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發生不少命案?」
曾梨沒回答這個問題:「你忙。」
掛了電話拿起剝皮案。
趙春秋一直在旁邊觀察曾梨的反應。
見曾梨久久不開口,有些失落。
「曾市,沒頭緒嗎?」
曾梨點頭:「非常矛盾,不是一個人作案,屬於團伙作案,不是單純為了殺人而殺人,死者之間似乎沒什麼關聯。」
「但是有一點。」
趙春秋不放過任何線索:「什麼?」
「兇手避開了靜脈,動脈,喉嚨,腕部,不會大出血的位置。」
「確保死者不會在當時,失血過多而死。」
曾梨把現場的照片給趙春秋指出來。
給她一點點解釋。
「兇手是從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慢慢撕開。」
「死者起碼還要等一天才能斷氣。」
「殘忍程度不亞於凌遲之刑。」
趙春秋還是看不出來。
血肉模糊,能看得出來什麼?
「他們不要死人的皮,要活人身上取下來的。」
葛山拿着曾梨畫的圖上來。
「找到了,這兩個死者都住福安樓。」
「一個叫張東一個叫袁梅菊。」
葛山主動把死者詳細資料遞給曾梨。
很普通,沒有什麼出彩或者不對的地方。
趙春秋主動表達自己的觀點。
「藏區喜歡用人皮搗鼓亂七八糟的東西,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曾梨搖頭:「他們在本地作案就可以了,山高皇帝遠,不會跑來這裏,而且你說的那些東西,要求很高,一般都是要少女的,不能有瑕疵,但是這個明顯是中年人,做苦力的中年人。」
趙春秋唯一的猜測都被否認,徹底沒了主意。
高中鋒想到什麼說什麼。
「像邪教組織。」
曾梨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沒有否定高中鋒說的話。
趙春秋見曾梨臉色平靜,也開始往這個方向想。
曾梨喝完最後一口茶。
「一個高智商的領導者,用他的智商去糊弄老實巴交又有點迷信的人,是最簡單高效且成本最低的吸引教徒的方式。」
「洗腦到位,為了組織去死都不在話下。」
「福安樓要徹查。」
曾梨起身:「我們先回去,路過福安樓去轉悠轉悠,可能會打草驚蛇,你派人鎖定福安樓,包括晚上,尤其半夜一點到三點,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
趙春秋決定自己帶着人親自蹲。
高中鋒到了樓下攔住曾梨。
「領導,我沒有配槍,要不要把招財叫來?穩妥一些,有什麼意外也能護住您。」
「放心,就是去問問有沒有房子出租,別這麼緊張。」
曾梨上車後示意高中鋒開車。
池雅拿着曾梨的保溫杯,也不同意這麼貿貿然去一個危險且人多的地方。
結果到了地方曾梨不下車。
「你們倆假裝夫妻,去問問有沒有房子出租。」
高中鋒拉着池雅趕緊走,就怕曾梨下車跟過來。
「趕緊完成任務。」
「領導自己在車裏等着呢。」
池雅甩開他的手:「我比你覺悟高。」
「咱們不用這麼明顯,稱呼親密一點就可以了,我害羞的躲在你身後儘量不說話,你氣勢收起來,別嚇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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