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璃聽着他們侮辱性的對話,也是氣的不輕。一個過肩摔,三當家的就被撂倒。別看她身材嬌小,爆發力也是槓槓的。只是這人身子靈活,還沒摔到地上,凌空一翻就站起來了。正應了那句,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哎呦,還小瞧你這毛蛋子了,個頭不大,力氣不小啊!」
「你才毛蛋子,你全家都是毛蛋子!」
「哎呦!二弟,這小毛蛋子有幾分姿色哎!瞧瞧這肥嘟嘟的小臉,跟你馬棚里關的,風格雖不一樣,但姿色絕不差啊!」
二當家一聽, 一掌打向拾花,可憐的拾花如斷線的風箏飛出去。
「拾花!」玖音驚叫向拾花撲去。
風璃一狠心,扣動袖箭,就朝二當家喉管射去。一擊斃命,二當家邪肆噁心的眼神還沒從風璃身上撤去就被風璃當場斃命。
「小娘皮,敢傷我二弟,拿命來!」
風璃感覺到後面危險,一個矮蹲,三當家撲了個空。提起刀又沖了上來,到底是力量殺過的懸殊,風璃被擊中幾下,腰帶都被刀削開,偽裝的外袍也隨之散開。
「TM的,又一個小娘們,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啊!膽夠肥的,等會讓大夥好好疼疼你們!」
短暫的交手,大當家二當家也看出來了,雖然人不多,勢頭不弱。
「三弟,不要手下留情,為三弟報仇!」
說着一個掌風打向疤途,直接把疤途震飛。
風璃再次向三當家發射袖箭,怎奈又被這廝躲了過去。三支袖箭,只有一支射中二當家的。正當三當家大刀掄起要向風璃劈來時,玖音拾花齊發袖箭,一箭扎入三當家的眼睛一箭扎入喉管,三當家還來不及慘叫,就被兩個丫頭放倒。
大當家現在臉堂漆黑,大叫起來:「傷了我兄弟,拿命來......」
大當家的這次是瘋了,之前沒瞧得上這幾個小毛蛋,看着二弟和三弟一個一個倒下,氣的他大吼起來。巨大的身體在運作能量,仿佛要把風璃他們撕成碎片。當他的掌風聚集,要朝再次站起來的疤途打去時,一個白衣男子迎頭接上,一掌劈向,暴怒獅吼的大當家的。但是男子掌風力道,明顯不如暴怒之時的大當家,也被大當家一掌,重重打在胸口。
風璃看形勢不對,大喊:「一起上,毒針招呼上!」
既然近身不了,那就遠處打石子干擾一下,給疤途和白衣男子爭取時間。
「拾花,袖箭還有沒?」
「剩兩隻!」
「打,沖他腿部打!」
風璃之所以讓拾花沖腿部打,是怕他打中疤途和凌弦。是的,危機關頭出現的就是凌弦。但明顯是軟筋散服用太久,內力沒有全恢復,多少有點力不從心。
拾花緊張,連發兩次,也沒有打中大當家的腿部。只有玖音還有一發,風璃沖疤途和凌弦大喊:「凌弦疤途,讓!」
正在跟大當家,纏鬥的二人飛身後退,玖音一箭射中大當家........的襠部.......
射中了,大家都開心,但是射中的部位,讓疤途和凌弦不禁夾住腿根,心裏打了個冷戰。這準頭,準的有點受不住,根本受不住。
大當家被射中的剎那,人都懵了,那種劇痛讓他痛徹心扉,如同垂死掙扎的猛虎,衝風璃和玖音的方向嘶吼!凌弦趁機將手裏的刀,用內力甩入大當家胸口,然後就看大當家,瞪大銅鈴般的眼睛,兇狠的盯着眾人,龐大的身軀向後倒去,激起一片塵土。
看着大當家倒下了,那些關在女人圈的女人都圍了上來,對着大當家的屍體拳打腳踢,把玖音拾花都給看呆了。
「凌某某,你把她們放出來的?」
凌弦心裏一噎,不是自我介紹過嗎?『凌某某』有這麼稱呼別人的嗎?
「想給你添些幫手!」
風璃默了,你確定她們瘦弱的樣子能幫忙?但是看到一個個發狠的樣子,又覺得,還真有可能。
「姑娘們!不要在他一人身上發泄仇恨,把地上的刀撿起來!那麼多土匪,他們可沒死,只是中了我們迷藥而已!想發泄,沖他們去吧!」
聽到風璃的聲音,這些被土匪欺辱的女子,二話不說,撿起長刀就沖那些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土匪發泄。有些大膽的不僅砍掉了土匪的頭,還衝襠部猛踢猛砍!嚇的疤途趕緊躲到風璃背後,生怕這些女人殺紅眼,把自己也當土匪給閹割了。
「凌弦,這些姑娘們是你救的,救人救到底,就全部交給你了。」
「我可不要,我還沒成親呢,帶這麼多女子回去幹什麼?再說了,我的位子現在估計被人搶了,我還要回去清理門口呢!」
「清理門戶好啊!剛剛誰說要幫手的,看這些姑娘們狠勁,幫你清理門口最合適!」
風璃說完,沒跟凌弦再多廢話,轉身跟自己人說道:「疤途,玖音,拾花,找背簍,掏金窩!」
忙活這麼久,終於可以掏金窩了,只是玖音好像站起來都費勁,想來是受了內傷,疤途好像也傷的不輕。風璃扶額,「好吧,拾花跟我走,疤途,你看着玖音,警惕一些,別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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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天上月亮升的老高了,好在山寨到處都是火把,凌弦把火把都點起來,照的山寨燈火通明,那幫可憐的姑娘們還在繼續發泄,有的哭,有的笑.........
風璃看着姑娘們在盡情發泄心中的仇恨時,發覺有幾位姑娘不太正常,心裏咯噔一下。
「凌弦,救她們.......」
還沒等凌弦從地上爬起來,已經有四位女子,含笑自刎......
風璃和凌弦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各位姐姐們,過去的屈辱,今天已經報仇,自今天起,你們不再是過去的你們,你們新生了。忘記過去,重新面對,美好的生活,你們如今連死都不怕,還怕活着嗎?」
「小恩人,紅玉這樣的人,還能活着嗎?」
一位手持大刀的女子,鮮血順着刀尖慢慢的滴下一滴血,猩紅的眼睛,續滿屈辱的淚水,還死死的憋住,不讓脆弱暴露在大家面前。這位女子風璃記得,是『女人圈』里唯一帶着腳鐐的女子。原來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紅玉啊!
「能活!你叫紅玉嗎?真好聽的名字。紅玉姐姐,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或壽終正寢,或意外身亡,或英勇犧牲,不管哪一種,都不該是因為這些畜生而死,不值得,姑娘們,不值得!」
底下的姑娘們自此已經麻木了,聽着風璃的話在思索......
於此同時,山下有一支隊伍正在急速往山上趕........
喜歡郡主大人請收下我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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