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雲雨不知深……
兄弟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回到部落後,總結了這次的戰鬥,參加了岡比亞人的火焰送行,我和朵拉發生了決鬥。
嗯,該怎麼說呢……
我發現在這方面,黑人女孩子好像有天生的優勢,我第一次感覺力不從心,發現自己真不是她的對手。
我很無語啊。
這場決鬥是慘烈的。
我們從半夜打到了天亮,最後是我求饒,朵拉放過了我。
當阿麗克山脈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山谷,我披着朵拉的獸皮豹紋,獨自坐在帳篷前惆悵。
媽的,真丟人啊。
這一宿折騰的,把老子的黑眼圈都整出來了。
我坐在帳篷前瑟瑟發抖的雙手搓臉,想到了瑪卡阿布丹的話,吃哪補哪……看着山下昨晚沒吃完的長頸鹿,我默默的系好獸皮,向着山下走去。
「嘿,大媽,你們好嗎?」
「呵呵,也沒啥事,就是……昨晚的切片還有沒嗎,有就給我來二斤。」
我來到長頸鹿前,望着幾個早起的黑人大媽,一臉尷尬的笑着。
看着我頂着黑眼圈的模樣,幾個岡比亞族的黑人大媽也笑了。
她們嘰里呱啦的說着我聽不懂的話,還指着長頸鹿的腿給我看。
那裏的東西沒有了,連個球球都沒有……
一名黑人大媽對我微笑,指了指山上西瑪特貝的帳篷。
看那意思,她應該是跟我說:小伙子,雞蛋和香腸都沒了,去找西瑪特貝吧,沒準她那裏還有點非洲櫻桃橘,可以給你補補!
我很無奈呀,早知道昨晚應該吃點切片的。
也不知道那東西勁兒大不大。
如果吃了的話,我昨晚哪能會輸?
重新返回帳篷,朵拉還躺在獸皮被子裏睡覺。
該怎麼說呢,這個黑人姑娘真的好美。
她不是那種哈達巴克和瑪卡阿布丹一樣的烏黑色,而是一種漂亮的咖啡色。
黑色的長髮,延續到她的後背和脖頸。
甜美的小臉上,嘴唇粉嫩。
這是一個水靈漂亮的非洲美人兒,她的睡相非常的好看。
花豹皮草做的被子,蓋着她香艷的身體。
她的皮膚很細膩,手腳肌肉勻稱,就連指甲都是亮晶晶的。
我很欣慰啊,終於娶了一個能打的!
如果不說她是大山裏的姑娘,就說她來自大城市,那我都是相信的。
我無語的看着朵拉,心想她昨晚也累了吧?
呵呵,一定是這樣的。
我安慰着自己,如果她是因為無聊睡着的,那就太扯了……
「嘿,姐夫。」
「呦,我姐睡着呢?」
「帕帕讓我給你拿點東西過來,你看,喜歡嗎?」
就在我盯着朵拉發呆的時候,傻大個瑪卡阿布丹走進了帳篷。
我轉頭一看,只見這小子的手裏竟然有幾包香煙。
我一看這東西,頓時眼前一亮。
媽的,這兩天在岡比亞人的部落里,我嘴巴里都淡出個鳥了!
如今看到香煙,我是真喜歡呀。
我從瑪卡阿布丹的手裏把香煙接過,心說算你小子會來事!
剛想把煙打開,抽出一支。
我突然想到了上一次哈達巴克從草裙里拿出香煙的場景。
我愣住了,忍住聞一聞的衝動,默默的看着手裏的香煙。
我問瑪卡阿布丹:「瑪卡,這煙……哪來到?你父親,他沒把它們放進裙子裏吧?」
我心裏無語的笑着,心想可千萬別。
如果這些煙都被放過,那就太味兒了!
「哈哈,沒有,這些都是新的。」
瑪卡阿布丹說着,對我笑道。
「這些都是我們上一次搶來的,我帕帕那裏還有好幾包。」
「我帕帕說了,部落里最好的,永遠都要留給你和我姐。」
「如果你喜歡,下次我都給你送來,只要你開心就好!」
瑪卡阿布丹說完,看着稻草床上的朵拉,對我呲牙一笑。
我推了這個黑大漢的臉一下,讓他不許看朵拉。
這就是部落里的熱情啊!
我想到了哈達巴克昨晚和我說的話,不由心中一暖。
最好的東西都要留給我和朵拉……
我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大口。
咳咳,有點劣,有點嗆。
一看那些奧蘭治的叛軍們,平日裏抽的,就是這種廉價的低檔貨!
「媽的,真難抽啊!」
我心裏嘀咕着,大口大口的吞雲吐霧。
這時,瑪卡阿布丹笑眯眯的看着我,突然又說道:「姐夫,告訴你個事,西瑪特貝讓我給你帶句話,她說你的朋友醒了,你隨時可以去她的帳篷。」
「什麼,老傑克醒了?」
我的內心瞬間為之一振,感覺雞血上頭,我他媽又行了。
老傑克,那可是我的「賢內助」!
