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東嘲諷的一笑:「汝等鼠輩,還真是窮極齷齪之能事。」
他用腳丫子想也能知道,這個謠言是誰嘴裏傳出來的。
「你認為,造這種謠,能傷我幾分?你傷害的,只是一個無辜的女人而已。」周安東抬手啪啪的拍打着劉志廣的臉,劉志廣好像傻了一樣,也不知道躲。
「說真的,你徹底顛覆了我對人的看法,太他媽的賤了。」
錢偉也傻了,他沒想到周安東敢打劉志廣,更確切的說是在羞辱劉志廣,緊接着一個激靈,這不正是他表現的時候嗎?然後一聲怒吼。
「周安東,我艹你媽的,你居然敢打……」
「啪!」
劉志廣現在是副科長,周安東要是真的把他打一頓,以顧兵現在的話語權,絕對保不住他,所以賬只能先記在小本本上。但是對錢偉這條狗,就沒必要慣着了。
「我不是你爹,可沒那麼好脾氣慣着你。以後再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我扒了你的皮。」
錢偉捂着漸漸腫起的臉,看着周安東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仇恨,但看到周安東似笑非笑的臉,一股涼氣兒在尾巴根直竄頭頂,熄了跟周安東死磕的念頭,等以後有機會再報仇。
劉志廣摸了摸臉,不疼,但內心的羞辱,讓他憤怒的臉色通紅,咬着牙一字一頓說道:「周-安-東,你居然敢打我。」
周安東急忙否認:「哎,劉科長,你可不能瞎咧咧,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就在剛才,你打我臉了。」劉志廣瞪着眼,就像一隻憤怒的大公雞。
周安東咧開嘴樂了:「我那是在跟你友好親切的交流,怎麼能叫打呢?再說,打你,身上總的有傷吧。」
「你……」劉志廣氣得渾身直哆嗦,說不出話來。
「你打我了。」錢偉怒吼一聲。
「對!」周安東很光棍的承認,「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樣?」
「我……我……」錢偉張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啥來。
他能把周安東怎麼樣?要是告到廠里,頂多就是讓周安東寫個檢查,批評一頓,狗屁意義沒有,反而被周安東抽巴掌的事情傳出去,丟臉的可是他。
周安東在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根:「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你們兩個抬頭看看,舉頭三尺有神明,虧心事做多了,記住,千萬不要走夜路,小心碰到鬼。」
「東哥!」姚軍嘴裏叼着煙回來了,「在這幹啥呢,不冷啊?」
周安東笑着說道:「碰到兩條狗,跟我呲牙來着,被我收拾了一頓。」
姚軍看了看劉志廣和錢偉,搖頭嘆氣的說道:「應該跟廠里提提意見,買兩條鐵鏈,把他們拴上。萬一哪天把人咬了,打狂喘疫苗,廠里還不給報銷。」
周安東看都懶得再看劉志廣和錢偉,一摟姚軍的肩膀,走進二車間:「跟你說點事。」
看着周安東和姚軍的背影,劉志廣牙咬得嘎吱嘎吱響:「王若梅的丈夫,是不是在安監局工作?」
錢偉點點頭:「好像是!」
劉志廣問道:「咱們科誰認識安監局的人?」
錢偉想了想:「小陳的姐夫,好像是安監局的。」
劉志廣陰冷的說道:「讓小陳去他姐姐家串個門,跟他姐夫聊聊天,把王若梅和周安東的事情講講,讓安監局的人也都知道知道。」
錢偉眼睛一亮:「王若梅的丈夫,會不會拿刀把周安東砍死?」
劉志廣聳了聳肩,笑着說道:「那誰知道呢。」
周安東說道:「明天把人全都撒出去。」
姚軍精神一振:「書記回來了?」
周安東點頭:「回來了,計劃很順利,就差這最後一把火了。」
姚軍興奮的說道:「我現在就去召集人,先給他們開個會。」
周安東說道:「我去找書記要錢,參與的職工,每人五十補助可不能欠。」
姚軍嘿嘿一笑:「這五十塊的補助,把積極性提高了不少。」
顧兵雙腳搭在辦公桌上,靠着椅背在吞雲吐霧,聽到辦公室門響,抬頭看了一眼,不滿的說道:「進領導辦公室,連門都不敲,你這樣不把我這個書記放在眼裏,是不想混了吧。」
周安東拿起一個空茶缸子,倒了杯熱水,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嚕呼嚕的喝了起來。
「這大冷的天,喝點熱水還真舒坦。」
顧兵把雙腳放下來,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尊敬尊敬我?」
周安東嗤笑一聲:「我還咋尊敬你?進來給你磕兩個?」
顧兵嘆口氣:「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得罪哪位神仙了,讓我這輩子遇到你這麼玩意兒。」
周安東嘿的笑了一聲,給顧兵拋了個媚眼:「咱倆上輩子有未了的情緣,所以這輩子又遇到了。只是投胎投錯了,咱倆都他媽的有三條腿。」
顧兵一陣惡寒,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你小子可別噁心我了,還是說說接下來的工作吧。」
周安東說道:「都安排好了,還有啥好說的。」
顧兵說道:「我要把辦公室電話,當做銷售電話印在掛曆上,你為什麼反對?要知道,銷售科可都是張德友的人,估計他們沒有一個人希望我們把酒賣出去。」
周安東很是詫異的看着顧兵:「你不明白?」
顧兵剛要說不明白,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身體向後一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當然明白,就是隨便問問。」
周安東噌的一下站起身,一臉震驚的表情:「我能說,其實我都不知道為啥反對嗎?你居然知道。快點告訴我,我為啥反對。」
啪嗒一聲,顧兵叼在嘴裏的半截煙掉在了桌子上,臉瞬間黑了下來,抓起辦公桌一本書,狠狠砸向周安東。
「你這犢子玩意兒,是不是想讓我英年早逝?」
周安東哈哈大笑,一把抓住飛過來的書:「急了,急了,你咋還急了。」
「我他媽弄死你的心都有。」顧兵又抓起一本書要砸。
周安東舉起手:「停停停,我阻止你,是在給張德友挖坑,那個老犢子,拿掉了我的副科,又把我調到廣播站養老,老子不往坑裏灌水淹死他,也要站在坑邊尿尿,噁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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