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礪昌一聽,心裏瞭然,上官是來給女兒訴苦來了。
「鄭愛卿,你早就知道,福安會有危險?」
鄭玄軻現在也自知理虧,是他草率了。風璃一個小姑娘,身邊有幾個人,那又能抵擋幾波刺探?只是他沒想到,有些暗探這麼不講究,直接傷人,還好風璃沒受傷,不然他難則其咎。
「回皇上,在夏炎國時,各國使臣開始議論懷疑時,我就感覺道有問題。郡主雖對外沒有公開身份,採礦,提純精鹽也沒有泄露信息,但是架不住,各國密探人多啊,就怕他們起疑,會找懷疑對象,所以才飛鴿傳書,提醒郡主留意......」
上官承緒一聽,再次哼了一聲!
「皇上你聽見了吧!我家依依......若真是因為國事,損傷性命,我......我也無顏面對媳婦了!」
上官承緒賭氣的一甩衣袖袖,撩起長袍,就坐在一邊椅子上。那意思,你們不給我交代,我就不走了。
趙礪昌看上官承緒那樣子,指着他怒笑道:「你......你.....老小子,怎麼還耍起小孩脾氣!」
鄭玄軻此刻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平西王『哼』他的不滿之舉,不僅僅是對自己不滿,而是藉此引出福安郡主安全問題。風璃的福安辦事處遭遇夜襲,讓平西王憂心忡忡、坐立難安。所以,他進宮找皇上,看似抱怨,實則是給風璃討要安全保障。
那麼對於自己來說呢……倘若主動請纓去守護風璃,豈不是,既能巧妙地避開,那位難纏的夏炎國公主,又能夠確保風璃安然無恙?如此一來,豈不就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一樁!想到此處,鄭玄軻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
「回皇上,關於福安郡主安全的問題,臣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講?」
「鄭愛卿你說!」
「回皇上,現在戰事結束,臣也處於休養階段。不若讓臣,帶人守護福安郡主安危,這樣平西王也能安心。福安郡主與國,現在是非常重要的人,如果福安郡主遇險,那以後尋找礦藏就無人再替了!」
皇上趙礪昌聽到尋找礦藏,頓時坐直了身體。是啊,這福安雖然是個女兒家?她似乎天生有錦鯉命一般,總能遇到好的事情。這兩年接連發生的事情,雪中送炭,解決危機,都有福安的手筆,她的確不能出事。
「好!福安的安全,繫着整個玉龍國未來的發展,是重中之重。鄭愛卿,今日起,你就帶人負責福安的安全,她若有事,你難則其咎!」
「是,微臣領命!」
趙礪昌笑眯眯的望向上官承緒:「怎麼樣?上官,現在可還滿意?以後有鄭愛卿守護,福安的安全,你大可放心!」
上官承緒聽了,心裏好一些,鄭玄軻的機警和能力他是了解的。如今他作為自己女兒護衛,倒是不擔心了。但是自己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平了.....
「就這?」
趙礪昌不解道:「行不行?我派二品輔國將軍,秘密保護福安行不行?」
「不是這事!依依還抵押自己,給你借了十萬兩銀呢!這可不是小數目。替你背這麼大的債,她一個小姑娘,你不心疼,我這做爹的心疼!」
「呵呵,這事兒啊!福安大氣,有格局。朝廷不會忘記她的功勞。泗水山礦石經過前幾步加工,已經秘密運往監造司了。那丫頭不是喜歡金元寶嗎?我到時讓監造司,第一時間把金元寶送到福安手上。」
「哎.....皇上,不可!她借的是銀票,您還是把金元寶折算成銀票給她吧,別弄一車金元寶,再給我家依依惹來截殺!」
趙礪昌一想,也是啊!
「那行,都依你!鄭愛卿,剛回來風塵僕僕還沒回府吧!趕緊回去拜見母親去吧。上官,來,咱倆殺一盤,別說完事就想走......」
鄭玄軻拜謝,出宮去了。上官承緒這一趟達到了目的,心裏高興,也欣然同意跟皇上玩一玩。
蘇沉香打從聽見下人匯報,鄭玄軻回來了,就高興的在府里吩咐下人,準備膳食,準備熱水,準備衣服,來回忙碌個不停。她知道,兒子回京不可能第一時間回家,但是復命完總會回來。這些年她都習慣了,年輕時他老子是如此,現在兒子也是這般。
果不其然,下人匯報,一切都準備妥當,就等世子回來了。結果一等再等,再再等,就等到了晚膳時間,鄭玄軻才在暮色中回府。
蘇沉香可高興壞了,跟這兒子身邊前後轉悠,問這問那,鄭玄軻也理解母親,常年一人在家的孤寂,耐着性子陪着說了一會,不過他真的餓了,午前進京,安排使團,然後宮中復命,到現在都沒吃飯呢!
「娘親!兒子可否先回房洗漱一番,換身衣裳,再來陪母親邊吃飯邊敘話?
蘇沉香一聽,本來想說的話頓時剎住,愧疚的說:「你瞧,娘親到時忘了這事,你趕緊去洗漱,娘親在飯廳等你。」
鄭玄軻有終於被放開的輕鬆感!
他要趕緊洗漱吃飯,等會還得去風璃那裏一趟。跟身邊的景隸問道:「可打聽到郡主,在外面的宅子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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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城東,臨河三巷,最裏面一座宅院!」
「城東?離平西王府有些距離啊!難怪!」
「主子,難怪什麼?」
「前幾日有刺客要請郡主走一趟,有人受傷了!」
「啊!這樣啊!」
「你們可安排妥當了?」
「我們,我和景兼他們回來就洗漱安頓了。」
「我等會陪母親,怕是還要耽擱一些時間,你過去跟郡主說,我晚些過去,找她有事!」
景隸一聽,這可以啊!他也很喜歡跟郡主身邊人交往。都好久沒見了,去打個招呼挺好的。
鄭玄軻洗漱完,換了套衣服,神清氣爽。走到銅鏡跟前,瞟了鏡中的自己一眼,剛要邁開的步子,又折回來。他想到今天跟風璃偶遇的時候,風璃嘟着小嘴說他,怎麼又成大鬍子了。雖然沒說不喜歡,但他感覺的到,那小丫頭喜歡看他剃鬚後的好顏色。雖然他不介意自己容貌,但是如果風璃介意,他剃鬚也無妨。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為風璃的喜好,一次又一次剃鬚。反正他就是喜歡,風璃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看,還時不時會說,鄭玄軻,你真好看。
「景兼,把剃鬚的工具拿來!」
門外候着的景兼,呆愣片刻,心道,您不是要蓄鬚嗎?怎麼這會又要剃鬚了?不過還是說了聲是,去找剃鬚的工具。
蘇沉香都讓菜熱了兩回了,兒子還沒來。正在疑惑,兒子啥時候洗漱這麼墨跡時,鄭玄軻闊步走來。
喜歡郡主大人請收下我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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