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書站在炸雞店的廚房裏,手裏握着一把新鮮的薄荷葉,眼神中透出一絲迷茫。
聶書是個有想法的人,他不想讓自己的店就這樣平庸下去。
於是,他開始嘗試各種新花樣,最近的主意是用薄荷葉包裹着掌中寶一起油炸,再用卷餅加上裝飾,打造出一種全新的炸雞體驗。
「聶書,你這主意不錯啊,薄荷葉的清香和掌中寶的酥脆,簡直是絕配。」
聶遠是聶書的老朋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
聶書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主意是不錯,可我總覺得炸出來的掌中寶太老了,口感不好。」
聶遠皺了皺眉,走到炸鍋前,拿起一塊剛炸好的掌中寶,仔細端詳了一番:「是有點老,不過問題不大,我們可以調整一下油溫,或者縮短炸的時間。」
聶書嘆了口氣,把手裏的薄荷葉扔進垃圾桶:「我已經試過很多次了,油溫、時間、薄荷葉的用量,我都試過了,可就是找不到那個完美的平衡點。」
聶遠拍了拍聶書的肩膀,安慰道:「別灰心,咱們再試試,總會有辦法的。」
就在這個時候,聶書的女友孫采采提出來了,在濟南有一個炸薄荷特別好的章師傅,或許可以給聶書帶來一些啟發。
「章師傅?」聶書疑惑地看着孫采采,「你確定他能幫到我?」
孫采采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我之前在濟南吃過一次他做的炸薄荷,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的炸薄荷不僅保留了薄荷的清香,而且外皮酥脆,內里鮮嫩。我覺得他一定能給你一些建議。」
聶書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就去濟南一趟,看看這位章師傅到底有什麼秘訣。」
第二天一早,聶書和孫采采便踏上了前往濟南的火車。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章師傅的炸雞店。店面不大,但門口排着長長的隊伍,顯然生意非常火爆。
聶書和孫采采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了他們。
章師傅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臉上掛着和藹的笑容。
他看了看聶書,又看了看孫采采,笑着問道:「兩位是來嘗嘗我的炸薄荷的嗎?」
聶書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章師傅,其實我們是來請教您的。我也是開炸雞店的,最近在嘗試用薄荷葉包裹掌中寶一起油炸,但總是炸得太老,口感不好。」
章師傅聽了聶書的話,微微一笑:「原來是這樣。炸薄荷看似簡單,但其實有很多講究。你們先嘗嘗我的炸薄荷,然後再說。」
章師傅轉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便端出了一盤金黃酥脆的炸薄荷。聶書和孫采采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頓時被那清香酥脆的口感所征服。
「太好吃了!」孫采采忍不住讚嘆道。
聶書也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敬佩:「章師傅,您是怎麼做到的?」
章師傅笑了笑,解釋道:「炸薄荷的關鍵在於油溫和時間的控制。」
「油溫不能太高,否則薄荷葉會炸焦;時間也不能太長,否則薄荷葉會失去清香。我通常會用中火炸,時間控制在三十秒左右。」
聶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之前一直用大火炸,難怪會炸得太老。」
章師傅繼續說道:「另外,薄荷葉的選擇也很重要。要選擇新鮮的嫩葉,這樣炸出來的薄荷才會清香可口。」
聶書感激地看着章師傅:「謝謝您,章師傅。您的建議對我來說太寶貴了。」
章師傅擺了擺手:「不用謝,做炸雞也是一門藝術,需要不斷嘗試和創新。希望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獨特風味。」
聶書和孫采采告別了章師傅,踏上了回程的路。
一路上,聶書的心情明顯輕鬆了許多。
他知道,這次濟南之行不僅讓他學到了炸薄荷的秘訣,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繼續前行的動力。
回到店裏,聶書立刻開始嘗試章師傅的建議。
他調整了油溫,縮短了炸的時間,並選擇了新鮮的嫩薄荷葉。
聶書和孫采採回到店裏後,聶書立刻開始按照章師傅的建議調整炸薄荷的工藝。
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油溫,將新鮮的嫩薄荷葉放入鍋中,時間精確到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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