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哈林姆給我們回話,我們眾人懸着的心,終於通通放了下來。
梅爾塔斯奇湖一戰,我們雖然只有幾個人,但卻重新打響了我們「黑魔鬼傭兵團」的名頭和氣勢。
隨着中子彈爆炸,隨着內格瑪軍團覆滅,我想,黑魔鬼傭兵團重出江湖的消息,一定會很快傳遍整個非洲!
入夜,烏爾塔萊的黑夜,來的比我們想像的快。
梅爾塔斯奇湖的那些煙塵消失了幾個小時,而我們,還趴在草里靜靜的等着哈林姆。
沒有辦法,從梅爾塔斯奇湖,到達烏爾塔萊,地圖上的距離雖然只有十幾公里,但那只是地圖的標尺。
山路不好走。
更何況此時哈林姆他們還是在地下。
我們不知道哈林姆帶出了多少人,我們只希望哈林姆不要帶出的很多。
因為如果女人們很多,我們是保護不了她們的。
「媽的,七點了,今天黑的比平時早啊!」
百無聊賴的趴在悶熱的草地里,老傑克轟着身上的蚊子,看了一眼他的軍用手錶。
沒有辦法,非洲的蚊子很多,而且都是超大個。
草衣,可以偽裝我們的身影,但卻偽裝不了我們身上的味道。
「嘿,哈林姆,你們到哪了?」
「沙沙……」
「沙沙……」
「媽的,該死的阿拉伯小子,一會要起風了,輻射塵會刮過來的!」
我看着身旁的老傑克,索性無聊,拿出了我的麥克風。
我這話,可不是嚇唬哈林姆的。
白天的時候,幾公里之外,漫天核爆後的沙塵,還有那些黑色粉末,人類肉眼是可以看到的。
可是到了晚上,那些致命的輻射塵,我們無法用肉眼觀察。
此時大家都很害怕,身為非洲兵,其實我們對防核爆沒有太多知識。
阿麗克山脈的夜晚,冷風徐徐,草葉隨着微風輕輕晃動。
身為一名狙擊手,我對於風向和風速這種事,我都是很敏感的。
白天的核爆,我不知道整個阿麗克山脈會有多少人看到。
但是那巨大的蘑菇雲,想藏也藏不住的!
我靜靜的想着這些事,在我們的通話器里,傳來了哈林姆的聲音。
「團長,我們快到金洞子了!」
「哦,我的真主,這裏可真難走!」
「團長,我們走了另一條路,那竟然是條水路!」
「團長,你敢信嗎水裏面也有蛇,樹蟒,那東西竟然會游泳!」
哈林姆在通話器里對我大聲說着,我嘴角不屑的一笑,心想蛇會游泳,這有什麼好說的?
媽的,阿拉伯傻小子,他可真沒見識!
在非洲,目前已知的蛇類種類,大概有400種。
而根據相關機構的研究,凡是蛇類,它們幾乎都會游泳。
是的,你沒有聽錯,蛇類都會游泳,不僅僅是水蛇和海蛇,蟒蛇也會游!
我靜靜的聽着哈林姆發牢騷,我能想像得到他們走的是哪一條路。
他們走的,不是我們潛入梅爾塔斯奇湖的那條路,而是走的1027機槍碉堡的另一條路。
這是我告訴他們走的,但是我沒想到那裏面竟然也會有蛇。
沒辦法,阿麗克山脈還在發大水,所有的蛇類,都順着地面的洞口跑進了大山里。
哈林姆現在還能跟我們有說有笑,證明他們遇見的蛇並不是很多。
我心裏正在想着,突然趴在我身邊的老傑克撞了我一下。
老傑克示意我看前方,我瞬間停止了和哈林姆的對話。
只見在我們遠處的山坡上,此時竟然開來了一輛墨綠色的軍車。
那是內格瑪軍團運送士兵的軍車,車上堆滿了人,都是被捆綁的黑人士兵,幾個穿着防彈衣的傢伙,正用槍壓着他們。
「都跪好了,你們這些該死的廢物!」
「媽的,竟敢和我們第七特戰連作對,你們是真找死啊!」
砰——!!!
