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叔,就喝一口,你怕啥?」
徐老大打開酒瓶瓶塞,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蘇宏根只是聞了聞,就知道是好酒,肚子裏的饞蟲蠢蠢欲動。
他愛喝酒是出了名的,無論有錢沒錢他都要喝上一口,否則全身都不得勁兒。
為了喝酒的事兒,夫妻倆沒少幹仗。
他當然知道喝酒誤事,但依舊口不由心道:「行,那就來一杯吧。」
「好嘞!」
他手一傾,就倒了滿滿一杯。
蘇宏根美酒在前,什麼也顧不上了,仰着脖子一口悶了。
這酒香醇回甘,實在是好酒,他一口氣能喝下一整瓶。
不過他還是有些理智的,上班時間喝酒那可是大忌,現在是轉正的衝刺階段,他決不能為了口酒誤了前途。
「謝謝你的好酒,我該去上班幹活了,你慢慢吃。」
擔心自己把控不住,蘇宏根立刻起身告別。
徐老大大嚼了一口菜,對着蘇宏根的背影笑得一臉惡毒。
他也不想吃了,跟在蘇宏根身後準備看一齣好戲。
蘇宏根殺豬的時候老是覺得口乾舌燥,灌了兩大杯水都無濟於事。
然後全身莫名的發熱,特別是褲襠那裏,好像要燒着了。
他意識到情況不好,想請個假還來不及開口,主任就沉着臉看過來了,「蘇宏根,你怎麼回事,磨磨唧唧地幹什麼呢,不想干就給老子滾蛋。」
蘇宏根只能把話咽回去,極力隱忍着身上的火氣埋頭幹活。
只是他越是隱忍,體內的火燒得越旺,他的臉紅成了猴屁股,呼吸也越來越緊。
體內的火還在持續猛烈地燃燒,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腦子裏只有一件事泄火,就算面前只有一頭活生生的母豬他也能下得了手。
「老蘇,你幹啥呢?趕緊的呀。」
後面的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媽忍不住催促,她已經退休了,今天是替兒子來上班的。
生豬殺死後的處理工作就像一條流水線,蘇宏根負責刮毛破肚,他的動作極慢急死大媽了。
大媽粗獷蒼老的催促聲就像打火石一般徹底點燃了蘇宏根,他殘存的理智全部喪失,欲望霸佔了他的全身,他就像野獸一樣突然扒掉了大媽的衣服。
大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等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他給扒了,就剩下個花褲衩。
「救、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那些圍觀的人看傻了眼,蘇宏根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強迫老太太,這簡直比電視劇還刺激。
幾個工友去阻攔蘇宏根,他卻像發瘋的野牛一般踢開了他們,一個個地跌倒在地。
「怎麼回事兒?」
塗廠長趕來了,他的身後正跟着高正天范月蘭夫妻,他們一來就看見散落一地的衣服,四十多歲的蘇宏根殘暴地欺壓在六十多歲大媽身上的辣眼睛畫面。
大媽可憐兮兮地向他求救,「廠長,救命啊!」
「畜生!」
塗廠長氣得聲音都岔了氣,他上前一腳踢開了蘇宏根。
他當過兵,剛才那一腳力道不小,蘇宏根倒在了一邊,腦袋狠狠撞在地上,強烈的痛感讓他清醒過來。
想到自己剛才的所為,他嚇得渾身冷汗直冒。
「蘇宏根,我真是小看你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耍流氓!」
塗廠長立刻吩咐兩人把蘇宏根綁了,犯了流氓罪搞不好可是要吃牢飯的,先把他關起來再說。
蘇宏根癱坐在地上,整個人猶如失了魂一般被帶走了。
大媽撿起被撕爛的衣服擋在胸前,跪在廠長面前,「廠長,蘇宏根欺負我這個老婆子,您可得給我做主啊,否則我沒臉活了!」
廠長臉色沉得快滴出墨汁來,「你放心我會讓人調查清楚,給你個交代的。」
然後他吩咐兩個大姐帶他去醫務室看一下。
「建軍,剛才那個就是蘇南音的爹?」
范月蘭一臉的不可置信,蘇南音那麼出色,怎麼會有這樣的爹?
塗廠長點點頭,「對,就是這個畜生,真沒想到他居然敢耍流氓!」
蘇宏根就是作死,他容忍不了這種品德敗壞的人,他一定要開除他!
范月蘭看向丈夫,搖搖頭,「不是他!」
她確信當年從她手裏抱走沈竹心孩子的不是他,這麼說來蘇南音根本就不是沈竹心的女兒。
夫妻倆同時陷入深思,那個孩子到底在哪裏?
他們希望有生之年能找到那個孩子,否則百年之後無顏面對黃泉下的摯友。
夫妻倆在回去的路上都不說話,許久,高正天才安慰妻子,「你放心,等過完這段日子軍隊裏不忙了我會安排個可靠的人去調查,一定能找到她的!」
范月蘭點點頭,心裏才好受了些。
正在家裏糊紙盒的胡金妹家裏突然闖進來一批人,把家裏能砸得全砸了。
「你、你們幹什麼?」
胡金妹又驚又氣,「我要報警,警察來了你們就等着吃牢飯吧!」
為首的男人絲毫不懼,憤恨地推翻了八仙桌,「他媽的你男人臭不要臉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扒了我老娘的衣服,我娘受不了打擊偷吃了安眠藥現在在醫院搶救呢,你作為蘇宏根的女人趕緊拿五百塊的醫藥費來,否則我就殺了你!」
胡金妹:「……」
信息量實在太大,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眼前男人叫張老三,就住在前院,他跟蘇宏根差不一般大,他娘都可以當蘇宏根他媽了,他怎麼下得了手?
她自然不信,倒不是蘇宏根有多潔身自好,而是跟個六十多歲老太太比她還是很有優勢的。
她正要破口大罵,蘇蘭蘭慌慌張張進來了。
「媽,全院的人都說爸欺負了個老太太,他們還朝我吐口水呢,怎麼回事?」
「他們都說啥了?你快說呀。」
「媽,他們說爸爸在上班的時候突然獸性大發,欺負了張老三的娘,已經被抓起來了。」
蘇蘭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媽身上,根本沒看到張老三,「呸,你說爸咋想的?一個丑老太婆就算給我舔腳我都嫌髒,他怎麼下得了手?」
胡金妹一陣眩暈,看來這事是真的了。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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