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山,馬匪營地。
幾個小時後……
本·阿爾科亞坐在塌陷的堡壘里,看着自己的女人勞麗在洗澡。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拉丁裔。
烏黑的秀髮,雪白的皮膚。
女人的身材飽滿而豐潤,前凸後翹,高聳的胸脯,圓滾滾的屁股。
那抹迷人的旖旎,在浴缸里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女人笑嘻嘻的,坐在浴缸里張開雙腿,正對着本·阿爾科亞。
她的一隻手,放在浴缸邊上,手臂潔白如藕,正去拿浴缸旁的甘甜紅酒。
「嘿,我的本·阿爾科亞大人,你在想什麼?」
女人壞壞的笑着,用香艷的舌尖舔着酒杯的杯口,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放心好了,我的本阿爾科亞大人,帕什一定會找到那個東方小子的。」
女人說完,水波在她胸前蕩漾,她繼續迷人的說道:「帕什是個遊騎兵,殺人他可是專業的,我相信,那個東方小子一定跑不了。」
「遊騎兵?哼!」本·阿爾科亞不屑的撇嘴,「垃圾,他只是個二流貨色而已!」
本·阿爾科亞不屑的搖頭。
女人放下了酒杯,對着坐在椅子上的本·阿爾科亞,笑眯眯的勾起了手指,
本·阿爾科亞心領神會,忍不住含糊了一聲,「小妖精!」
還不等他說完,本·阿爾科亞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噼里啪啦的拍打自己的內褲,那該死的內褲上,此刻竟然冒出了火苗。
女人在笑。
原來是剛才煙灰掉了,燙了本·阿爾科亞的雕……
「媽的,該死的小妖精!!」
「往旁邊挪挪,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
本·阿爾科亞大聲叫着,邁着他那全是腿毛的大粗腿,向着浴缸里走去。
女人懂事的挪了挪屁股,還在浴缸里翻了一個身,支起了雪白的後背。
她回頭望本·阿爾科亞,一雙似水的眸子晶瑩剔透。
本·阿爾科亞得意的望着浴缸里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他已經記不得是什麼時候得到這個女人的了。
兩年前?
還是三年前?
那時候女人只是個普通人,她有一個又老又丑的拉丁裔老公。
是他打死了那個傢伙,將這個女人霸佔,從此開啟了沒羞沒臊的不歸路!
「媽的,真是個小妖精啊!」
「哦,我的勞麗,你太美了!」
「來,哈哈,讓大爺親一口!」
本·阿爾科亞大聲笑着,在水中握住了女人的嫩腰,低頭親在了女人的臀上。
就在這時,只聽營地中傳來一陣大亂,一匹高大的夸特馬跑進了營地,隨後撞上了護欄。
本·阿爾科亞嚇了一跳,他那毛茸茸的肚皮,距離女人不過三寸。
此時營地里傳來了馬匪們的喊聲,本·阿爾克亞瞬間愣住了。
「本·阿爾科亞大人,不好了!」
「死了,都死了!」
「媽的,帕什死了,基特利死了!」
「他們全被藍幽靈幹掉了!」
「你說什麼?!該死的!!」
噗通!!!
