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以前一起做過的事,安比開始喃喃自語。
她說了很多『利米特·克里爾』的細節,像是要把他們拼湊在一起拼湊成一個完整的圖像,可好像那又和現在的利米特有着關鍵性的區別一樣,她又搖搖頭把拼圖給弄碎。
「我們一起冒險、生活,結婚,還有......」安比又說起五年前的事,那個時候的利米特還是個蹩腳的法師,常常分不清念力魔法和土元素魔法的施法順序,那個時候的他還挺常笑的。
「結婚?!你們已經結婚過了?」阿庫婭猛地轉過身去,她胸前的肉碰撞起來讓安比有些不爽。
「錯了錯了。」
安比嘆息後直接用澡盆打水沖頭上,那些髮絲壓在身體上粘到到安比的臉上,她用手撩起,然後用毛巾沾上熱水擦拭容易出汗的部位。
雖然安比身體就不怎麼出汗,不過她也會把角角落落都擦得很乾淨,尤其是今晚決定要鑽入利米特的被窩的話,就算身體不髒她也會比平常要更介意。
從後頸到腋下、到腰處和衣服勒住的部位,股間再到屁股肉,雙腳也是,腳拇指的縫隙全部。
久違地在澡堂里洗,就該洗的乾乾淨淨的。
「拜託你別在那兒瞎說自己的幻想啊。」
阿庫婭埋怨着,她把毛巾打濕後搭在雙腿上免得太冷,先把頭髮給綁好的她一般是最後在洗頭,或者就是不洗。不過阿庫婭每天都要擦拭身體,不然利米特老埋怨她一身汗臭,明明她自己聞不到。
阿庫婭真羨慕埃斯特和安比這倆,完全不出汗,從每天她們額頭上的汗滴量就能看出來。
「幻想.....」
克萊爾呢喃着回頭才注意到,蒂薇兒和她的妹妹現在才過來,她讓怯生的因蒂薇坐在角落。
對於那個病號來說也許洗個熱水澡是會好一些吧,可以的話真希望她自己能在外面去住,克萊爾光是容忍蒂薇兒一個不死者就已經很盡力了,要不是利米特真有辦法把吸血鬼變回人類,按理說這些人從遇見自己起就該被判處死刑。
吸血鬼是無藥可救的,她們的衝動無法被理性給壓制。無論生活如何規律,進食怎麼樣均衡營養,他們永遠都必須要血液,血液對他們來說就和肉一樣,久了不吃不行。
當然可以像是養着蒂薇兒一樣給他們也準備血包,好讓他們不用去襲擊人就可以喝到安全健康的血液,可這絕不是長久之計。
吸血鬼別說感恩了,他們只會找准機會擺脫這種控制關係,哪怕聰明如蒂薇兒也是如此。
不過好在這隻小隊不用擔心誰會被吸血鬼給襲擊。
克萊爾都已經洗好泡在浴池裏了,她趴在浴池邊上舒展着身體。
現在就留着利米特一個人在外面,總感覺有些不放心。倒不是克萊爾擔心利米特會偷窺大家,那個人真要是這么半吊子,那或許拿捏起來還會輕鬆一些。
埃斯特沉默着快速揉搓起頭髮,她總是很快就洗完澡,好像完全不覺得洗漱是一種生活的享受,而是一種任務。
「說來說起,你究竟是喜歡利米特哪一點?喜歡的契機是什麼?」克萊爾問到安比。
「我那才不是喜歡那麼簡單好吧,要複雜得多。」安比揉搓着毛巾回應說。
「再怎麼樣愛也要有好感為前提吧?這才是理所當然。」
在克萊爾看來安比比起說是喜歡利米特,更像是在緬懷過去的他,畢竟兩人分開了有五年也是事實。
「我就是單純地喜歡!利米特身上有我的全部。和利米特在一起就一定能過得幸福舒適!而且利米特的話能鼓舞我,還會告訴我什麼是正確地錯誤的。」
阿庫婭則是宣言着自己有多喜歡(需要)利米特並踏入浴池。
她抬起的修長大腿上有豐滿的肉,因為有在鍛煉,所以從腰到腿的線條很漂亮,這惹得克萊爾嫉妒。
「那——我就是喜歡他身上的氣味。」安比賊兮兮地笑了,克萊爾卻沒有因此疑惑,阿庫婭露出微妙的表情。
「無論是洗完澡後他身上的香氣,還是平時稍微出了點汗那種酸酸的味道,哪怕是汗臭,我都覺得特別誘人,怎麼樣?」
聽安比說完,阿庫婭面露疑惑,心想這些說辭和自己的根本沒法比嘛,明顯是自己的要更重要。
「氣味,那不就只是單純的肉慾嗎?」克萊爾替阿庫婭把這種疑惑用語言表達了出來。
「不僅僅是肉慾,也不能沒有肉慾。」眼前水霧給覆蓋的鏡子,安比用手擦出反光面,看着上面映射的臉頰。