沒有他,我整個人都會感覺迷茫的!
我將手裏的半截香煙丟掉,圍着朵拉的獸皮,大步向着外面跑去。
瑪卡阿布丹在後面喊我:「嘿,姐夫,衣服!媽的,你不是不喜歡光嗎,你怎麼也變成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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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滿是光屁股大漢的黑人部落里,這才兩天,我也不喜歡穿衣服了!
圍着朵拉的獸皮,我赤腳跑進了西瑪特貝的帳篷。
西瑪特貝面帶微笑,只是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一旁的老傑克醒了,也不知道是在喝粥還是喝藥。
西瑪特貝手裏舉着刀,在咔咔的剁着木墩上的東西。
聽着那「duang,duang」的剁肉聲,老傑克一邊喝粥,一邊瑟瑟發抖。
「嘿,該死的,你終於醒了!」
「哈哈,傑克,看到了嗎,這回可是老子救了你的命!」
望着已經不再發燒的老傑克,我是真開心啊。
西瑪特貝仍是面帶微笑,一下一下剁着木墩上的肉。
那應該是只剝了皮的非洲土撥鼠。
就是會「啊~~」的那種動物。
在非洲,這種東西很多。
看着木墩上血肉模糊的那個東西,我是深深的為老傑克捏了一把冷汗。
自從老傑克昏迷,他就一直留在西瑪特貝的帳篷里過夜。
這深更半夜的,一個胖胖的老男人,一個全身雪白的老女人,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會發生點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心裏正嘀咕着,只聽木墩上「duang」的一聲。
西瑪特貝切下了土撥鼠的尾巴,遞到老傑克的面前,面無表情說道:「給,吃肉!」
老傑克:「……」
老傑克看我的眼神很無辜呀。
那分明在說我他媽謝謝你小子啊!
老傑克很識時務,看着西瑪特貝手裏的刀,把帶血的肉塞進了嘴裏,大口咀嚼。
帶血也就罷了,這東西還有他媽有骨頭。
老傑克很鬱悶,瞪着牛眼看我,強忍着把肉和骨頭咽下去。
隨後,這才對我說道:「嘿,韃靼,看來你小子這兩天過的不錯呀,瞧瞧,你小子連豹紋都穿上了!」
「哎呦,我聽說怎麼的?」
「這兩天我昏迷,你小子連媳婦都有,還成了岡比亞族的野人?」
老傑克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顯然他很不滿意我結婚沒有叫他。
我也很無奈呀。
我結婚,是哈達巴克安排的,我也是硬着頭皮上的。
我倒是想叫老傑克,可那時他傷口感染,被西瑪特貝灌暈了。
我總不能讓部落里的黑大壯們把他抬到火堆邊給我慶祝吧?
我壞壞的笑着,和西瑪特貝說了幾句話,坐到了老傑克的身邊。
我詢問了他的傷。
讓我意外的是,老傑克竟然對西瑪特貝的草藥學非常贊同。
他說西瑪特貝很厲害,他的傷已經沒事了,傷口正在消腫。
我大概和他說了幾句這兩天發生的事。
聽見我成功的在岡比亞人的部落里招兵,又成功的擊殺了薩迦耶部落的叛軍,老傑克疑惑的看着我,眼裏也露出了欣喜的光芒。
「薩迦耶族的叛軍?」
老傑克喃喃自語着,看了看還在剁肉的西瑪特貝。
不知道是不是帳篷里有了男人的關係,全身雪白的西瑪特貝,竟然已經開始穿衣服了。
灰色的獸皮包裹着她的身體,她小心的用手裏的刀,剔着骨頭上的肉。
老傑克會心一笑,傷口還是有點疼。
他看到了我手裏的煙,我連忙給他點上一根。
老傑克笑着說道:「韃靼,看來阿麗克山脈的叛軍結構,比我們想的複雜。」
「你們最近要小心些,這裏有薩迦耶部落的叛軍,就一定有其他部族的叛軍。」
「仇恨,會在大山里蔓延,我最近決定留在這裏養傷,我要和西瑪特貝學習草藥學。」
「她很厲害,我覺得她的技術對我們很有用。」
「至於招兵,我覺得是件好事。」
「你看看這阿麗克山脈,風光秀麗,連綿起伏,這是養兵練兵的好地方,我們終於有了基礎。」
老傑克說着,我也是一臉振奮。
是呀,兜兜轉轉,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基礎!
阿麗克山脈,岡比亞人的部落,六百勇士……
呵呵,這只是重建黑魔鬼的第一步!
「韃靼,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老傑克目光炯炯的叼着香煙,突然又對我問道。
我看着他還是有些虛弱的臉,又看看割肉的西瑪特貝。
我微微沉思,笑着說道:「下一步,我準備繼續去打叛軍。我要打那些食人族的叛軍,殺光他們,奪回西瑪特貝女兒的人頭!」
我話音落下。
正在剁肉的西瑪特貝,明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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