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電梯,看着那衣着清涼的紅衣女郎封面,我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冷笑。
幾年不見,沃克西瑪看來真是大變了樣子。
可笑,我先前竟然還請他幫我尋找米婭,原來抓住米婭的人,就是他的手下!
「這個混蛋,他是不是忘了死亡的滋味?」
我想着,皺眉拿出了兜里的電話。
這部電話是灰熊的,是我離開塔爾瓦的那天,從他身上搜來的。
灰熊是僱傭兵,和我不一樣,他沒有真正的脫離戰場。
他的電話上有很多軟件,能夠接收一些傭兵界的信息,還有一些中間人的號碼,所以我把它保留了下來。
我再次給沃克西瑪打去電話,想要詢問這個傢伙現在怎麼說。
電話很快接通了,裏面傳來沃克西瑪不耐煩的聲音。
「嘿,我的朋友,你不要這麼急嘛!」
「我已經安排人手去找了,請你相信我,只要你的女人還在瓊鯨灣,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呵呵,是嗎?沃克,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笑着,沃克西瑪那邊掛斷了電話,我瞬間眼裏殺機浮現。
這個老東西,看來真是把我當小丑耍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他的世界鬧個天翻地覆吧!
我冷冷的笑着,這時,電梯在我的面前打開了。
電梯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色。
只見電梯裏有個漂亮的白人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
她好像被罰了,身上竟然沒有衣服。
她光着腳,赤裸着身體,脖子上戴着一個黑色的項圈,被鐵鏈鎖着。
「先生,你……你好。」
「請問你要去地下幾層?」
女孩惶恐不安的看我,甚至都不敢用手去遮擋身體。
「去賭場。」
我說,裝作毫不在意,走進了電梯中。
女孩背對着我,伸手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這個女孩年紀不大,看背影就像個學生。
我很意外,這還沒有進入地下世界呢,想不到沃克西瑪的迎賓手段竟然就如此直接了。
「嘿,姑娘,你叫什麼,為什麼被拴在電梯裏,還不穿衣服?」
我靠在電梯的裏面,皺着眉頭與女孩搭訕。
女孩很害怕,不敢回頭。
她慌亂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我不能與客人說話,不然會被罰的。」
女孩害怕的直哆嗦,看樣子也是經歷過恐怖的事情。
我眯起了眼睛,心裏更對這個地方厭惡了幾分。
大概十幾秒鐘後,電梯到了地下賭場,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我從門裏走出來,看到周圍有很多穿着西裝的保安在向電梯裏的女孩吹口哨。
女孩的眼圈濕漉漉的,強忍着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先生,您好,是第一次來賭場嗎?」
「呵呵,這邊請,請到前台兌換籌碼。」
一個白人經理模樣的傢伙過來找我,笑嘻嘻的要領我去兌換籌碼。
我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到達前台的時候,我小聲問他:「哥們,電梯裏那姑娘怎麼回事?好像不是上一個呀。」
我壞笑着詢問,這個男人也笑了。
他誤以為我是這裏的常客,小聲對我說道:「那是這兩天剛抓的貨物,剛來的時候性子很烈,還咬了我們的人。」
「媽的,你看,被教育一頓後,現在老實了,就像小狗一樣,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很聽話。」
男人說着,對我眨了眨眼,還拿出了他的手機。
手機里是一間昏暗的房間,女孩被吊起來,丟進冰冷的水裏。
我冷笑看着他,心想真是一群禽獸啊。
面前的男人手指敲打着前台,招呼裏面的兩個女服務員
兩個女服務員正在溜號,見到我們出現,慌張的對我們露出了很職業性的微笑。
那笑容很美,也很假。
假的就像一點情感也沒有。
男人問我:「兄弟,你要換多少籌碼?」
我想了想,拿出兜里搶來的那個錢包,仔細的看了看。
我搶的那個傢伙,他確實是個小資,今天也確實是準備來玩的。
所以錢包里的美金富裕,只有兩萬塊。
先前給掉的小費可以忽略不計,我拿出了三千,對着男人說道:「先換三千吧,我想看看今天運氣。」
男人點頭,表示可以,隨後招呼着前來的女服員為我換了籌碼。
我順手丟給他兩枚五十的,這人欣然接受。
他壞笑着看看四周,隨後又小聲說道:「兄弟,你人不錯,我推薦你去七號台試試運氣。」
「而且剛才電梯裏那個姑娘你感興趣嗎?呵呵,如果你感興趣,只需要二十美金,我保證她會讓你舒服。」
男人壞壞的笑着,看來是想給我介紹姑娘。
我搖搖頭,表示我對那女孩沒興趣。
隨後在男人的笑聲中,我向着賭場內走去。
我本以為沃克西瑪辦的地下賭場會是一個不大的小錢莊,結果當我進入賭場之後,我才知道這裏有多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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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足足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甚至規模都超過了澳門賭場。
賭場裏裝修的非常豪華。金色的吊頂,紅色的地毯,裏面擺放着上千張賭桌。
很多男人和女人,在賭桌邊大喊大叫。
這裏的牆壁都是被金色的壁紙包裝過的,很難讓人看出這是一個戰爭時期的地下堡壘。
我按照男人的話,來到了七號賭桌旁。
一個穿着兔女郎服裝的白皮膚女孩惶恐的看着我。
她是這裏的荷官,七號台,玩的是俄羅斯輪盤。
女孩的兔女郎衣服很短,露着手臂和雪白的大腿。
在她轉身的時候,我注意到,這件衣服甚至連她的臀部都擋不住。
「先生,請問您要下注嗎?」
女孩慌亂的問我,這姑娘長得還不錯。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賭桌上他人下的籌碼。
我說道:「二十五號,兩百美金。」
拿出兩枚黃色的籌碼,我丟在了二十五號上。
女孩這時看向了我的身後,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在看那個給我介紹賭桌的男人。
這是賭場裏的常用套路。
前三把,會讓客人贏錢,然後讓客人上癮,到最後,那就是獵殺時刻。
我笑着點上一根煙,並沒有拆穿他們的把戲。
這時我注意到,誒琳娜就在不遠處。
她也看見了我,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轉頭遞給她一根香煙,注意到誒琳娜的眼神里充滿了急切。
我假裝與她親近,聞着她頭髮上的洗髮水味道,問她:「出什麼事了嗎?」
「韃靼,不好了,今晚女孩們好像沒在這,她們可能被帶上了船。」
誒琳娜說着,緊張的手指都在發抖。
我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心情也隨着她的話開始下沉。
米婭她們竟然不在這裏?
誒琳娜說的船是哪條船?
由於賭桌上人多眼雜,我也不好詳細詢問這事。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誒琳娜的手指用力捏了我一下。
她的手皮膚很細嫩,而且非常冰冷。
我順着她的目光向着對面的一張賭桌看去。
我看到了一個穿着灰西服的男人背對着我們。
他身材矮小,乾瘦。
他戴着灰色的鴨舌帽,皮膚蒼白。
在他露出衣領的脖子上,有一片黑色的花瓣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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