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我好喜歡這個瘋批穿越女哦】
【我來看看】
穿越女叫張三,不是法外狂徒那個張三。原來她是叫張珊,後來覺得自己學不來循規蹈矩,就改名為張三。但是可以保證啊,穿越之前雖然殺了10多年的豬,但絕對沒有殺過人。畢竟她老爹老媽還是很希望她做一個三好青年的。
穿越後變成了國公府的一個粗使丫鬟,就是在後廚幫工的,每天的工作就是砍瓜切菜。
行吧,也算是專業對口。
國公府是張三的小姐,也是大理寺卿之女周末末的婆家。
國公爺自出生備受寵愛,起名就叫做賈含玉。性格暴虐,風流好色。在張三穿來之前,已經虐死了十幾個小妾了。
最後小姐把目光放到了張三身上。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張三是做粗活的,皮實,希望這個張三,不像之前的那些個妾室短命。
賈含玉目光肆意看着張三的胸部和臉蛋,越看越滿意。
張三看着賈含玉,也是越看越滿意:在此之前,老娘殺了十多年的豬,到了這國公府,居然只能砍瓜切菜?老娘的刀估計早就饑渴難耐了!
張三越想越興奮。
在當晚就準備了四件套:月黑,風高,迷藥,麻袋。
悄悄的張三來了,
悄悄的張三又走了。
揮一揮衣袖,扛走了一個五尺大漢。
到了一個荒山上,把麻袋往地上一丟,抽出40米大刀,刺目的刀光嚇的那人身下流出黃色的液體,臉上更是驚恐。
張三問到想要的答案,直接用殺豬刀把此人剁成整整齊齊的幾十個碎塊。並且每一塊都戳上一朵花做標記。
第二天,張三沒事人一樣聽八卦。
整個大新國,不是沒出過人命案,是像這樣變態的,從未遇到過。而且這人還是國公爺的貼身管家。
府里其他人嚇的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哪個法外狂徒乾的。
張三也裝作瑟瑟發抖:畢竟我只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後廚丫頭,怎麼可能能殺的了一個大男人呢?
死的是賈含玉身邊的人,他這會兒也顧不上床上那點子事了。
正好又方便了張三去偷人。
又是四件套,月黑,風高,迷藥,麻袋。
連夜又扛了一個,偷到了郊區無人的地方。
同樣的操作手法,同樣剁成了幾十塊,又擺放整齊,每一塊又戳上蘿蔔章。
一連幾天這樣,偷了差不多9個人。
這天晚上,張三難得沒有出去。主要是京城裏現在查的太嚴了,人不好偷了。先等這陣風過去再說。
結果第二天,大理寺就結案了?還把殺人兇手遊街示眾了?
張三:???看不懂。畢竟我只是一個小丫鬟耶。不管了,看來可以繼續自己的宏圖大業了。
不過她還沒開始計劃,小姐就把她叫過去,讓她搬地方住。
看來要加快速度了啊。
不過小姐可能覺得最近不吉利,又讓張三先沐浴三天,然後再行房。
張三感覺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連續兩天跟蹤賈含玉,終於讓她發現了他們的老巢。
此時多少公子爺都在嬉笑。張三透過窗戶洞看到裏邊的一個姑娘,手腳筋脈盡斷,臉上沒有血色,嘴唇乾裂,眼神空洞麻木,渾身鞭痕。
張三吹了大量的迷煙進去。
老規矩,把那些人都切的整整齊齊的,每一塊都戳上章。
輪到賈含玉,張三正要動手,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個禿驢,阻止她。
張三是誰?那是法外狂徒。在現代不能殺人,只能殺豬。到了這個朝代,那不就是回老家一樣了嗎?
果斷拿殺豬刀朝老和尚揮去。結果被老和尚輕飄飄的躲過,並且還順手拿走了刀?
