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敏敏的婆婆突發疾病,送到醫院時候,沒搶救過來,就拉回家,準備土葬。
一家子搭了靈堂。按照習俗,小一輩都要守靈。
這時鄰居莫萍帶着她的兒子一起過來,也說要給婆婆守。
郭敏敏隱約猜到了什麼,又不敢相信。直到她老公何恆安說出事實,「小源其實也是我的孩子,所以他也應該給媽守靈」。
郭敏敏看着一旁的公公,何父不自然的把頭扭過去。
郭敏敏問,「婆婆知道嗎?」
他們都不吭聲。
郭敏敏笑起來,「看來你們一家子是都知道的。只有我一個外人。既然如此,我走!」
說完拉着兒子何程就要走。誰知道4歲的何程甩開她的手,「我不要跟你走!你不是我媽媽,你天天不在家,奶奶說你跟着別的男人跑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看來,這兒子也是被何家人給養廢了呢。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郭敏敏覺得還是應該搶救一下。
她看着何恆安,「這幾年,我天天在外邊辛苦上班,你們在家就是這樣教孩子的嗎?我寄回家錢,然後你養小三,還教的兒子跟我離心,是純粹拿我當大冤種呢?何恆安我們離婚吧。」
她又蹲下身子問何程,「你長這麼大,身上穿的衣服,吃的喝的都是我賺的錢。我只是去外地上班,也不是你奶奶說的跟別人跑了。我要是跑了,還會回來找你嗎?現在我問你,我跟你爸離婚,你跟誰?」
何程毫不猶豫:「我不要跟你,我跟爸爸!」
好極了,這兒子真是白養了。
何恆安得意的看着郭敏敏,「看吧,到底是俺老何家的種。誰讓你跑那麼遠去外地的?」
郭敏敏氣笑了:「何恆安,我為什麼去外地,你不知道嗎?你一個月賺的那兩三千塊錢,夠幹什麼?連你自己都養不活,平常給你要點生活費,跟要你命一樣。我不出去上班,難道要等你良心發現,施捨一點那三瓜倆棗嗎?」
公公插話進來,「自己管不住男人,不要怨這怨那了。要離婚,孫子留下,趕緊離婚!」
這時候也沒有什麼離婚冷靜期,離婚手續辦的很快。
娘家郭敏敏也不想回去,反正也沒什麼人真正關心她。她又去了外地,這回沒上班,開始慢慢做一些小生意,後來開了一個大一點超市,地段好,客流量也大,生意很是不錯。
10年過去,郭敏敏除了跟娘家偶爾聯繫之外,其他人都不聯繫。
平靜的日子,總是會被打破的。她那已經長成半大小子的兒子,卻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張口就向她要錢,一開口就是20萬。
「媽,你現在都這麼有錢了,20萬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啥吧?」
「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撫養費了嗎?」
「切,你這麼大超市,每個月就給幾百塊撫養費,你這不是在打發叫花子嗎?」
「那撫養費,是按照法院判決給的。你要是有意見,去找法院去吧」
何程見郭敏敏鐵了心不給錢,當即就開始動手,對她拳打腳踢。路人看不下去,攔都攔不住。
就這樣,郭敏敏死了。
而她的兒子因為還沒到18歲,並沒有被判刑,何家人說他有心理問題,並不是故意傷人。並且請了心理醫生,給他做疏導,他依舊可以好好的上學讀書。
「給他錢?給一次,就會要第二次,以後會有無數次。他已經是個潑皮無賴。也怪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心狠手辣!」
「所以,你要打算怎麼做呢?」
「我要他每日每夜都要承受錐心刺骨之痛。還有何家,把他教成這個樣子,都不得好死。」
「如你所願,稍等片刻」,說罷生薑閃身不見。
現在何程要錢不成,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生薑看了這大塊頭,才15歲,就長1米8,200多斤,這一看就是飼料餵大的。一般女性,誰看見這不怵的慌呀?
生薑已經設了結界,在何程要動手的時候,直接一點點捏碎了他的拳頭,嘎嘣脆的聲音,疼的何程滿頭大汗,但是他始終忍住沒有求饒。
因為他不相信,自己的親媽,那麼柔弱不能自理的人,會打死他。
「有骨氣!」生薑讚嘆,「希望你待會兒還有骨氣」
生薑拖着何程的一條腿,走到偏僻處,帶着他瞬移回了何恆安家,直接把他丟在門口。
何恆安看到何程,眼裏閃過嫌棄,「兒子,你咋回來了?找到你媽了嗎」
「爸,快帶我去醫院,我手斷了!」
「這咋回事啊?」何恆安嚇了一大跳。
「是我媽乾的。她簡直是魔鬼。」
「真沒用,好不容易才把你養這麼大的個子,連你媽都打不過」
何程腦子被養的頭腦很簡單,也沒多想,只說,「爸,咱們報警!我媽現在可有錢了。開的那個大超市,一天流水估計得有十幾萬。她現在住大平層,還有豪車。我們就拿吃牢飯威脅他,讓她賠個百八十萬的,咱家就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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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真是爸的好兒子。爸現在就帶你去做傷情鑑定」
這時生薑出現了,「你們這是要去哪?」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何程迷迷糊糊的。
「傻兒子,媽當然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啊,難不成你還能自己回來?」生薑看着他笑,「你們不是惦記錢嘛?現在我來了,我想想,看你們這些人能賣多少錢?」
何恆安氣的揮着拳頭就過來,「臭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生薑一腳過去,他就倒飛了出去,摔在牆上,我去!牆都塌了?
