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回來了!」
李林從衛生所回來就跑來了許燕妮這裏,剛進屋就看見林浩天那帶着嫌棄的眼神。
「不是,姐夫,你那什麼眼神啊?」
「回來了小林,想吃點什麼,姐給你做去。」
許燕妮瞪了眼林浩天,讓他收斂一點,別整的跟個怨夫似的。
「燕子,你還沒問我想吃什麼呢!」
許燕妮笑咪咪問,「那,浩天哥,你想吃什麼?」
「姐夫,你幼不幼稚啊?跟我一個小孩兒爭什麼!」
李林滿臉鄙夷,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十七歲的小孩兒?」
「你倆很閒?都去給我磨藥粉去!」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往藥房走去。
這是許燕妮單獨留出來放藥草的房間,為空間裏的藥打掩護的。
「叩叩」
院門被人敲響。
李林忙跑過去開門,「大娘,您來了!快進來。」
敲門的是大隊長媳婦催玉梅,身後還跟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婦女,面相跟催玉梅有幾分像,中等身材偏瘦,大眼圓臉皮膚黑中帶着幾分黃氣,這膚色跟大眼睛倒是跟大隊長像了七分,這是大隊長那個嫁到外村的女兒劉雪琴。
許燕妮聽到聲音,從廚房探出頭來。見是催玉梅和她閨女,忙將手裏的活兒放下,洗了把手出來了。
「大娘,雪琴姐,你們咋過來了?快,進屋坐」。
劉雪琴沖許燕妮笑了笑,「燕子,」
等進了屋催玉梅才一把抓住許燕妮的手道,「燕子,今天大娘來是想讓你給你雪琴姐好好看看的,這孩子嫁過去已經五年多了,一直懷不上,就因為這,琴子在婆家沒少受人白眼,燕子,大娘求求你,一定要給琴子好好瞧瞧,這女人不能生育,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呀!」
催玉梅說着淚水就止不住流了下來,劉雪琴抬手給她擦了把眼淚。
「娘,我挺好的,別難過。」
「傻妮子」
許燕妮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到別人家吃苦受累別說,還挨欺負,是個人都受不了。
「雪琴姐,你先坐下,我給你把下脈」。
「哎!」
劉雪琴走到桌前,將手放在脈枕上,三根雪白細長的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
許燕妮垂眸細細感受着脈搏的跳動。
催玉梅母女倆心也跟着緊張起來,就怕聽到什麼不好的結果。
「換另一隻手」
兩隻手都把過,問了她幾個問題,許燕妮又用靈力探進劉雪琴體內,除了有些勞累帶來的隱疾,並無生育方面的問題。
「雪琴姐,你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除了勞累過度肌肉有點損傷,其他都很健康。」
「燕子,你說的是真的?」
不是不相信許燕妮,是不敢相信自己沒有病,一直以來背着不能生育的包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每天面對婆婆的指桑罵槐,還有妯娌的譏誚擠兌,她不是不想痛痛快快的罵回去,可結婚幾年都沒有生下孩子讓她沒有了底氣,始終覺得低人一頭。
如今,燕子告訴她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好像是委屈了許久終於找到了發泄口,劉雪琴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燕子,琴子她真的什麼毛病都沒有?」
催玉梅淚水在眼眶來打轉,一再的跟許燕妮確認,同樣是女人,她更能體會女兒心裏的苦痛,被人罵了五年不下蛋的母雞,其中心酸難過難與外人道。
「老婆子,咱閨女咋了?」
劉國軍惦記着自己閨女的病,在家裏坐不住直接過來尋人,剛進院就聽到他閨女的大哭聲。
黑紅的臉上,眉頭擰成了疙瘩,眼神里都是對女兒的擔憂。
「大伯過來了!」
「老頭子,咱閨女沒病,沒病啊!天殺的!害咱閨女受盡了委屈啊!」
劉國軍把目光投向許燕妮,眼神詢問。
許燕妮鄭重的沖他點了點頭。
劉國軍飽經風霜的臉上也不禁動容,他捧在手心裏的閨女,嫁到他李家,當牛做馬不算,還受盡了搓磨,他一個大男人卻什麼也幫不上,今日又得知自家閨女又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劉國軍都想立刻打上李家門去。
劉國軍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老婆子的肩。
「咱應該高興。咱姑娘沒病,這是好事兒。」
「大娘,這生孩子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兒。不是血琴姐的問題。最好還是讓他男人過來,我給把把脈看看。」
許燕妮知道這事兒希望不大,是個男人都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愚昧限制了他們的思想,都不想想,種子壞了,地再好也白搭呀!
就顧着維護自己僅剩的那點臉面了!
劉雪琴哭了一場,心裏舒服多了。
「謝謝你燕子,我一定會說服國華來看看的,我們一直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國華堅持,婆婆早就想把自己孫子過繼一個給我們了。」
劉國軍想起女婿來臉色也緩和許多,當初就是看中李國華踏實能幹,長的又人高馬大的,他才同意把閨女嫁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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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國華這孩子人不錯,老子早就把那對黑心肝的老東西揍趴下了!」
三人千恩萬謝的走了,腳步明顯都比來時輕快許多。
廚房裏,林浩天已經煮好了面,澆上燕子做的澆頭就能開吃了。
剛才女人來看病,他不好意思露面,不過五感靈敏的他聽的清清楚楚的。
趁着李林端飯去堂屋的功夫,攬住許燕妮的肩,盯着許燕妮的雙眼,一字一句說道,「燕子,如果以後我們遇到同樣的問題,你就說是我的問題,不能生育,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說認真的!」
自從確定了各自的感情後,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林浩天對她的心,一個人的眼神不會騙人。
修為高了對於每個人身上的氣場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比如,一個人如果心術不正那麼他周身的氣息就是渾濁的。
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同的,通過氣息能準確的感知到對方的情緒,是喜,是怒,是哀,是怨。
當然,比自己修為高的就很難探知對方的氣息了。還有一種斂息訣,可以收斂自己的氣息,掩人耳目。
「浩天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不是普通人,誰還能讓我受委屈嗎?」
許燕妮望着他,眼中滿是笑意。
「不過,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
再強大的女人,也想要有人保護自己。而不是孤軍奮戰。
「燕子,你有沒有想過去找你的家人,我希望這世上多一些人疼愛你,劉雪琴雖說在婆家受了些委屈,可她有疼她的爹娘兄弟,我的燕子也應該是有家人疼愛的。」
喜歡被拋深山後,她獲得了修仙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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