緩慢爬坡的軍車上,一名黑人偵察兵大聲叫着,竟然舉起了手中的AK步槍,對着其中一名捆綁的士兵來了個爆頭。
槍聲響起,鮮血和腦漿,在那輛緩慢行駛的軍車中四處飛濺,那個傢伙的腦袋當場爛掉了一半。
車裏被捆綁的黑人士兵們嚇得瑟瑟發抖,有人被滾燙的鮮血噴在了臉上,頓時嚇的大喊大叫道:「長官,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哦,我的上帝,我們只不過是當兵的,要怪都怪我們的連長!」
滿臉鮮血的黑人士兵大聲叫着,換來的,卻是另一顆子彈。
砰——!!!
AK步槍的槍口冒着硝煙,這個被捆綁了手腳,跪在車裏大喊大叫的黑人士兵,他也直接被打了個爆頭。
望着那輛軍車上殘暴的黑人偵察兵,我們幾個披着草衣,靜靜的躲在草里,全都皺起了眉頭。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隨着天色昏暗,烏爾塔來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就像我們想的那樣,從梅爾塔斯奇湖逃出來的那些黑人偵察兵們,他們最終取得了勝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雜圖是個很有戰略眼光的傢伙。
他在烏爾塔萊的守軍,與那些裝甲兵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他命令手下的偵察兵們,搶奪了烏爾塔萊山裏的防空炮。
在30口徑防空炮的火力下,幾乎可以說眾生平等!
什麼步兵,什麼裝甲兵,呵呵,通通都不過是靶子罷了!
現在看來,車上裝的,應該是戰鬥結束後那些黑人偵察兵們抓來的活口。
非洲的黑人士兵,他們很喜歡抓活口。
他們會羞辱俘虜,折磨俘虜。
甚至要是遇見野蠻的人,他們會把俘虜大卸八塊,用他們身上的肉餵鳥餵蛇!
「媽的,韃靼,看來你說的那個雜圖有兩下子,可惜我們沒有時間跟他鬥了!」
望着前方軍車上被槍決的士兵,老傑克趴在我的身邊,小聲的笑了笑。
先前大家都各有任務,老傑克是沒見過雜圖他們的。
我先前簡單的講述過,老傑克他們已經能猜出雜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能在內格瑪軍團,被阿馬耶勒和內南迪任命為特戰連連長的人,那個混蛋,他絕對不是個孬手!
「媽的,這回倒霉了!」
「也不知道這場戰鬥雜圖他們死了多少人!」
「看樣子,他們應該死的不多,但為什麼這些黑人士兵不被接收呢?」
我趴在草里嘟囔道,透過我身上草衣的縫隙,露出一隻眼睛,我也在看着前方山坡上的那輛墨綠色軍車。
叛軍的軍車都是很老舊的,那還是六幾年生產的「烏拉爾」。
提起「烏拉爾」,我想一定有些軍迷很熟悉,那是蘇聯時期,六幾年生產的軍用卡車。
據說非常的皮實耐造,我們國家原來的東風卡車,很多都是借鑑人家的。
黑人偵察兵們的卡車駛過了山坡,拉着滿滿當當的一車人,竟然向着我們這邊靠近。
在那輛軍用卡車的後方,我們還注意到,它的後面,還跟着一輛軍用吉普車。
那也是烏爾塔萊當地守軍的車。
雜圖打下了烏爾塔萊,看來所有的物資都歸了他。
而那輛吉普車上,綁着一個穿着西裝,滿身鮮血的黑人。
那混蛋我們認識,是萊斯洛特。
先前我們在核爆中,慌亂的投擲迫擊炮彈,想要炸死他。
真是想不到,這個黑人,他竟然如此命大。
他中了我兩槍,沒被炮彈炸死,竟然落在炸圖的手上!
「哦,Shit!!」
「萊斯洛特?」
我趴在草里,皺眉說道。
「停車停車,就這吧!」
「該死的,一群狗崽子,全都給老子宰了!」
墨綠色的烏拉爾距離我們大概70米遠,停在了一片凹凸不平的山坡上。
有人點燃了山坡上的汽油桶,後方的吉普車裏,有個黑人在喊話。
聽聲音,那是雜圖,他此時穿上了軍裝。
雜圖瞪着一雙兇狠的眼睛,還提着他的m24狙擊步槍。
墨綠色的烏拉爾卡車上,那些被捆綁的黑人士兵大喊大叫。
那些卡車上的黑人偵察兵們很粗暴,他們用槍砸,用腳踢,瞬間將那些倒霉的士兵全都打了下去!
喜歡落日傭兵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95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