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讓葉天對秋韻寒刮目相看,沒想到她冷冰冰的外表下,真有一顆溫暖的心。
而且不排除她資助每一個困難員工的可能。
「你說,秋總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能去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呢?」
趙小剛憤憤不平地道。
葉天點點頭。
人在不知不覺中,總會遇見一個神明,他們憐憫眾生,將人們從落魄中拾起,引一縷清風,帶來光明,安撫那噩夢中的疼痛。
自己曾經也是這樣的人。
在趙小剛的心中,怕是早已將秋韻寒當做了信仰。
突然間,葉天口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葉天拿起一看,是秋韻寒。
「餵?」
「現在來大廳,陪我出趟門。」
葉天急忙收起手機,告訴趙小剛自己有事先走了,讓他幫自己收拾餐具。
看着滿目瘡痍的食物殘渣,趙小剛心中不禁疑惑,秋總到底是從哪個墳坑裏挖出來這麼樣的一個窮親戚?
葉天到大廳,秋韻寒拿着包已經在那等待了。
秋韻寒利索的將車鑰匙扔給葉天,看着很着急的樣子。
二人來到地下車庫,葉天拿起鑰匙按了一下,一輛豪華的奧迪a8霍希車燈亮了起來。
「去哪兒?」葉天坐上車,秋韻寒坐在後面。
「回家。」秋韻寒急不可耐的將地址告訴了葉天。
葉天設置好位置,猛踩發動機,那輛車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後方的秋韻寒錯愕的向後仰去。
一路上,秋韻寒都在打電話。
聽她電話的內容,她的奶奶突發疾病,現在正在聯繫醫生。
這幾天葉天也了解了一下天瀾國際的歷史,它的創始人,就是秋韻寒的奶奶,韓梅,現在叫韓老太太。
從一個織布的小作坊開始,慢慢趕上改革的潮流,一步步發展壯大,最後老人因身體的原因退居二線,將這個龐然大物交給秋韻寒。
如果說秋韻寒是這艘大船的掌舵人,那麼韓老太太就是航海家。
「我不要聽治療方案,我只要你們給我提供一個好的結果。馬上讓王大夫去我家裏。」秋韻寒冷冷地聲音響起,隨後掛掉了電話,有氣無力的躺在後面座椅上。
這是她打的第八個電話。
老太太很倔,不去醫院,這是令秋韻寒頭疼的地方。
用她的話說,她信不過那群洋鬼子。
葉天透過後視鏡看見秋韻寒面無表情,不禁開口問道:「秋總,老人得的什麼病?」
「……」
顯然秋韻寒此刻並不想搭理他。
葉天輕嘆一聲,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隨便開口。
「你見識過我的手段,應該知道我會一些常人不能及的方法。你不如說給我聽聽,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葉天勸解道。
秋韻寒白皙如脂的臉上出現動容,覺得葉天說的也不無道理,繼而輕聲道:「她年輕時受過傷,歲數一大,各種症狀都顯現了出來。」
葉天眉頭微皺,什麼傷的後遺症能保留這麼長時間?
