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界一片混亂,主要是沖在前面的青年太粗暴,就算是女人,只要擋在身前也會一把推開,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一個男人剛在二樓下來,見到警察和武警,轉身就要跑,被青年一把扒拉到一邊,然後一臉懵逼的,看着警察和武警在他身邊快速跑過去。
「艹!」男人拍拍胸口,「嚇死我了。」
這個傢伙扭頭看向消失在樓梯轉角的警察和武警,這麼大陣仗是抓誰的?經不住心裏的好奇,轉身上了樓。
三樓歌舞廳,舞台上一個個身材高挑,穿着泳衣的模特,正在進行走台表演。
而每個模特身上都貼着一個號牌,客人看上哪一個了,記住號碼,表演結束後就可以點。
當然,要是有兩人以上,點了相同號碼的,就需要競價,價高者得。
現場的氣氛那是相當熱烈,口哨聲、喊聲一直沒停過。
孫和新心裏罵了一聲,這港佬還真他媽的會掙錢,回去之後,老子的歌舞廳也要這麼弄。
鄭澤隆坐在孫和新對面:「新哥,看上哪一個了,你不需要競價,表演結束之後,我就把她叫過來。」
孫和新很是矜持的說道:「模特有點少啊,這哪夠分,一會不得打起來?」
鄭澤隆微微一笑:「好貨當然越少越好,這樣顧客才會捨得出錢競爭啊。」
孫和新愣了一下,緊接着明白了,笑着點了點鄭澤隆,不禁感嘆的說道。
「鄭老闆,要說做生意,我還真得跟你好好學學。」
兩名年輕人手裏拿着啤酒,看着舞台上穿着泳裝的美女,但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注意着孫和新,而他和鄭澤隆的談話,也一字沒漏的鑽到他們耳朵里。
「砰!」
就在這時,歌舞廳大門被人一腳暴力踹開,就連口哨聲和喊聲,都掩蓋不住那一聲爆響。
所有人都是一愣,齊齊扭頭看過去,只見拿着槍的警察和全副武裝的武警在外面衝進來。
孫和新還奇怪呢,這他媽的是抓誰來了,怎麼這麼大陣仗。
這個念頭還沒在腦子裏消失呢,他的脖子就被人在身後勒住了。
緊接着,一股大力湧來,他差點被勒得背過氣去,身體被拉扯着,翻過沙發靠背,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砸在地上。
這讓他感覺到,渾身的骨頭好像都要散了架一樣。緊接着後腰眼就被膝蓋頂住,雙臂被扭到身後,疼得他一呲牙。
「艹尼瑪的,我是孫和新。」
他的手下反應很快,見到老大突然被掀翻,還有警察和武警,就知道出事了,其中一個傢伙,拿出槍,對着控制住孫和新的兩名年輕人,就要扣動扳機。
「砰!」
一聲沉悶的槍聲,在歌舞廳內響起,只見孫和新那名手下,胸口暴起一點血花,瞪着留戀的雙眼,軟軟的倒在地上。
「強子!」
又一個舉起了手中的槍,怒吼着指向沖在最前面的青年。
「砰!」
這個傢伙的腦門出現一個深深的彈孔,紅色的血夾雜着白色物體,在裏面緩緩溢出。
「撲通!」
這個傢伙直挺挺倒在地上,那雙沒有閉上的眼睛,死死盯着同樣躺在那裏的強子。
事情發生的太快,第一個被擊斃的時候,舞廳里的人沒有反應過來。
當第二個被擊斃後,舞廳里才有反應,女人的尖叫聲差點掀翻屋頂。
加上膽子小的,一下子讓舞廳陷入混亂,全都瘋狂的往外跑。
當然了,還有膽子大的,坐着沒有動,一臉興奮的看起了熱鬧。
孫和新抓捕現場,還有兩個保鏢被擊斃,能讓他們吹半輩子牛逼的名場面,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把槍扔掉,快點!」一名扛着一毛一的武警,用槍死死頂在,孫和新最後一個手下的腦袋上。
感受着腦袋上冰冷堅硬的槍口,看看已經被戴上手銬,狼狽不堪的大哥,滿臉不甘的扔掉手槍。
大勢已去,反抗沒有任何意義,看看地上躺着的兄弟,死的多慘,他可不想就這麼被亂槍打死。
而且他心裏也存着一絲僥倖,想着老大背後的人,肯定會撈他們出來,所以他才會乖乖的把槍扔了。
不然,他們心裏也清楚,憑自己做的那些事兒,真要被抓住,肯定會被槍斃。
在明知道被抓就是死的情況,像他們這樣的亡命徒,肯定也要拼一下的。
「艹尼瑪的,你們不想混了是吧,老子一定扒了你們那身皮。」
孫和新怒罵着,他的囂張證明了他的無知,或者說是有恃無恐。
青年走過去,抬起手,狠狠一個大脖溜子,抽在孫和新腦袋上。
把孫和新打得眼冒金星,好一會才緩過勁兒來。
「艹尼瑪的,小比崽子,你敢打我?」
因為憤怒,孫和新整張臉都變了形,看起來很可怕。
「知道我是誰嗎?啊?」
「啪!」
青年一句話都不說,又是一個大脖溜子,接着一揮手。
「帶走!」
孫和新徹底被打懵逼了,就像死狗一樣被拖着出了歌舞廳。
青年拿起對講機:「指揮部,一號目標落網,遇到持槍反抗,擊斃兩人,我隊無傷亡。」
對講機滋啦一聲響:「我是指揮部,處理好現場。」
「一隊明白!」青年放下對講機,對幾名警察說道:「你們留下來處理現場。」
青年帶着人走了,很快殯儀館的車來了,把被擊斃的兩個人抬走。
「老闆!」
大世界總經理,見到警察都走了,屍體也抬走了,才大着膽子過來。
已經嚇傻了的鄭澤隆終於回了魂,音樂還在播放着,剛才跑了的客人又都回來了。
要不是地上那一灘刺眼的血跡,還有鑽入他耳朵的議論聲,他仿佛做了一場夢。
他對孫和新也是有過了解的,不然也不會到了齊市,就是拜碼頭。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在齊市,甚至是在龍江省跺一跺腳,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就這麼倒了。
緩過勁兒來後,他又感到了緊張和不安。自己跟孫和新走的那麼近,會不會受到牽連?
雖然他來到內地,親自感受到的,跟他在香江看到的宣傳報道有很大區別。
但長期深受虛假宣傳洗腦的他,不可能這麼快就轉變思想。
尤其是他到內地的時間還太短,內心深處對這個「恐怖」的紅色guo家還是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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