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搖頭,「沒了。」
「還有你就死定了。」郁獻音微眯着眼,總覺得他還有事瞞着她。
祁珩仔細思考,輕挑眉梢,「你捨得讓我死?我死了你咋辦?」
郁獻音站起來,叉了一塊牛肉塞進他嘴裏,「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她動作有些粗魯,祁珩乖乖吃下那塊牛排,吃完還有些意猶未盡,「真好,我們又間接接吻了。」
郁獻音:「……」
她拿起酒瓶倒酒,仰頭一飲而盡,抬眸看到他露出擔憂的眼神。
「少喝點。」
郁獻音嘴裏瀰漫着紅酒的芳甜,「你不是巴不得我喝醉嗎?」
祁珩搖頭,「沒這個想法。」
雖然郁獻音喝醉酒會變得可愛,黏人,但他見不得她難受,特別是宿醉醒來的後遺症,會頭疼。
「怎麼,你不信我?」
郁獻音問:「你準備燭光晚餐不就是想讓我喝醉嗎?好讓你為所欲為。」
祁珩錯愕幾秒,「我真沒這個想法,燭光晚餐是儀式感。」
郁獻音輕哼一聲,她何德何能能得到祁珩的喜歡?讓他暗戀那麼多年?
這頓飯吃到後面變得曖昧起來,燭光晚餐是要關燈的,餐廳里的燭光映照在牆上,氣氛溫柔曖昧。
郁獻音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坐上祁珩大腿的,雙臂軟綿綿地勾着男人的脖頸,仰頭親他。
親到他胡茬,她不悅地皺起眉,一個炙熱滾燙的吻落下來。
事情在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郁獻音呼吸急促,「去房間。」
「我想在這裏,」祁珩密密麻麻的吻沿着她的脖頸往下,輕咬她的鎖骨,「我們還沒在外面過。」
「變態。」
郁獻音被他吻得有些癢,她臉越來越紅,在他懷裏動來動去。
結婚那麼久,除了客廳,他們確實沒在其他地方做過。
知道祁珩鐵了心要在餐廳做,郁獻音在拖延時間,沒有計生用品他不敢的,任由他肆意妄為。
兩人以前的性生活幾乎都是洗了澡才開始,祁珩鮮少見郁獻音穿bra的樣子,看得他眼睛都紅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bra,襯得她肌膚雪白細膩,鎖骨性感誘人。
「是不是到檢查時間了?」
好無厘頭的一句話讓祁珩怔了一瞬,「這兩天可以去。」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傷快兩個月了,從受傷到現在做過幾次檢查了,恢復得非常好。
「到時候我陪你去。」
「不用,你那麼忙。」祁珩低頭吻她,眼中滿是隱忍與克制。
到現在他還不懂她是什麼意思,那他就是傻子,不了解她。
她不想在餐廳,在拖延時間。
「沒事,我把事交給別人就行。」郁獻音就是在找話題跟他聊。
剛想說話,下一秒他吻住鎖骨一咬,低啞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在故意找話題?」
郁獻音:「……」
死都不能承認,「哪有。」
怕她着涼,祁珩沒脫她衣服,低頭咬了咬她的唇瓣,沿着脖子往下。
炙熱滾燙的吻落在她心窩上,郁獻音呼吸凌亂,身體繃得很緊。
見他真要做,郁獻音抓住他的手臂,「沒有計生用品。」
祁珩喘息一下,從口袋掏出幾個小方塊,「誰說沒有?這不是?」
郁獻音眼底閃過驚恐,「你真是變態,誰會隨身攜帶這個東西?」
「別人我不知道,我是有備而來的,為什麼不能隨身攜帶?」
郁獻音:「……」
次日清晨,郁獻音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看到祁珩那張放大版的俊臉。
他上半身連衣服都沒穿,他皮膚冷白,脖子上的痕跡清晰可見,鎖骨有個深淺不一的牙印。
這些痕跡無一不在提醒郁獻音,昨晚戰況有多激烈。
難得醒來在床上看見他,以前醒來他都起床了,郁獻音揉了揉惺忪睡眼,「你怎麼沒起?」
「等你,」祁珩看她困成那樣,轉頭看時間,「還覺得困?」
郁獻音又閉上眼睛,嘟囔一聲,「昨晚折騰那麼晚,誰能不困?」
「才凌晨也算晚?」
郁獻音不禁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臉隱隱發熱,那些事像電影回放一樣充斥她的大腦,忘不掉。
解鎖了新姿勢,要不是看她累得直不起腰,他還想在客廳。
臉頰忽然被親了一下,郁獻音睜眼看到祁珩深邃的眼睛,「幹嘛?」
「吃完早飯再睡。」
「幾點了?」
「九點。」
郁獻音「哦」了一聲,洗漱吃了早飯又不覺得困了。
「還想睡嗎?」
郁獻音搖頭,「睡不着了。」
祁珩拿餐巾紙擦拭嘴角,「初芒給我推薦一個老中醫,你大姨媽推遲那麼多天,我們去看看。」
聞言,郁獻音身形一僵,「你不說我都要忘了。」
咖啡店開業不到半個月,郁獻音每天都很忙,忙得連自己大姨媽推遲半個月都沒察覺。
她擔心的身體會出什麼問題,她常年手腳冰涼,痛經,怕不能生孩子。
她表情變得凝重,祁珩安慰她,「沒事的,喝中藥調理就好了。」
「初芒說她也推遲過十幾天,手腳冰涼,喝中藥就調理好了。」
郁獻音不認為大姨媽推遲是懷孕,他們每次都做措施,不可能懷孕。
參加藝考那個月,她大姨媽也推遲了,是過度緊張導致紊亂。
初芒推薦的中醫在大學路胡同口,這天是周六,郁獻音前面排了十幾個號,近四十分鐘才到她。
祁珩跟在郁獻音後面,還沒踏進門口,兜里的手機便響起來,「阿音,我接個電話,一會兒來。」
郁獻音「嗯」了一聲。
是個女性老中醫,穿着白大褂戴着老花鏡,等郁獻音說了狀況後,她直接給郁獻音把脈。
老中醫邊把脈邊問:「你哪不舒服?最近有沒有覺得疲乏?」
「是有點累,睡不夠。」郁獻音最近總覺得覺睡不夠,早上想賴床不起,她以為是天冷不想起床。
老中醫停止把脈,「你懷孕了。」
郁獻音瞪大眼睛,「不可能。」
老中醫眉頭微蹙,「姑娘,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坐在一旁女生開口了,「我師傅是中醫界的一把手,不可能誤診,你要是不信就去大醫院檢查。」
喜歡敗給嬌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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