「她發病的時候是什麼狀態?」葉天問道。
秋韻寒思索了一下,隨後說道:「沒什麼其它的表現,只是嘴角瘀血,全身變得很冷。」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道:「她每年都會犯一次類似的毛病,不過近兩年隨着年齡變大,她的反應變得厲害了一些,每次都苦不堪言。」
話到最後,秋韻寒臉上的擔憂之色更甚,這還是葉天第一次見秋韻寒有別的神情。
葉天手指敲着方向盤,聽這描述,好像金庸小說裏面的玄冥神掌。
受過傷,關鍵點就在這,她大概率是被人打傷的。
正常的凍傷,要麼癱瘓,凍傷部位被切除,要麼就什麼事都沒有,像這樣反覆復發,那就說明老太太的體內一直有着一股氣,每隔一年爆發一次。
前幾年她身體稍微健康,還可以抵制,但這股氣也總是在消耗她身體的能量,所以隨着時間的推移,老太太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
「我大概猜到了一些。」葉天自言自語道。
秋韻寒眼眉抬高,看向葉天。
「到家再說。」葉天一臉正色的說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人來到了秋韻寒的住址。
看着近在眼前的那片富麗堂皇的房子,再想想自己住的那小破居民樓,葉天還無奈的搖了搖頭。
外面看上去就已經夠豪華的了,但進入小區大門,葉天感覺一股高大尚的氣息撲面而來,一幢幢歐式別墅拔地而起,每棟間隔最起碼有百米以上,參天巨樹,綠意蔥蔥,亭台流水樓閣青柳樣樣不缺,經典又不失現代的別墅設計,遠遠的透漏出來一股輝煌大氣。
車子開到秋韻寒家,精心建築的古歐風格透露着它高貴的尊嚴,游泳池停車庫應有盡有,各種由大理石雕刻的裝飾顯示着它們的不凡,整座別墅巨大的佔地面積,很難想像它在杭市這麼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需要多大的資金。
小區很高檔,所以車可以直接開到家門口,碩大的院子足以停放十多輛車,比如現在院子裏就停着三輛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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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得多少錢啊?」葉天撫摸着下巴問道。
雖然他以前在貴族的莊園來去自如,可畢竟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對這種奢侈的嚮往還是有的。
秋韻寒冷然道:「多少錢的房子也是用來住人的。」
點了點頭,葉天感覺她說的也對,回過頭一想,這不是一句廢話嘛。
下了車,秋韻寒便急匆匆的向房子裏跑去,葉天緊緊的跟在後面。
剛進屋,葉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空氣中傳來一絲冰涼,可以鑽進人的肌膚。
葉天緩步走去,老太太的房間在一樓,此刻秋韻寒已經將屋內所有能供暖的設備全都打開,葉天抬眼望去,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蜷縮在被子裏打冷顫,她緊咬着牙就是不吭聲。
秋韻寒蹲在老人的身前,一張精緻的臉上滿是緊張。
「奶奶,聽話,我們去醫院吧。」
葉天慢慢走到秋韻寒的後面。
老人看上去大概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泛白的頭髮,臉上已經些許皺紋了,但看那模樣,年輕時也是個美女,不過她現在的面色,盡顯猙獰。
她努力的搖搖頭,想說話硬是擠不出來一個字。
「對不起奶奶,我這次要違背您的意願了,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這麼難受。」
葉天知道,秋韻寒在車上的時候就聯繫了一位特別有名氣的專家來家裏坐診。
還是說話間,兩輛車便開進了院子。
從上面慢悠悠的走下來一位中年男子,手裏提着醫藥箱,和身旁人交代了幾句便走了進來。
王醫生梳着背頭,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服帶着兩個助手走了進來,葉天有些納悶,這天氣還穿外套,不嫌熱嗎?
秋韻寒看見王醫生,只是冷冷地點點頭,並沒有旁人家所謂的噓寒問暖。
「秋小姐,這位是……」王醫生熟練的戴上口罩,對秋韻寒問道。
「我的助理。」
王醫生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拿出儀器開始對韓老太太進行檢查。
葉天看着高清顯示屏上的數據,劍眉微彎。
一旁的秋韻寒也變得忐忑起來。
王醫生的神色也變得充滿了疑惑。
身體這麼冷應該是代謝不夠,但老太太家這麼好的環境不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這是怎麼回事呢?
王醫生翻開老太太的眼皮左右查看,一時之間摸不着頭腦。
「怎麼樣?」秋韻寒淡淡的問道。
王醫生搖搖頭,隨即起身。
「我需要將病人帶到醫院,將她的情況匯報上去,開會研究一下,你奶奶的身份不同於常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敢妄下推論。」王醫生嘆氣道。
秋韻寒聞言也是贊同的點點頭,沒辦法,家裏就她和老太太兩個人,誰都不懂醫術。
她是打算請個保姆來照顧家裏的日常起居,奈何韓老太太性格剛強,說什麼也不讓別人來伺候自己。
之前找了兩個保姆全被她勸走了,還給人家好多錢。
看着奶奶難受的樣子,秋韻寒一陣心疼。
「有把握嗎?」
「你放心吧,我是這個領域的專家,如果連我都不行的話,那世界上真沒人可以將你奶奶治好了。」王醫生十分自信的說道。
葉天目光深邃,緊緊的注視着老人的呼吸,隨後他緩步上前。
「或許……我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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