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
看到李嫣然向着牆上撞去,楊攀一聲大喊,條件反射的扣動手裏的扳機。
「噗噗…」一陣輕微的槍聲緊隨其後響起。
肝膽俱裂的楊攀沒有任何猶豫和停頓,如利劍一般的就沖了出去。
「李姐,不要啊!」
悲傷的大喊聲在楊攀嘴裏響起,還在奔跑中的楊攀不顧淚水模糊了雙眼,他現在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李姐不能死!
在今生,李嫣然是楊攀的初戀,也是楊攀的最愛。兩人在一起時間不長,但是卻如同生活了許久的夫妻,相濡以沫的感情最是讓人難以割捨。
石頭看到楊攀不顧危險就跑出去,心中大急。吩咐大象掩護自己,隨着楊攀的身後,跟了過去。他要去檢查幾個目標有沒有死。不能讓這些人有任何傷害楊攀的能力。
毒蛇剛悄悄的解開反綁雙手的繩子,正準備找機會劫持雙胞胎的一個。突然看到站在自己身前抽打自己的那個男子,胸口迸出了一朵血花。
曾經身為軍人的他,當然知道這是中槍了。
毒蛇知道在這裏對付這些人的,肯定是老闆他們。他並沒有立刻衝上去,而是轉身藏在了大樹後面。因為對方也有槍,而自己現在只是赤手空拳。他不可能明知上去送死還要衝上去。
等到一陣輕微的槍聲過來,毒蛇才走出了樹後,他已經看到這對雙胞胎都已經倒在的地上。正準備上前查探,毒蛇就看到老闆楊攀從一棵樹後面不要命的衝出來。
目瞪口呆看着楊攀的毒蛇,眼角忽然看到了地上雙胞胎中的老大,手動了動。然後就悄悄的將手伸向了衣服內。
不好!這傢伙裝死!毒蛇一驚。心中立刻就反應過來。雙腳向後一蹬,如餓狼撲食般的撲在這個人身上。雙手速度也不慢,一手撐着地上,另一隻手抓住對方伸向衣服里的手,死死握住不放鬆。
金子在自己弟弟中槍那一刻就知道不好,慌忙一轉身,就躲過了要害部位。躺在地上的金子知道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分別中了一槍,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因為他現在不知道對方在哪,有多少人,所以在躺在地上後,金子就開始裝死;但是卻將眼睛睜開一條隙縫,觀察着周圍。
在楊攀跑出來後,金子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他清楚身體上的槍傷如果不立刻治療,肯定也難逃一死。但是現在在山上,兩處槍傷使得自己絕對支撐不住回去治療。而且自己的親弟弟被這些人打死,所以他暗中決定,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當楊攀成為他的目標後,金子就聚集了全身的力氣,伸進口袋準備把槍拿出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毒蛇發現了。
眼看自己已經沒有再次出手向楊攀打冷槍的金子,雙眼冒出一股凶光。伸出另一隻掐住身上毒蛇的脖子,死死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捏下去。
毒蛇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困難,但是為了不讓金子向楊攀放冷槍,強行用毅力堅持着,毫不放鬆的按住金子胸口的手槍。他知道這次讓李嫣然遇到危險,自己要負很大的責任,如果再次讓楊攀受到傷害,那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靠着心中的一股堅持,毒蛇將身體壓在金子的身上,騰出左手也狠狠掐住金子的脖子,兩人粗壯的手臂上,青筋鼓起,都拼了命的要置對方於死地。
「噗!」來到這邊檢查的石頭,看到毒蛇和金子,連忙對着金子的腦袋開了一槍,白色的腦漿幾乎都噴在毒蛇的臉上。
「毒蛇,你沒事吧?」石頭將毒蛇扶起來看着他憋成醬色的臉上,焦急的問道。
「沒,老闆…」毒蛇笑着搖搖頭,指着楊攀說了一半就暈了過去。
「耗子,過來看着毒蛇,我去跟着老闆。」石頭對着身後不遠處一棵楓樹喊了一句,就朝着木屋跑去。
腦中一片空白的楊攀,失神的跑進木屋,眼睛就死死盯着倒在床上的李嫣然。
蒼白的臉上昔日明亮的雙眼此刻卻是緊緊閉上,白皙光滑的額頭上還流着血。
「李姐!」楊攀大喊一聲,大步衝到床邊,將李嫣然抱住。
「李姐,你醒醒啊!」拼命的搖晃着李嫣然,楊攀哽咽着大喊。「李姐,我是楊攀啊,你醒醒啊…」
石頭這時候也進了木屋,他首先看的卻是地上躺着的兩個人。先跑到距離最近的長髮身邊,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脈搏。沒有動靜!瞅了一眼長發胸口上的一槍,正中心臟。
不再看長發,石頭又跑到光頭身邊再次檢查。「咦,還有微弱的心跳。」石頭暗道。不過他沒有立刻結果了光頭,而是走到楊攀身邊,探了一下李嫣然的脈搏,焦急的說,「老闆,您在這樣搖下去,她真要死了。」
恍然失措的楊攀,突然聽到石頭的話,連忙抓住石頭的手,急着問道。
「你說什麼?李姐還沒死?」說完也摸了摸李嫣然的心跳,果然還有。只是很微弱。
楊攀也不說話,一把抱起李嫣然就向外面跑去,他現在心情既高興又焦急。高興的是李嫣然沒死,焦急的是從微弱的心跳中可以知道,李嫣然現在很危險,如果不能立刻救治,怕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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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想下去,而是拼命的大步跑着,這個時候敏銳的感官又幫了楊攀,樹林裏的阻礙很他很輕易的就避開。
