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美哭哭啼啼,「本來就是你讓我這麼幹的,你說我要是不抓着機會給姐姐報仇,我就不配當我姐的妹妹!」
早知道結果這麼慘,她就不這麼做了。
大家全都驚訝地看着潘建梅,她怎麼能這麼幹呢?
「你的髒水別往我身上潑,都是你心術不正關我啥事兒,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了你的嘴!」
潘建梅邊說邊往家走,心虛地一批。
「姐,我明明就是聽了她的話才這麼幹的。」
何冬美不甘地嘟囔,何秋艷知道潘建梅是怎麼都不會承認的,趕緊拉着自己的妹妹回家。
蘇南音看着潘建梅的灰溜溜的背影,也是無語的很,都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她。
「嫂子,咱回家吃飯吧,要是嬸子再敢找不是,咱們就去村里評評理,一定讓她沒臉。」
蕭燕燕對着潘建梅的背影舞了舞拳頭,蘇南音點點頭,她記下了,要是還敢再來找不痛快,一定狠狠地打回去。
蕭父聽了這事兒是潘建梅搞的鬼,也是氣得不行,但他是個男人,不可能上門找女人吵架,否則真讓人笑話死。
他不放心兩個兒子的情況,匆匆吃過飯也去了山上,這可是全家人最後的希望。
下午蘇南音去何家針灸的時候,她沒有見到何冬美,據說被何家人關在房間。
何德全和何秋向蘇南音道歉,父女倆的態度還是很可以的,蘇南音沒必要揪着不放,也就這麼翻篇了。
她回家後,蕭礪他們也回來了,帶了一大堆的草藥讓蘇南音一一辨認。
這次他們走得更深了,發現了好多珍稀的草藥,有三七、石斛和藏紅花等等,走過路過豈能錯過,蕭父背了一籮筐,這些草藥拿去集市里賣能掙個鹽巴錢。
「南音,你看,這些都是我們按照石青的樣子采的藥,這裏面有沒有石青?」
蕭礪倒出整整一籮筐與紙上石青長得很像的草藥,眸光熠熠,這麼多總該有一株是石青吧?
蘇南音仔細看了,但依舊不得不讓蕭礪失望了,「沒有。」
「一株都沒有?」
蕭礪眼裏的光立刻黯淡下來,怎麼能這樣?
他立刻把筐里的草藥給扔了,唉,整了一天就整了這些垃圾。
蘇南音立刻拉住了他,「別,這些可都是有用的藥,留着說不定有大用途。」
既然媳婦兒讓他留,他肯定留下。
蕭礪兄弟倆匆匆吃了幾口飯就往山上走,本來蕭父也要去的,但是他年紀大了受不得晚上的山風,兄弟倆都不同意。
剛走出門沒幾步,史紅霞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攔着蕭洪的去路。
「史紅霞,你幹什麼呢?別耽誤老子正事兒?」
時間緊迫,兄弟倆恨不得長在山上。
史紅霞雙手叉着腰,和潘建梅一家子把路攔得死死的,「好端端的抽什麼風?家裏那麼多地沒打整,山上到底有誰在啊,至於你顛三倒四地跑嗎?」
蕭洪也是奇了,他女人什麼性子她實在是太清楚了,除了一張嘴勤快地里的活兒什麼時候管過?
「史紅霞,你讓開,吃飽了撐着沒事兒當心我打你!」
這個女人他真是一點都不想要了。
「你打,你打呀,你早就想打死我重新再娶個黃花大閨女,你肯定就是這麼想的。」
史紅霞叉着腰往前湊不停地挑釁男人的耐心,「來呀來呀,打死我。」
潘建梅努力尋找存在感,「蕭洪,紅霞是我一手帶大的,在嬸子心裏你就是我半個兒,我家的豬圈壞了,你叔喝喜酒了,你弟蕭駿要在診所看診,我就指望你來給我修了,否則我就抓不了豬娃。你啥也別幹了,跟我走吧。」
蕭洪……半個兒子,真是謝謝你了。
豬圈壞了為什麼不早說,哪有正月讓人修豬圈的?
「嬸子,你帶紅霞回去,我家裏有急事,等過幾天我一定給你修。」
他的臉色好看不到哪兒去,每次史紅霞跟他鬧幾乎都跟潘建梅有關。
結婚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娶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她背後的一個大家庭。
男同胞們結婚一定要擦亮眼睛,否則就跟他似的這麼可憐。
蘇南音看着這一幕,感覺蕭老二一家很無理取鬧,史紅霞和潘建梅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之前她覺得她們是在針對自己,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蕭洪,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不能去,否則我跟你離婚!」
史紅霞眼淚嘩嘩地看向吃瓜群眾,「大家都給我評評理,大過年的男人不着家不跟我走親戚卻往山上跑,這都什麼事兒?」
這話讓在場的已婚婦女非常有同感,大過年的穿得體體面面地帶上自家男人去走親戚才美氣,要是男人不在就缺了點意思。
史紅霞緊緊攥着蕭洪的手,「修完豬圈陪我去小舅家吃滿月酒,明天我小姨四十歲生日,後天我二姨家蓋房子你必須去幫工……」
蕭洪甩開了她的手,低聲警告:「史紅霞,我們家全都在給春雷找藥,這可是事關我們一家人的大事,你別煩老子,否則我同意離婚,你別挑戰我的耐心。」
這女人……太過分了。
「好啊,你要跟我離婚是吧?現在咱們就離婚,我成全你!」
史紅霞非常了解蕭洪,他本性非常老實本分,離婚也只是掛在嘴上說說的,所以她才敢肆無忌憚地挑戰他的耐心。
蕭家二老實在看不下去,大正月的鬧離婚太丟人了,「老二,這兩天你就別去山上了,我和蕭礪去,你安心跟你媳婦兒去串門。」
「爹,我才不去串門,我要去山上,她愛咋咋的?」
他是蕭家的一份子,更是長子,何春雷的事是家裏最重要的事兒,全家人都跟着焦心,他怎麼好意思吃的下酒?
「蕭礪,咱們快點走。」
說着和蕭礪一人背着一個大竹筐上山了。
「蕭洪,王八蛋,你趕緊回來……哎喲,我肚子疼,你要疼死了,你不能不管我。」
史紅霞在地上打滾,身上全是黃泥,狼狽極了。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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