鎮長也知道這個道理,現在看到肖勝的態度這麼強硬,他的心裏也略顯得擔心地看着魏豹。
魏豹給了黎元宏一個肯定的眼神,黎元宏也知道這個外甥的生姓狡詐,不可能會留下把柄在他自己的屋裏。當然肖勝已經拿出了搜查令,不管他願不願意肖勝也會進去搜查的,只不過這樣他的心裏會安心一點。
黎元宏冷笑道,「你最好能為你這次的行動負責,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來搜查,不過我保留投訴你的權利。」
魏豹因為做這種違法的生意,他對法律知識的了解基本上和律師差不多,而且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家裏不可能放違法的物品,所以也不怕警察上去查,況且現在有他舅舅在前面頂着,他也就不開口發表意見。
「隨便你,等我搜查下來,你想怎麼投訴你就怎麼投訴。」肖勝態度強硬地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搜。」
這些上去搜查的警察都是由京都直接指派下來的,所以肖勝也不擔心他們會被收買做手腳。而且他已經從張文發給他的信息知道毒品藏在什麼位置,肖勝也不理會黎元宏,直接帶隊往樓上衝去。
「你們幾個在一樓搜查,老王你帶幾個人搜二樓,幾個人跟我上三樓去搜查。」雖然肖勝對他帶來的手下放心,不過還是想着自己親自上去會更安全一點,他直接將大多數人就往三樓走去。而黎元宏和魏豹也跟着肖勝往三樓走去。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三樓走去,肖勝說道,「大家搜查得仔細一點,不要放過一點線索。」
「是,隊長。」跟着他上來的那些警察回答着就分開了在三樓搜查起來。
肖勝在大廳里往周圍打量了一下,確定了張文信息里所說的藏毒位置,就向那個柜子走去,他拉開柜子就看到那個裝着毒品的背包。
看到肖勝拿出這個背包,魏豹的臉色立刻大變,他已經認出來這個背包是裝毒品的。他失聲叫了起來,「這裏面的毒品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一看到他緊張的表情,早已經準備好的警察立刻將他控制了起來,就連同魏豹的那些手下和黎元宏都控制起來。肖勝看到他慌張的表情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張文發信息告訴他毒品在這裏,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畢竟憑他一個人無聲無息地將毒品帶到魏豹的三樓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如果不是調查過張文的資料,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張文被魏豹收買了,故意陷害他。
肖勝沒有理魏豹,直接把背包的拉鏈拉開。看到裏面有幾袋就像是麵粉一樣的東西,我拿出了一袋撕開一個口子聞了一下,一般警察都受過專業的訓練,毒品對他來說也是很容易辨認,他頓時露出驚喜的臉色。
肖勝嚴肅地說道,「魏豹,由於你涉嫌藏毒,我遵照華夏國的法律請你回去協助調查。你現在有權不說話,當是你所說的一切將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將他扣押起來。」
「這些毒品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我。」被兩個人按着魏豹緊張地叫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剛剛搜出這個背包的時候你就說出裏面是毒品了吧。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裏面是毒品。如果你有任何問題跟法官說吧。」肖勝接着指揮着警察將黎元宏扣押起來。
「你憑什麼扣押我,這些毒品又不是我的,我只是來這裏看看他而已。我又不知道他會藏毒。我可是南和鎮的鎮長,你知道誣陷我有什麼後果嗎?」此時黎元宏的方寸已經大亂了,強加鎮定地威脅起來。
「我還真不知道扣押你會有什麼後果,你少威脅我。黎元宏你涉嫌受賄,充當黑社會的保護傘。我現在依法請你回去協助調查,你就留着口氣請律師吧。全部帶回去。」肖勝也懶得理他,直接叫人全部帶回去。
「肖隊,這次我們可是立大功了,這裏面的賭品可能有十公斤,這可是會震驚全國的大案啊。我怎麼都想不到我會破到這種大案。」已經跟着上來的老王興奮地說道,這個案子基本上已經算是破了,在魏豹的家裏翻出毒品,人贓俱獲鐵證如山,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好了,兄弟們小心一點,這個案子破了我們一定會有集體功的,回去我請大夥吃飯。」肖勝也興奮地說道。
「謝謝肖隊。」那些警察也興高采烈地回答了起來。
肖勝指揮着將魏豹他們帶上警車,剛一關上車門,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着他的手機看到是張文的手機號碼立刻通電話接笑道,「張文,這次謝謝你了,你現在在哪裏呢?」
「你看到你對面的那輛貨車了沒,我就在貨車裏,阿飛也在車裏面,你要抓他回去嗎?還有個製毒工廠,你應該順勢將那個製毒工廠掃了吧。要是被他們收到消息那就全部跑了。」
「那你快點過來,帶我們去那個製毒工廠。」肖勝着急地說道。
肖勝的話音剛落,張文就駕駛着小貨車開了過來,那些警察以為是魏豹的手下想前來搶人,幾乎所有的警察馬上就掏出了手槍對着貨車。
「大家不要慌,是自己人,快把槍放下來。」肖勝連忙制止道。
張文打開車們從車上來,對着肖勝笑道,「肖哥,你這些手下就這樣歡迎我的嗎?這陣仗也太大一點了吧。」
「把槍收起來,這是自己人。」肖勝連忙制止「阿文,你就不能走過來嗎?你這樣開過來我們還以為你是魏豹的同夥呢?」
「好了,不要說太多的廢話了,阿飛已經被我打暈在車裏,你找人把他搬下去。我們現在就去那個製毒工廠吧。」
「那好,你跟我坐一輛車,老王你帶隊將他們帶回去,這輛貨車也找個人開回去。其他人都跟我來。」肖勝簡單地指揮了一下就帶着張文坐上一輛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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