「獵鷹,你和耗子跟在老闆後面。我和大象把這裏處理一下,就帶着毒蛇離開。」出了木屋的石頭,看着所有人都聚在門口,沉聲了吩咐了一句。
獵鷹和耗子點點頭,就轉身追着楊攀去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這還是羊腸小路。楊攀抱着李嫣然,雖然心中焦急,但也不敢走快,要是摔倒了,自己無所謂,可李嫣然就更危險了。
跟在楊攀身後的獵鷹雖然有心上去幫忙,不過看到楊攀死死抱住的手,又放棄了。他們知道楊攀不會答應的。
來到停車的地方,楊攀抱着李嫣然就坐在了後座。耗子跳進了駕駛室,等獵鷹上來後,發動車子,將油門踩到底,飛一般的朝醫院開去。
一路上,這輛麵包車橫衝直撞。違規超車還有闖紅燈等全部也不在意。甚至對身後跟着的一輛警用摩托車的喊話也沒有反應。
風馳電掣的衝進了醫院。
楊攀抱着李嫣然就衝進大廳大喊着,「醫生呢?這裏有人要急救。」
繼續大喊了幾句後,楊攀還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醫生出來,臉色就變了。對着獵鷹打了個眼色;獵鷹會意的推開排隊掛號的病人或家屬,從窗口裏一把抓住裏面的工作人員,惡狠狠的說,「快給醫生打電話,要不然就殺你全家。」
周圍的病人或家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楊攀和獵鷹。原本幾個準備上前理論的看到獵鷹目露凶光,就立刻縮了回去。
給病人排隊掛號的只是一個小姑娘,哪裏碰到過這種場面,她傻傻的看着獵鷹,已經被獵鷹露出的殺氣嚇呆了。
這時還是裏面另一個年紀大點的護士反應過來,迅速打了個電話。就上前勸着獵鷹。
一會兒一個醫生帶着幾個護士小跑下來,快速的將楊攀手裏的李嫣然放到擔架車上,朝着另一邊的急救室推進去。
等急救室的門關上後,楊攀才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茫然的看着門上的警示燈。
交完錢回來的獵鷹在楊攀身邊坐下,掏出一包煙遞給楊攀一根。
深深吸了一口煙,任由白色的煙氣從鼻孔里冒出,楊攀轉過頭問,「耗子呢?」
「在外面和交警交涉呢。」獵鷹想到麵包車闖過的紅燈,心中好笑,今天耗子要磨破嘴皮子了。
半個小時後,警示燈滅了。一個醫生從裏面走出來。李莫連忙衝上去問,「醫生,我姐姐怎麼了?」
醫生將口罩扯下一邊,笑着說,「還好,主要的傷就是頭上受到撞擊,縫了幾針已經沒事了。所幸是沒有引起顱內淤血。只要靜休一段時間就可以。」說完再笑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單人病房裏,楊攀一直守候在病床邊,握着李嫣然一隻冰涼的小手,嘴裏一直說着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突然,楊攀覺察到手裏的小手動了一下。楊攀知道那不是幻覺,以自己的精神力,絕對不會出現幻覺的。
難道李姐要醒了?楊攀心中一喜,連忙看着李嫣然仍然有些蒼白的小臉,果然一會兒,李嫣然長長的睫毛動了動。
李嫣然只覺得的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不過不是美夢,而是一個噩夢。她在夢中看到楊攀傷心欲絕的奔跑着,臉上除去傷心還有絕望,但是,感覺自己待在黑暗中的李嫣然,任由自己怎麼叫喊,楊攀都無法聽到,而是繼續的跑着,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
睜開眼睛,李嫣然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難道?我沒死嗎?
轉過頭,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張在自己心中深深印刻的臉,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李嫣然又閉上眼睛,她怕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幻覺。等到過了一分鐘,李嫣然再次睜開了眼睛,楊攀那張普通的臉孔還在!
「李姐!」楊攀伸出一隻手,摸着李嫣然蒼白的臉蛋,輕聲的叫了一句。
「楊攀。」李嫣然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發乾。
「你先別說話,我給你倒杯水。」楊攀看到李嫣然的表情,就笑着站起來,倒了一杯水,坐在病床上,扶起李嫣然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李嫣然喝了半杯水後,才搖搖頭示意不要了。
「李姐,身上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楊攀將被子放到一邊,溫柔的問着。
「沒有!」李嫣然從醒來後,就一直看着楊攀;經過這次的危險後,李嫣然已經怕了,她怕要是再遇到危險,自己不一定有這次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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