儘管表情上面充滿着對自我的不信任,可安比還是繼續說下去;「有些事情光靠言語是無法傳達的,一些絕對不想被曲解的心情,只有在交合、只有通過徹底的接觸才能做到。」
聽到這些話克萊爾保持沉默,她認同安比的說法。
婚姻本來也是這樣運作的,不僅僅是決定誰來繼承財產,更是一種純粹的承諾;我在乎這個人比別人要多,我願意僅與這個人共享世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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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庫婭的發言是表示自己想要佔有利米特的全部的話,那安比現在無疑是在說她想要把自己的全部獻給利米特。
這兩人還真是對利米特愛的死去活來,都讓克萊爾差點心生敬意,打算尊重她們的幸福了。
「肉慾是.....你們是在說男女之間的那種吸引吧?男女衝動?」
阿庫婭問到這個自己不怎麼願意涉及的話題,這種屬於是她『知道』但不『明白』的範疇。
「男女衝動?」埃斯特忽然抬頭,她頭上全是泡沫。因為平時不會洗長發,外面的環境又和劍宗不一樣,她第一次覺得這些髮絲這麼難洗乾淨,馬尾的部分已經打結纏在一起了。
埃斯特想着反正作為劍士的驕傲(那百戰都不斷的馬尾)都已經斷掉了,要不要學着利米特一樣剪短呢。
「就是那個啦,那個,好像是動物繁衍後代時會有的,春天的什麼什麼.....」阿庫婭漫不經心地念到。
「什麼繁衍?」埃斯特沒聽過這些,跟變強無關的事埃斯特也不感興趣,劍宗也沒教過。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女僕長當初教我的時候也沒說太清,感覺應該是像肚子會餓、內急一樣的東西。」
阿庫婭也說不清那是什麼,從小和人的疏離讓她有些厭惡這種話題,所以當初聽課的時候她壓根沒認真聽。
好比看到安比纏住利米特,她就尤其不爽,不是不爽利米特身邊的是安比,只是單純地對人和人抱在一起這件事感到不愉快。
「我可沒有那種感覺。」埃斯特坦白說。
「我也是啊?」阿庫婭也說。
「比如說我們總會不自覺的呼吸、眨眼,剛剛阿庫婭說的便意也好還有飢餓饑渴都一樣。要概括地說的話,的確一種『衝動』。『衝動』就是我們腦中揮之不去,不受控制忽然出現的念頭,本能的衝動就是人人都有的,比較普遍,且無法改變的衝動。」
聽着克萊爾的解釋,埃斯特忽然覺得這個聖女也好博學,因為埃斯特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其他人卻一副她說的頭頭是道的模樣。
「而剛剛說的肉慾,就是繁衍後代的『衝動』,動物們就是靠着這個才延續下去的。這種事哪怕沒有任何知識,也不用教授就能懂得的,所以是本能。」克萊爾解釋到。
不過安比的情況可不是那種低級的本能衝動,她的衝動要特殊的多,是食慾、愛欲、求知慾所伴隨的控制欲這一切滿足了之後,人類才會浮現的欲望,那份構建起至今人類文化、歷史金字塔的根本原因,想讓所有欲望都更進一步的『貪慾』。
她貪婪地妄圖想要和利米特真正意義上的互相理解,互相合二為一,但是只要嘗試過後就會知道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還不如阿庫婭的『愛欲』要實際一點。
「人類,原來是動物嗎?」埃斯特停下了動作問。
雖說比起一個月前稍微多了一些肉,可因為身材高挑,所以她依舊很瘦弱。雖然自出生以來身體就伴隨着成長不斷地變化,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了解這副身體。
看着自己這樣的身體和周遭大家不同的身材,她第一次感到這種困惑和比較,阿庫婭的胸好大,克萊爾看起來好小隻。