張三大驚:原來古代真的有武功啊?很絲滑的滑跪在地,「大師,已老實,求放過。」
「你本就是域外之人,還有幾日就要歸去,不可再造殺孽」
「大師,那我現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還來得及嗎?」
得到老禿驢的肯定,張三一溜煙就跑沒了。轉眼到了集市,又買了一把殺豬刀。
沒辦法,還是這個用的順手。
出了那麼多勛貴子弟的人命案,沒兩天,大理寺又抓住了一個兇手。
張三:我是不是給他們平賬的?就像是孫悟空去地府鬧了一通,啥事都沒有?
賈含玉又開始打上了張三的主意,看着張三微笑,很開心。
張三看着他,也微笑,很開心:今夜註定無眠。
賈含玉沒有被迷暈,他早就被掏空了身體,虛弱的怎麼可能是連豬都扛的動的張三的對手呢?
被綁在桌子上,看着眼前明晃晃的殺豬刀,嚇得黃色液體都從褲襠流了出來,不停的求饒。
張三不理會,求饒?那些之前死去的十幾個姨娘,都求饒了,怎麼不見你們放過?
清醒的賈含玉,清醒的感受着皮膚一點點被割裂,筋脈一點點被切斷,骨頭一點點被敲斷,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生命一點點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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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張三要找小姐和小少爺時候,老和尚又冒出來了,「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該回去了」
張三看着他,「等我一會兒哈」
在老和尚愣神的功夫,張三已經一把火扔了出去。整個國公府瞬間被一片火海籠罩。
同時,不甘心的張三也被帶回了現代。
「你不知道,我討厭死那個老禿驢了,刀子不割自己身上,不知道疼。每次在我緊要關頭,逼逼叨叨的。要不是打不過他,我早晚要讓他嘗嘗我的厲害!」張三跟生薑抱怨。
「你不知道?那可是天道呢。祂本來是看那十幾個姨娘死的太慘了,想讓你過去懲治一下那些個惡人。結果你不管那些人都作惡多少,全都一律切塊蓋章,祂又覺得你太殘忍,所以就忍不住勸你。結果你又不聽勸,只好把你送回去了」
「我去!那這天道真是想當又立的哈。而且別人穿越最起碼給個金手指,而我,啥都沒有。完成任務,祂還不滿意?
而且,我還有遺憾呢,」
「你是不是想說,還有那個周末末,還有賈含玉的兒子?」
「對啊。那個周末末還真是賢惠。她明知道那些丫鬟被抬為妾室,遭遇的是什麼,她一點也不敢違抗賈含玉的命令,反而助紂為虐。結果自己還得了個溫良賢惠的名聲。真是諷刺!
還有她那個兒子,才10歲,看見個有點姿色的丫鬟就走不動道,天天招貓逗狗,虐殺動物,已經沾了一條人命了。這樣的人渣,活着幹什麼?長大了只會是另一個賈含玉」
生薑:「走!我先帶你去找天道」
一眨眼間,就來到了張三穿越的那個世界。
天道感受到了強大的氣息,嚇的瑟瑟發抖,不敢出現。
生薑閉目,雙手結了個印,口中喊了一聲「破!」空中霎時一陣清明,天道無處遁形。
生薑伸手一抓,天道就掉落在了生薑面前的地上。
張三這時候跳出來,對着天道就是一腳,「原來是你這個老禿驢!既想人給你幹活,又不想給牛吃草,簡直就是現代的資本家!我呸!就你也能是天道?」
說着又要踹祂。
生薑攔住她,「祂是天道,你這樣踹是沒有用滴,喏,還是這把殺豬刀,最適合了」
張三接過,真是「寶刀出匣揮雪刃,大艦破浪馳風檣」,直接揮刀就刺向天道。
天道滑跪在地,「已老實,求放過!」
張三:這麼絲滑嗎?
不理天道,繼續揮刀。
天道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卻又聽到生薑的聲音,「這樣讓祂灰飛煙滅,豈不是太便宜了?正好你要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情,不如我把時光倒回,把天道塞進那個筋脈盡斷奄奄一息的姑娘手裏,讓祂也切身感受一下?」
張三,「你說的對耶。就這麼辦」
「我讓多多陪你一起去。」
天道欲哭無淚,想跑,跑得了嗎?
