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說道:「正在收拾!」
張忠輝指着那名服務員:「是她收拾的這張桌子嗎?」
年輕人看過去:「對!」
張忠輝問道:「那邊空桌很多,你為什麼選擇這張桌子?」
年輕人說道:「因為距離收銀台近,我朋友在那邊等餐,我看她收拾完了桌子,就坐在了這裏。」
張忠輝問道:「你看到桌子上有錢包之類的東西嗎?」
年輕人搖頭:「沒有!」
「你他媽的是不是瞎?」女人一聽就來勁兒了,對着年輕人破口大罵,囂張至極,「那麼大個錢包你沒看到?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你他媽的才瞎呢。」年輕人一瞪眼,毫不示弱的罵道:「你他媽的不但瞎,心他媽的都黑的,沒憑沒據,就冤枉人家服務員偷你錢?我現在都懷疑,你根本就沒丟錢,而是過來訛人錢的。」
「你再說一遍我看看?」男人又伸出了戴着大金鎦子,粗如小水蘿蔔的手指。
「夠了!」張忠輝看着男人和女人,厲聲說道:「妨礙我查案,知道是什麼行為嗎?」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滿臉堆笑的在包里拿出一包華子:「同志抽根煙,我也不是故意妨礙您,是這小子太囂張,罵我媳婦,我怎麼能忍得了。」
「我不抽煙!」張忠輝把男人遞煙的手推回去:「是你媳婦先罵人,你沒聽到?」
男人訕訕一笑,把手收回來:「女人不懂事,絕對沒有下次了。」
張忠輝沒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女人:「你錢包多大,什麼顏色?」
女人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大,紅色。」
張忠輝來到女服務員面前,紅色的馬甲,左右兩邊和胸口各有一個兜。
「掏一下你馬甲的衣兜。」
「馬甲的兜都是假的。」服務員用手抹了一下三個兜。
張忠輝點點頭:「裙子呢?」
服務員說道:「裙子沒有兜。」
張忠輝看向女人:「你離開這裏多久,發現錢包不見了?」
女人說道:「離開這裏之後,準備去百貨,還沒到呢,就發現錢包不見了,也就幾分鐘。」
張忠輝說道:「你好好想想,在你離開這裏的時間段,有沒有什麼人接觸過你,或者說撞了你。」
女人一臉不悅:「沒有!」
張忠輝很肯定的說道:「你的錢包,就是在店裏丟的,但不是這名服務員偷的。」
女人臉色一變,剛要說什麼,被男人阻止了。
張忠輝又看向齊弘:「你昨天也在這丟了錢?」
齊弘點頭:「對!」
張忠輝問道:「幾點,在哪個位置?」
齊弘一指:「那個位置,大概十一點左右。」
張忠輝又問道:「丟了多少?」
齊弘說道:「一萬八千多。」
張忠輝問道:「你昨天怎麼沒報警?」
齊弘說道:「我有急事,很重要,要是報警肯定會耽誤時間,所以我就沒報警。」
張忠輝一皺眉:「什麼事情,比丟了一萬八千塊錢還重要?」
「那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齊弘冷笑一聲,「一萬八在你們眼裏,也許是一筆巨款,但在我身上就是平時的零花錢。
主要是太丟臉,不管怎麼說,我齊弘也是有點臉面的人,居然被人把錢順走了,說出去我臉往哪放?
要不是今天這位大妹子的錢被這裏的服務員偷了,她們還死不承認,看着太來氣,我也不會把昨天丟錢的事兒說出來。」
張忠輝上下打量一下齊弘:「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齊爺。」
齊弘微微一笑,抱拳說道:「好說好說,那都是虛名。」
張忠輝冷笑一聲:「齊弘,報假警的後果有多嚴重,你知不知道?」
齊弘笑着說道:「看您這話說的,報假警有多嚴重的後果,跟我有啥關係?我的錢就是在這裏丟的,一萬八千多塊。」
這個傢伙咬死了,就是丟了錢。就算他心裏清楚,張忠輝懷疑,也無所謂。因為這事兒的真假,根本就查不清。
要是他不高興,還得去派出所鬧騰鬧騰呢。當時我不報警,那是我的事兒,後來我報警了,你們卻抓不到小偷,都是吃乾飯的?
張忠輝看着齊弘,冷笑一聲。他沒有見過齊弘,但是聽說過,西城有名的頑主,手裏籠絡了一些社會閒散人員。
「呦!」大門開了,周安東走了進來,「怎麼了這是?」
見到周安東,安婧繃着的臉出現了笑容,把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又給周安東介紹:「這位是派出所,張忠輝所長。
張所,這是御貢集團董事長,也是德克士大股東,周安東。」
張忠輝伸出手,笑着說道:「我說什麼這麼面熟呢,原來是周董。」
周安東跟張忠輝握了握手:「張所,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張忠輝說道:「這是我的職責。」
站在一邊的齊弘,見到周安東的那一刻,就是一縮脖子,轉身就要跑。
「嗯?」周安東說道:「這不是齊爺嗎?」
齊弘臉色急劇變換,緊接着,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周董,之前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
周安東笑眯眯的看着齊弘,把這個傢伙看得很不自在,但心裏卻怒火升騰。
艹尼瑪的,原來這個店是你的,好,老子要不把這家店攪合黃了,我他媽的就不姓齊,跟你姓周。
「你在我的店裏丟了錢?」
齊弘心裏一跳,看着周安東笑眯眯的樣子,總感覺哪裏不對,但還是說道:「丟了一萬八千多。」
周安東接着說道:「你說,是我店裏服務員,偷了你的錢?」
齊弘張着嘴,想要否認,就聽到潘慧玲說道:「他是這麼說的,很多人都聽到了。」
齊弘硬着頭皮說道:「對!」
周安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很燦爛,這讓齊弘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內心湧起一種不安感。
「昨天,你幾點進的店?」
齊弘內心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但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止說過一次了,想否認都不行。
「十一點左右。」
「哦!」周安東哦了一聲,扭頭看向張忠輝,「張所,報假警,污衊誹謗我餐廳員工偷竊,給我的餐廳,造成了極其惡劣的負面影響,這個夠判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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