「不一樣哦?和魔物、動物不一樣,我們是更高等的存在。」進來後慢慢搞懂話題是在說什麼的蒂薇兒插嘴念到。
「是嘛?嗯,應該是吧。」埃斯特沒想太多,她只覺得人和動物肯定是不一樣的,要麼更優秀,要麼更劣等。
「那果然你是想和利米特生小孩兒,都說了那是不行的!」阿庫婭指責到安比。
「就算是又如何?你聽到那個聖女說的了吧!說到底那是一種衝動,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那根本不一樣,人類和動物是不同的,不是任何異性就能喚起情慾,基於社會關係和文化歷史,不同人有不同擇偶標準,也會考慮和誰生下後代最好。好比咱就說過咱喜歡又有錢腦子又好的呢,其他的標準都可以放一放。」
蒂薇兒也洗起頭念叨起來,她也是優先洗頭的派系,這裏居然就只有自己最先洗下半身,這讓克萊爾有些鬱悶。
「看吧果然!」阿庫婭一副捉賊的模樣讓安比有些困惑。
「才不是好吧,我都不敢想要是我和利米特有小孩兒了會怎麼樣。」和這個笨蛋說明那碼子事不完全為了生育估計也是白費功夫吧?安比不禁這樣想。
阿庫婭變得面紅耳赤,水蒸氣逐漸充滿整個浴室,她們隨性聊起關於男人關於婚姻,以及理想中的妻子和丈夫應該是怎麼樣的。
「生孩子很痛苦,不過生下孩子以後就會很幸福,當媽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這是只有女人才能體會的幸福。」克萊爾打着官腔。
「怎麼可能幸福。」安比卻不認同克萊爾的觀點;「你,你,還有你,你們爸媽很幸福?這裏跟孤兒院一樣,要是生孩子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一切就不該變成這樣了。而且你也說了,生小孩兒很痛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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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孤兒呢!我爸媽都活得好好的。」泡在浴池裏的阿庫婭不滿地罵到,雖然她爸不搭理她,雖然她媽自她出生就拋棄了她,可阿庫婭至少知道他們還活着。
「人也不可能一直在父母的港灣里,遲早要成為大人才行。」克萊爾說。
「就是因為現實意義上不可能一直和父母在一起,所以人才會追求別的安身之所,學着父母那樣組建一個家庭啥的。」
就算母親答應,父親也不會希望自己一直留在家裏,父母永遠會先自己孩子一步離開這個世界,在那之前孩子必須要能夠獨自站立在大地上才行。
「阿庫婭不就是為了這個才纏上利米特的嗎?為了『家』的感覺。」
阿庫婭想要利米特給她出謀劃策也好,哄着她也好,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
她幻想着小隊的大家可以像是家人一樣親密,安比也不介意。
畢竟這樣的關係她以前也這樣幻想過,『冒險者們可以像是一家人一樣在一起生活』,儘管至今她沒看到誰能成功。
「除了找到可以相信的事業和能夠依靠的他人,人生中其他事都是煩心又麻煩的,這就是過來人的經驗啊。」
安比將身上的肥皂泡沫衝掉,用浴巾擦起身體來。
「為什麼你會這樣想呢?」克萊爾不解,按理說像是安比這樣強大的人,壓根不會考慮這麼多。
「因為現實就是這樣,我們術精靈全族都被魔帝給殺了,理由滑稽又可笑,因為實在是太滑稽了,害的我根本不願意相信那是真正的理由。」
安比用浴巾擦起頭髮來,那蒼藍的雙眼在霧氣滿滿的燈光下顯得異樣。
「.....我為此感到遺憾安比。」克萊爾惋惜到。
「用不着你可憐我聖女,我現在在乎的也不是死去的同胞們,人總會忘掉過去,不然就沒法活下去。」
「那你這一整天都在糾結什麼?」克萊爾繞來繞去發現,對於安比或許直接問這個問題會比較好。