張三此時已經解決了其他的勛貴子弟,就剩下那個姑娘,還有賈含玉。
張三走到那個姑娘面前,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該說啥。就聽到那個姑娘氣若遊絲的說,「殺,殺了我」
上一世的張三是怎麼做的?這姑娘就算是救下來,也活不了多久了,生活不能自理,而且還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語。所以張三閉上眼睛,手起刀落。還聽到那姑娘說「謝,謝謝」
這一世同樣的話,就算是張三有心讓這姑娘手刃仇人,她也做不到。她手腳筋脈斷絕,只能躺着,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張三沒有猶豫,只希望她下一世能活的好一些。
待這姑娘魂魄離體,多多就把天道給塞進了她的肉身。
一瞬間,天道感覺自己就要死掉了一樣。說話細若遊絲,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兒,青青紫紫。想動一點也動不了,就像個木乃伊,只剩下眼珠子還能動彈。
看到張三,趕緊喊,「張三,救我!」
張三鄙視的看了祂一眼,「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你這身體的主人,可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苟活於世的。而你,不過才待了不到一分鐘,就開始求饒,讓我救你啊?刀子割到自己身上了,知道疼了?你放心,我不會救你,也不會殺你。你要活着,承受這些姑娘承受的一切,包括即將到來的閒言碎語,冷嘲熱諷。」
說完就不理天道,繼續走到賈含玉面前,弄醒了他。
賈含玉一睜開眼,就要破口大罵。看到張三瞬間抽出的40米大刀,嚇的頓時閉了口。
「老爺,你看看這些人,可都是與你平常一起玩的?有沒有漏了誰?」
賈含玉不吭聲。
「你看這些人,當初我可是費盡心機,一點點切的整整齊齊的。有的骨頭硬,就用錘子砸碎,再用刀切;有的舌頭太厲害,我就割了,又接回去;有的腦子不清楚,我就敲開腦子,倒出裏邊的水,再繼續補上。你看,這些人是不是看起來還是一個完整的人?」
賈含玉聽的頭皮發麻,「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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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當初你不是看我很滿意嗎?老爺,你不知道,我對你也滿意極了。畢竟我都十多年沒殺過豬了。你說,人和豬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嗎?老爺,既然遊戲已經開始,那麼什麼時候結束,可由不得你吆」
「不是不是?是你家小姐,把你推薦給我的。」
「是嗎?」
賈含玉趕緊點頭。
「那你等我一會兒哦。可不要亂動,你的周圍,還有地上可全都是尖刀,刀尖朝上的。就像紅孩兒所坐的蓮台一樣吆」
張三又把賈含玉的嘴巴,用臭襪子塞住。
含玉?含屎吧你!
看看天色,又準備了四件套:月黑,風高,迷藥,麻袋。
這回是兩個麻袋。
想了想,找多多要了大力丸,還有隱身符。我去!有隱身符,壓根不需要四件套,只需要迷藥和麻袋就可以了呀。
趕緊跑回國公府廚房,一大把迷藥全都倒進水裏。挑挑揀揀,看看無辜的人,背出去,放到無人的地方,還有賣身契一起。這樣她們以後想做什麼,都自己選擇了。
剩下的,除了周末末還有她兒子,其餘人全都被一場大火燒了。
至於外人為什麼沒有發現?那是因為多多讓大火也隱匿了。等到人發現的時候,只會覺得這國公府一定是作惡多端,天降懲罰,所以不知不覺被滅了。
張三抗着周末末還有她兒子,一路返回到了小院。
拽掉了賈含玉嘴裏的臭襪子,「看我多貼心,你老婆孩子都給你帶過來了。讓你一家三口團聚。不用感謝我哦。」
周末末一醒來,就看到賈含玉被綁在那,一骨碌爬起來就要去救賈含玉,卻沒看腳下,一腳踩在了尖刀上,直接把一隻腳給刺了個對穿,跌倒在地上。背上又被刺了幾刀。
眼神憤恨的看着張三,「張三!我待你不薄!」
「哦」張三漫不經心,「你的不薄就是,明知道你男人是個什麼東西,還要送我去死?照這麼說,我讓你一家三口團聚,我對你也是很不錯的啊。你看,你現在面對的不過是刀山,我還沒有用火海呢?你就受不了了?