浴缸中水花翻湧,本·阿爾科亞摟着女人,雙雙從浴缸里摔了出來。
樓下的馬匪們聽到聲音,還以為發生了意外,全都急急的跑了上去。
結果一看,人們好尷尬,竟看到了本·阿爾科亞和女人的醜態。
一眾馬匪們壞笑,全都轉過身去。
本·阿爾科亞趴在地上擋着女人,嘴裏憤怒的罵道:「滾出去,蠢貨,一群沒用的東西!」
「媽的,連一個藍幽靈都收拾不了,帕什那個混蛋果然沒用!」
「他不說一定提着那小子的人頭回來見我嗎?媽的,該死的!!!」
本·阿爾科亞大聲吼着,憤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人群里一個耳朵流血的馬匪叫道:「狙擊槍!大人,他有狙擊槍!」
「狙擊槍?」本·阿爾科亞愣住了,瞬間眉頭擰到了一起。
地上的女人赤裸身體,濕漉漉的。
她看到了那個耳朵流血的馬匪,嚇到尖叫,慌張的用浴巾遮擋住身子。
一眾馬匪不敢去看,全都板着臉,低着腦袋。
本·阿爾科亞目光掃視面前這些人,沉默片刻,他目光幽怨的說道:「看來我們都低估了藍幽靈的實力了,媽的,他是個狙擊手,我們營地里沒有擅長遠距離射擊的人,所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傳我的命令,給烏克爾山谷的波納塔發情報,我聽說最近麥克雷德的哥哥死了,他們也在找一個東方人!」
「哈哈,我想,他們找的一定是藍幽靈,這下可有好戲瞧了!」
本·阿爾科亞陰險的說着,目光兇狠的瞪着自己的手下。
他赤條條的站在馬匪們的面前,一眾馬匪們有些尷尬,不敢抬頭,只能看着他的腳。
人群里,只有一個女馬匪在笑。
她挑釁的看向那個拉丁裔女人勞麗,隨後又瞧瞧本·阿爾科亞。
瞧着本·阿爾科亞的雄偉,女馬匪笑着說道:「阿爾科亞大人說的對,這次的事情,必須要聯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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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不說那個小子是藍幽靈,接波納塔的槍殺了他,事後,我們拍照,2600萬納幣還是我們的!」
女馬匪說完,其他人都笑了,本阿爾科亞也笑了。
他看着躲在窗簾後的女人,再看看面前的女馬匪。
瞧着女馬匪那惹火的短褲,還有兩條緊緻的大腿,本·阿爾科亞竟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哦,我的伯倫娜,你可真聰明呀,來的正好!」
「哈哈,我和勞麗正無聊呢,事情就按你說的辦。」
「寶貝,留下來吧,一會你和勞麗,還有我……咱們三人正好可以共進晚餐!」
本·阿爾科亞說完,神秘的笑笑。
女馬匪羞澀的望着他,又看了看那躲在窗簾後的女人,最終嬌媚的點點頭。
……
貝蒂山。
莫哈瑪村莊,山頂木屋。
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看伯納的屍體,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
酒是從伯納的地窖里找到的,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
酒是好酒,可惜人走酒變味。
幾個小時前,這個老東西還在與我談和平,幾個小時後,他卻冰冷的躺在了地上。
「嘿,伯納,你還好嗎?」
我苦笑,望着火光中伯納的臉,伸手幫他整理衣服。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想哭。
自從當兵後,我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我自認為我是個理性的人,但看到老伯納中槍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也許,在我的心裏,我把他當成了長輩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像他說的那樣,伯納大叔。
在這個陌生的阿麗克山脈,在湍急的水流中,是他救了我,並給了我火光,給了我溫暖。
我想如果沒有他,我可能早死了。
而他,卻死在了他所熱愛的和平上。
和平真的有用嗎?
我苦笑,看向放在一旁的毛瑟98K。
這是一把好槍啊,我剛才已經對它進行了調校,它的第一次戰場生涯,已經見了血,我想,它以後不會再打偏了。
「槍就算我借的,老傢伙,面對現代戰爭,這種槍已經落伍了!」
我大聲的笑着,抹了一把眼淚。
把酒瓶放下,我開始用軍刀刨土。
我要把伯納埋起來,在我們華國,有句話叫落葉歸根。
我不知道伯納的「根」在哪,我想,也許山裏的這座小木屋,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嘿,請問……你是僱傭兵嗎?」
就在我用軍刀刨土的時候,突然山坡下,傳來一個年輕小子的聲音。
那是一個黑人小子,莫哈瑪村的。
他的手裏抱着一支很老的土炮,站在山坡外,慌張無助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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