「嗯....其實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
安比隨性聊着,便對着阿庫婭她們說起她『朋友』的故事來......
「你的朋友也太差勁了吧?」結果阿庫婭聽完後如此評價。
「所以你的朋友現在懷疑她喜歡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這還真是個悲劇。」克萊爾蹙眉問到。
「那一開始就問他本人不就好了嗎?真是。」
埃斯特對安比的朋友無語,她好不容易洗完頭髮,剛出浴室卻被蒂薇兒拉住拽進浴池。
埃斯特一開始還反抗,可蒂薇兒說這是她老師給她派的任務,在這裏要冥想夠一個小時才行後,她便接受了。
「可是!可是我的朋友知道了真相後不能接受,這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
安比坐在浴池裏,和克萊爾、阿庫婭肩並肩,蒂薇兒和因蒂薇在另一角,埃斯特在另一個池子裏專注地閉上雙眼。
「那兩人結婚了吧?」克萊爾確認到。
「嗯.....」
「依我看。要是你朋友真心愛着她丈夫,我覺得,應該讓他改邪歸正。」克萊爾建議。
「唉——?可是,那到底做不做得到都是個.....」
安比汗顏,假如利米特真是『幻帝』那誰能說服他啊,而且,要是讓自己以為利米特是『幻帝』這件事本身就是魔帝的陰謀呢?
這些疑慮安比根本沒有一個可以商量的對象,這種事又不可能和利米特商量,難不成當面問他;『你其實就是幻帝對吧!』
克萊爾疑惑,心想這種事又有什麼好糾結的;「不是有的是時間嗎?只要你朋友的丈夫還愛着她,也一定會願意改變的,這就是愛情的魔法啊。」
泡澡的蒂薇兒這算是聽出來了,安比說的完全就是『艾比安和利米特』的過去,這個術精靈還真大膽,居然敢把過去的事以這種形式說出來,不過也多虧於此,蒂薇兒缺少的情報總算是補齊了!
再加上那個妖精對安比身上術式的推測,運氣好馬上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啊哈哈,人會改變嗎.....?」安比尬笑到,就差點說出那個人的事業是要殺死劍帝了;「具體來說應該怎麼做呢?要他改邪歸正。」
「哼哼哼~當然是聖龍教會的夫妻和諧秘訣。」克萊爾環抱雙臂驕傲地點頭。
「咕嚕。」安比咽下口水把耳朵伏過去。
「你在幹什麼?」克萊爾一臉疑惑推開貼近自己的安比。
「你不是說要說什麼秘訣嗎?」
「那你得讓你朋友帶着她丈夫來啊?讓他們記起在教會的誓言才是第一步吧,讓他們想起,他們可是互相承諾過終生的啊。」聖女抱拳閉眼好似祈禱。
「切,搞半天還是推銷你那破教義。」安比覺得掃興。
「這可是人類走向和平的必要理念!男女要在神的見證下結合,那才叫有保障好吧。不然男男女女在一起,誰知道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單靠雙方互相承諾啊,關係是不可能保證的,必須要第三方的見證、中介,這才是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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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話簡直就是在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絕對會有『第三者』出現。」安比覺得這簡直不可理喻。
「才不是,是兩人之間的關係能成立本身就是多虧了『第三者』,那就是神明。」
「哈......神叨叨。」
「你遲早會明白的。」
克萊爾覺得沒有教會承認的婚姻必然破碎,儘管有教會見證的婚姻,其實也不是無堅不摧就是了.....