你看看那姑娘,眼熟嗎?你怎麼不看啊?是害怕嗎?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東西。她那種狀況,你說你能堅持多久?」
周末末嚇的發抖,「張三,你是要為那些姨娘們報仇嗎?之前那些殺人案件也都是你做的?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也不想這樣的」
「報仇?起初我壓根沒想過,我只想回家。是你非要把我送出去,送我去死。我只是被迫反抗罷了。後來發現,殺一個也是殺,殺十個也是殺。反正你爹那個大理寺卿總會平賬的,抓我兩次,都是替死鬼。不如我就多殺幾個嘍?
好了,你如果想救你親親老公也可以,那就從尖刀上滾過去吧。放心,即使你的皮膚破了,筋脈斷了,我也會想辦法把它補好的呢。畢竟整整齊齊,完完整整的,看起來才美觀呢」
周末末不敢動。
張三嗤笑,「切,我還以為你有多愛你老公。既然你不想動,那我就幫你一把嘍」
說着就把周末末往尖刀上放,順帶推了一下,結果就翻了一下,就不動了。
「真沒用」
疼的五臟六腑都碎的周末末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一直流,好想暈過去,偏偏就是腦子異常清醒。
張三又抓起周末末兒子,往尖刀上放。
她的兒子一向蠻橫慣了,才10歲,胖的跟一頭豬一樣,滿臉橫肉,動不動就打死下人。還調戲丫鬟,鹹豬手摸小丫頭屁股,襲胸。長大了,絕對比他老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禍害,還是趁早滅了。
賈含玉氣的眼冒火光,可是他根本就動不了,只能無能狂怒。
很快就怒不出來了。因為他清醒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腳指頭一點點的碎掉,然後是腳踝,小腿,大腿,又看着腳指頭被一個一個切掉,又一個一個縫上。
特麼的,這是縫的什麼?當是縫衣服呢?就沒見過這麼爛的手藝!
再然後就是上半身,脖子,腦袋。
他的靈魂想出去,結果被禁錮在身體裏,一直出不去。
不知道這死丫頭拿的是什麼東西,不止肉身疼,靈魂也疼。
「求你,早點殺了我吧!」
「想的美!」
這種痛苦的感覺,持續了三天三夜。張三突然想起來周末末,一看,她原來死了?
真是便宜了她!
「多多,把周末末的魂魄收起來,煉化成虐文女主的體質,嬌嬌弱弱的。讓她那麼愛男人,就天天去流產,捐器官,捐子宮吧!最好給他匹配病嬌男主」
「好主意!」
天道現在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祂自那天被張三扔到大街上之後,每天都過得痛不欲生。
祂的家人都嫌她丟人,壓根就不想帶她回家,只當不認識。
晚上時候,趁着沒人,果斷給她勒死,屍體扔到的亂葬崗。
死前,天道還想着周圍人的議論,鄙夷,不屑,嘲諷,挖苦,諷刺。
都覺得她丟了女人的臉面,既然已經失節,就應該以死明志,就不要活着丟人現眼了。
饒是天道這樣的,都受不了閒言碎語,何況普通一女子呢?
天道總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到底遭了多大的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祂是天道,就不應該帶入偏見。
可惜,後悔也沒用了。沒了祂,新的天道就會產生。
而祂,只能做普通人了。
張三又潛入到大理寺卿家周末末家裏,一把火燒了她家。
居然敢利用我平賬?我幹活,你不給工資?那我就自己來收利息了。
生薑看着張三,「你要回原來的世界嗎?」
「嗯。我想我老爸老媽了」
「那你回去,可就不能當法外狂徒了呢」
「沒事。殺豬也是一樣的,哈哈哈」
「行吧,我送你回去」
又轉頭對多多說,「多多,那個賈含玉的魂魄給他丟進無盡地獄吧,咱們撤」
喜歡快穿:不走劇情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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