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惺惺抹了把眼淚,「姐,別難過了,爸媽惦記你,讓你去吃晚飯,我們一家子好好聚聚。」
蘇南音不動聲色地抽開了自己的手,蘇宏根夫妻才沒這麼好的心呢,她不是原身,才不會賣了自己還幫別人數錢。
他們請自己吃飯,哪一回不是為了錢?
蘇宏根夫妻為了蓋大房子,估計錢都霍霍光了,肯定要從自己身上找補呢。
蘇蘭蘭察覺到蘇南音眸光微冷,心裏咯噔了一下,立刻轉換了一副心疼欲哭的模樣,「姐姐,你不會是生爸媽的氣了吧?他們這麼做可完全是為了你和姐夫的感情呢。」
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雙目居然透着一股通透和聰慧,難道她變聰明了?
蘇南音傻兮兮一笑,「瞧你說的,哪有爹媽不愛自己孩子的,無論他們做什麼,肯定都是為了我好。」
「姐姐知道就好!」
蘇蘭蘭得意一笑,剛才肯定是看錯了,她明明還是個傻的嘛。
「坐了這麼久,姐姐給你倒茶喝。」
蘇蘭蘭攔住了她,「姐,你別見外,咱們好好說說話。」
推開她的手,蘇南音拐進廚房倒熱茶,「你提了這麼多好東西來,我又沒什麼招待你的,一杯熱茶聊表心意。」
她悄咪咪地打開一個鐵盒子,裏面裝了好一些奇異藥材,喝了會有各種奇特的症狀。
這些都是附近的村民從山裏采來賣給診所的,但袁大夫很多都不認識,她剛好在書上看到過,出於情懷就買下來了,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她捻了一顆白色的草藥屑加入了茶水裏,這才熱情飽滿地遞給蘇蘭蘭。
「蘭蘭,喝口水。」
「謝謝姐。」
蘇蘭蘭不甚在意地喝了一口,眼睛瞟到臥室里的隔簾,暗暗得意。
蘇南音啊蘇南音,你可真沒用,連個男人都拴不住。
「蘭蘭,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
「姐,跟我還客氣,有啥事你說?」蘇蘭蘭心裏嫌棄,嘴上卻抹了蜜一般。
「你姐夫到現在都不肯跟我說話,要不你陪我一起給他送麻薯糕吧,說不定她一高興就氣消了。」
蘇南音智障似的看向蘇蘭蘭,「好妹妹,陪我走一趟吧,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蘇蘭蘭勾唇,「好呀。」
一想到馬上要見蕭礪,她的心如小鹿亂撞般,慶幸精心打扮了一番過來的。
就這樣,這對塑料姐妹花各懷心思向部隊奔去。
到了部隊,路過的李柱笑嘻嘻地打招呼,「嫂子,您來找蕭團長嗎,我給您喊去。」
蘇南音點點頭,「去吧,我在這兒等着。」
她注意到蘇蘭蘭故意挺了挺胸,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蘭蘭,我看我還是算了吧,你幫我把麻薯糕給你姐夫,別忘了幫我說幾句好話。」
蘇南音一副嚇慫了的樣子,溜之大吉。
蘇蘭蘭沒功夫理會,她的心思全在蕭礪身上,她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妝容。
蕭礪沒看到蘇南音,臉色有些微沉。
「姐夫,您來了。」
蘇蘭蘭臉頰緋紅,「媽做了麻薯糕,聽說您訓練特別辛苦,特意讓我犒勞犒勞您。」
蕭礪悶着頭接過鋁盒,「謝謝。」
「姐夫,我知道我姐挺過分的,我替她向您說聲對不起,她就是太愛您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
對着蕭礪那張鬼斧神工的神仙俊顏,蘇蘭蘭眼睛裏全是粉色的泡泡。
「姐夫,您放心,我會監督我姐姐的,一定不讓她再干出出格的事兒……」
吃瓜是人的本性,就算在部隊也一樣,不少兵哥好奇的目光落在蕭礪身上,不少還是他手底下的兵。
蕭礪眉頭皺了皺,「你有什麼事嗎?」
「姐夫,我只是替你不平,你這麼優秀我姐姐她……啊,癢死了。」
一股奇癢突襲,崩潰的是痒痒的地方居然是傲人的山峰,她下意識忍着,可癢得越來越難受,像一萬隻蟲子在上面爬。
「啊!!!」
她實在受不了,瘋狂地抓着胸前兩團,越抓越癢,手上的動作越發強勁,恨不得把衣服撕了。
蕭礪氣得臉色發紫,「你、你在幹什麼?」
吼聲震天如雷。
剛才吃瓜的兵哥哥尷尬地別過頭去,就像躲避瘟神一樣散開了。
躲在樹底下的蘇南音捧腹大笑,太好玩了,這下蘇蘭蘭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蘇蘭蘭有些委屈,「姐夫,我、我癢。」
她的身上越來越癢,不光是那裏,胳膊、大腿,特別是屁股那裏。
痒痒就像要她的命一樣,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伸進褲襠一陣亂抓。
蕭礪氣瘋了,「這是公共場合,請注意你的行為!」
蘇蘭蘭委屈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羞得滿臉通紅,「姐夫,我難受。」
這麼說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狂狷,恨不得把衣服脫了。
蕭礪忍無可忍,快步逃離現場,叫了兩個女兵過來。
蘇南音笑得快岔氣,實在是解氣,意猶未盡地去了國民藥房上班。
她也沒怎麼忙碌,徒弟周乘幫她分擔了很多,他真的是很機靈。
快下班了,周乘笑嘻嘻地攔住了她的路。
「師父,我有個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蘇南音抬眸,「什麼事?」
「師父,我想從您這兒拿點貨去夜市賣行不行,我想多掙點錢。」
周乘的臉上笑嘻嘻的,他腳下的白球鞋已經破得腳趾都出來了,穿的衣服單薄又破舊。
他絲毫沒有自暴自棄,反倒呈現出一股頑強的生命力。
「可以啊,明天我給你帶五百份過來,你試試。」
蘇南音聽說他父母雙亡,跟着可憐的爺爺討生活,沒吃過幾頓飽飯。
她從他眼睛裏看到了欲望,他那麼機靈,或許做生意真能闖出一條路。
周乘眸光激動,「謝謝師傅。」
他家底子薄,必須加倍努力掙錢才是,只要能掙錢,他什麼苦都願意吃,他已經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蘇南音從藥房出來騎着自行車就去了肉聯廠宿舍,蘇宏根夫妻雖然還不是正式員工,但他們卻憑藉着蘇南音的裙帶關係要到了房子。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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