罪過罪過,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生薑又憤怒的看着何恆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牆都砸塌了!牆塌了是小事,砸到了多少花花草草?那也是生命呀,你怎麼能這麼惡毒?!」
說着又衝上去一頓面目全非拳。
何老頭聽見聲音,趕緊跑出來,看到兒子被揍的自己都不認識了,趕緊大喊,「住手!」
「吆,老東西,你出來了?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說,是不是你們密謀,讓何程去找我要錢的?」
「是又怎麼了?你是他親媽,你自己賺那麼多錢,在外邊瀟灑,給他一點錢怎麼了?」
「嘿,你個老東西,我自己的錢,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是我生的,但是我也給他撫養費了。怎麼着,除了這個,難道還想霸佔我賺的所有錢嗎?」
「你賺的,將來不都是他的嗎?他還能給你養老送終。」
「就他?你們老何家的基因,將來不把我氧氣罐就不錯了,還給我養老送終?我又不缺祖宗!」
生薑又看了看何老頭,「嘿,老頭兒,我怎麼覺得你兒子,跟你長的不怎麼像呢?」
何老頭氣壞了,但是看着生薑認真的神情,又想起村里人的議論,心裏打鼓,面上還是梗着脖子說,「你什麼意思?不要胡說八道!他長的像他媽不行嗎?」
「哦!像我前婆婆?」生薑又看了看何恆安,「也不太像啊。這樣吧,不如我把我前婆婆給你叫過來,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嘛」
「怎麼可能?她都死了十年了!」何老頭有點害怕。
「這都是小事,等我一會兒哈」說完生薑就不見了。
沒一會兒,生薑提溜着何老太又回來了,「諾,你看看,你媳婦和你兒子,像不像?」
何老頭又認真回想了一下,兒子還真的跟媳婦不太像,憋不住的他,看見活着的何老太,也顧不上害怕,直接問他,「恆安,到底是誰的孩子?」
何老太眼神不敢看他,「老頭子,你,你都知道了?」
何老頭的心都拔涼拔涼的,「嗯,你說吧!」
「那年,我在衛生院生完孩子。那時候護士也沒在,我餵完孩子太累了,就睡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衣服丟到孩子臉上了。那是冬天的棉襖,孩子最後因為不透氣,被憋死了。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沒氣了。我當時嚇壞了,又怕你知道了,要跟我離婚,所以就去樓下產房偷了一個孩子出來,當咱們自己的孩子養……」
何老頭:還以為自己被戴綠帽子了呢,原來是這個?不對,那就是說我老何家斷根了?
老何火冒三丈,對着何老太就是拳打腳踢。
生薑貼心的拿出一根棍子,「諾,這個實用一點,打人也疼」
何老太:我現在都已經是鬼了?怎麼還能感受到痛呢?
很快,何老太就被打了個灰飛煙滅。
何老頭猶不解恨,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再想生兒子也不可能了。憑什麼自己斷子絕孫,而何恆安就要兒孫滿堂?
以前有多偏愛何恆安現在就有多恨他,下手是一點也不輕啊。
何恆安還沒從爹不是親爹,媽不是親媽的震驚中緩過神,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地上的何程,也沒能倖免。
何老頭又走進屋子,發現屋門被人頂住了。
莫萍和她兒子在屋內嚇的瑟瑟發抖,「爸,我們是無辜的呀。我兒子根本就不是何恆安的,是我前夫的,他剛死,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醫生說我不易有孕,所以我沒捨得打掉。自己養又太辛苦,所以才勾引的何恆安。爸,你放過我們吧,咱們無冤無仇的,」
變成魂魄狀態的何恆安氣的幾哇亂叫,聲音難聽死了,自己的親兒子被養成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別人家的養的那麼金貴,學習補習班一點不差。
越想越氣,奈何他啥也做不了。
何老頭,「無辜?無辜個屁!這麼多年,看着我們偏疼你兒子,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緊着他。我們討厭何程,不都是你在挑撥離間嗎?」
說着又開始撞門,這一回門很快被撞開,莫萍一把推開兒子,讓他先跑。結果她兒子真就頭也不回的跑。
莫萍:……
生薑,還是我幫你一把吧。又把他推回去了。
這何老頭動作很快,一會兒倆人就沒了呼吸。
生薑撤了結界,村里人很快發現了老何家的異樣,報了警。
何老頭自知死罪難逃,就自殺了。
帽子叔叔調查的很快,發現了何恆安非親生,何老頭受不了自己養了幾十年的兒子,不是自己的,所以氣憤之下殺人。現在何老頭也死了,就不予追究。
只剩下村里人一陣唏噓。
生薑收了那些人的魂魄,丟進地獄,就讓郭敏敏回來,自己則帶着多多出去流浪了。
喜歡快穿:不走劇情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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