「哼哼,依我看,要解決你朋友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嘛。」阿庫婭興高采烈地提議道;「生個小孩兒就行了!」
克萊爾無語地側臉望向阿庫婭,她就是那種典型的思維呢,明明連怎麼生小孩兒都不知道,卻相信了男女關係能靠着小孩兒緊密起來。
在一起很幸福的人總有幸福的小孩兒,和生下小孩兒就能在一起過得很幸福,是兩碼子事。
不幸的婚姻中誕生的小孩兒,也只能承擔這種不幸長大,然後慢慢去解決這些家人留給自己的問題。
「笨蛋阿庫婭,他們夫妻完全就是理念不合,是典型的魔族戰士和聖女的故事啊。」
蒂薇兒聽到克萊爾這樣說不禁狐疑,心想克萊爾什麼時候把那本小說給讀了?
啊,怪不得盧瑟最近說那本書找不到了,還在那兒一副憂鬱的模樣,搞半天是這個牧狗手腳不乾淨!蒂薇兒記起自己日記的事不禁咬牙切齒。
「夫妻不合......」
阿庫婭將嘴巴都沒入了浴池吐泡泡,她想起自己家裏那些事,那些她完全想不明白,只能等着利米特告訴她原理、原因的事。
「搞半天你就擔心這種事!別說這種話題了,要咱說,不如聊一聊利米特本人吧?」蒂薇兒笑着說。
「大家在一起背後議論他不好吧?」克萊爾覺得大家都在這裏對利米特的評價絕對會極端化。
「利米特其他都還好,就是他很優柔寡斷啊,你們不覺得嗎?他很不乾脆唉。」蒂薇兒才沒管克萊爾的勸誡,直接展開話題。
「那是因為他和你不一樣,要擔心的事很多吧?」克萊爾直接懟回去。
「他有什麼好擔心的?揮揮法杖就可以讓人連魔法都用不了,只要他願意,馬上把這個卡比多城和整個迷宮夷為平地都行。」
「那種力量怎麼可能隨便亂用!他這點比你要好多了,知道考慮自己行為的後果!」
蒂薇兒聽出來了克萊爾在諷刺自己背叛逃跑的事。
「當然咱也覺得那麼巨大的力量交給帝之外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可注意審題啊你這個B牧狗。」
「什麼?!」
「哪怕是這樣的他,都要擔心來擔心去的,真的是怕打不過誰?還是阿庫婭被誰給害死?明明我們有你在,你這個聖女只要還留有一口氣就能給人治好唉,甚至,現在還有安比了,大家也看到安比有多強了吧?」
「你這麼一說....」阿庫婭這才開始動腦。
克萊爾有些困惑,難道蒂薇兒是要揭露利米特的目的?畢竟她知道那麼多,關於魔導書,和那能夠掀起變革的力量。
「咱覺得咱們如果真的想要成為一支互相信賴的小隊,肯定首先得互相關心不是嗎?咱們一起來為利米特分憂吧?」蒂薇兒笑着提議。
「是啊,畢竟馬上就要到他生日了。」安比跟着念到。
「啊.....!對啊,是這個月中。」阿庫婭這才想起來這件重要的事。
喜歡我的異世界大冒險物語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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