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麻煩來了。
在非洲這片土地上,貪婪,已經是深入骨髓的事情。
別說我們想棄船上岸,就是哪怕你在城市裏開車,都會有人攔住你各種藉口要錢。
理由很簡單,僅僅因為你是外國人!
我想了片刻,對面前的黑人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想檢查我的箱子?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因為箱子裏裝着足足一千萬美金,還有價值一億九千萬的ARK紙質股票。
如果這些東西被他們發現,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我、麗薩、米婭,今天恐怕都要完蛋了!
「嘿,這位長官,借一步說話。」
我從懷裏掏出500美金,笑眯眯的塞進這名黑人的手裏。
這名黑人眼前一亮,因為在瓊鯨灣,使用美金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而且別看他們是港口的守衛,但其實他們的工資很低。
換算下來,他們一個人,平均一個月都賺不到200美金。
所以看見我的錢,黑人長官心動了,帶着我走到了一邊。
他不着痕跡的將錢裝進口袋。
我再次討好的笑道:「嘿,兄弟,幫個忙,我其實是安全顧問,這次來是接單的,行個方便。」
我的話讓黑人長官警覺了一下,他瞪着那隻完好的眼睛,表情警惕的看我。
安全顧問,在這裏是行話。
意思是殺手,傭兵。
只要收錢,什麼事都做的那種人。
我表明了我的身份,是警告面前的這名黑人,告訴他我其實是個很危險的人。
他會認真思考接下來對我們的態度,畢竟他要考慮我是哪方勢力的,又屬於哪個組織的。
「安全顧問?」
面前黑人眯起了眼睛,臉上的官架子淺了一點,對我露出了微笑。
在瓊鯨港,「安全顧問」很常見,這些本地的士兵都知道。
他們只是拿着工資上班,不會輕易招惹我們。
「呵呵,我的朋友,你很有膽量,竟然敢告訴我你的身份?」
「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我可以放你們離開,不過嘛……」
面前的黑人說着,快速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破木箱,又瞧了瞧米婭和麗薩性感的大腿。
他舔着嘴角,露出了貪婪的目光,貼着我的耳朵說道:「不過我還是要檢查你的箱子,還有這兩個女人的身體。」
「哈哈,我懷疑,她們可能身上藏了違禁品,你知道的,有些東西是不能靠岸的!」
面前的黑人壞壞的笑着。
我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眯起了眼睛,暗想今天這事遇見了一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周圍的黑人士兵們聽不見我和這名黑人長官的談話。
但是通過面前黑人臉上的表情,他們也能猜到一些。
有人已經大笑出了聲音,甚至開始還對麗薩和米婭動手動腳。
麗薩和米婭很害怕,兩個人不停的閃躲。
這些黑人士兵,平日裏無法無天。
遇到偷渡或者逃難的女人,他們總會把女人們拉進他們的小黑屋裏。
我沉默了,目光像刀子一樣,盯住了面前黑人的臉。
港口的這些黑人,他們其實不是納國的士兵,他們只是受僱於當地最大的武裝勢力。
面前的黑人感受到了我的殺氣,手掌本能的摸向腰裏的手槍。
我側了一個身,背對着那些黑人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的朋友,做事留一線!你也不想我這樣的人,每天晚上都惦記你吧?」
我冷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你在威脅我?」
黑人很驚愕。
身為狙擊手,我的手勁非常大,他根本掙脫不了我的手掌。
看着我認真的眼神,這名黑人的臉上開始冒汗了。
他知道,我沒有和他開玩笑。
如果他真的想對麗薩和米婭做什麼,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需要一秒鐘,我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面前的黑人沉默了,他絕不會想死在我的手裏。
他們只是來混飯吃的,他有自己的家庭,他不敢和我拼命。
「再給你一千美金,放不放?」
我說着,手上的力度加大。
面前的黑人有些頂不住,他的身體抖了幾下,最終講起了本地的話。
瓊鯨灣說的是斯語,我有些聽不懂。
面前的黑人向我伸出了手,一臉不爽的叫道:「拿錢!」
我沒有半點猶豫,從我的錢袋子裏拿出了一千美金,直接塞給他。
還不錯,他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後,還真的讓那些士兵給我們讓開了道路。
「麗薩,米婭,快走!」
我小聲說着,帶着她們向着港口後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我的後背都是緊繃的。
因為這個時候,我們毫無防備,甚至我手裏都沒有槍。
如果對方起了邪念,只需要一顆子彈,他們就能打穿我的腦袋!
「嘿,夥計,你很男人,我很欣賞你。」
「我叫德魯卡,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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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走到街道口的時候,那名黑人對着我大叫。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傢伙看來是想和我攀關係。
畢竟「安全顧問」的身份,在這裏還是很管用的。
我頭也不回的揮手,隨後帶着麗薩和米婭離開。
一路上我們三人誰都沒有說話,一直走了很久,大家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
米婭蹲在地上哭了,用衣服厭惡的擦着她的大腿。
小姑娘今年才15歲,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被黑人士兵摸了一下,她感覺很噁心。
「行了,米婭,別哭了,能活着上岸就不錯了。」
我苦笑。
「我們去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大家吃頓好的吧。」
說着,我帶着麗薩和米婭向着城中的繁華區走去。
我要找的人,是一個在瓊鯨港很有名的中間人。
他叫沃克西瑪,是一名冰島人,在瓊鯨港擁有很大的勢力,是個老牌的萬事通。
我們曾經見過幾面,希望他還能記得我。
一路走進鬧市區,我們找了一間酒店,就在我要去的地方的對面。
我們饑寒交迫了一夜,大家需要休息,但不能張揚。
萬幸,瓊鯨港是可以用美金的,酒店裏也有荷槍實彈的保安守衛。
我叫了豐盛的客房用餐,給了服務員二十美金的小費。
麗薩和米婭狼吞虎咽,我坐在窗口抽煙,看向對面的酒吧。
那是一個很大的酒吧,不同於塔瓦爾的小地方,周圍全是鐵絲網,裏面還有穿制服的黑人護衛。
這個酒吧的背後老闆,就是沃克西瑪。
這個老東西,看來這些年混的越來越好了。
如果說誰能幫我擺脫困境,目前為止,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麗薩,米婭,你們在這裏等我,哪也不要去。」
「我去見一個人,一會就回來。」
我說完,進衛生間裏洗了把臉,整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
麗薩和米婭捧着熱氣騰騰的法式烤羊排看我,兩個女人瞪着大大的眼睛,小嘴邊全是油,好似欲言又止。
「怎麼了?」
我問。
麗薩看向旁邊的米婭,米婭的小臉蛋通紅,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猶豫了片刻,麗薩說道:「韃靼,我們能在附近轉轉嗎?米婭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我想給她買些東西。」
麗薩祈求的看我,示意我去看米婭的褲子。
我們走的匆忙,米婭是穿着短褲出來。
此時那破舊的牛仔短褲上,已經染紅了好大一片,甚至雪白嬌嫩的大腿上,都流下了幾道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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