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荷花輕車熟路地打開蘇南音的衣櫃,翻出裏面的內襯口袋......哇,好多錢,差不多有一千多塊。
昨天麗姐說了要帶她進一批時新的服裝,成本價只要幾塊錢,轉手就能賣幾十塊,但她也說了最低要拿一千塊錢的貨,正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蘇南音也忒有錢了,怪不得她那麼傻氣,丟了錢都不知道。
不過她也很快就有錢了,到時候她也可以牛氣牛氣。
她聽到腳步聲,準備趕緊溜了,可她根本動不了,袖子被牢牢地黏在了柜子上,怎麼扯也扯不動,沾了好多強力膠水。
「抓賊呀,我家進賊了!」
蘇南音已經湊准了時機,大喊一聲,左右鄰居分別躁動起來,紛紛拿起棍子和菜刀把門口都包抄了。
江荷花嚇得膽都快破了,情急之下脫掉呢子大衣,但根本來不及了,蘇南音大踹一腳,大門一開露出一個個詫異又氣憤的腦袋。
蘇南音冷笑......人贓並獲,看江荷花怎麼解釋?
「江荷花,你怎麼有臉偷東西?小蘇可是你家親戚,你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說話的正是葛大媽,她眼睛滴溜溜轉了轉,這分明就是小蘇設下的局,之前江家母女那麼囂張,這次蘇南音絕對不會放過她!
但又念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有些話蘇南音不好說,不如讓她來當這個惡人。
「江荷花,你偷東西到底知不知錯?我看你呀,就應該讓公安同志好好教育教育你!」葛大媽虎着一張臉。
江荷花根本沒覺得偷錢不光彩,憤怒地指着葛大媽,「老太婆,閉嘴,這裏沒你的事兒!」
繼而看向蘇南音,「蘇南音,你就是故意的,好端端的這麼多膠水,你是故意給我設的陷阱!」
該死,她上了賤人的當了。
蘇南音絲毫不否認,幽幽開口,「這是我家,我想貼多少膠水都可以,你要是不做偷盜的事兒,就不會被我抓現行!」
江荷花氣得肺都炸了,她就知道賤人是故意的。
「蘇南音,你太壞了,我們好歹親戚一場,那就這麼算計我!」
江荷花氣得眼底猩紅,恨不能把蘇南音撕了。
蘇南音冷笑,「這麼說你承認了上次的錢也是你偷的?」
大家一聽,目光里的鄙夷更甚,江荷花居然是個慣犯。
江荷花眼神躲閃,「沒、沒有,我這是第一次拿你的錢,上次跟我沒關係。
我根本就沒打算偷你的錢,我本來是想找你借的,但你那么小氣肯定不會借我的,等我掙了錢我就還給你,我這不是偷!」
江荷花的話差點震碎人的三觀,這些歪理都是哪學的?
蘇南音不想跟她廢話,「你這些話不用和我說,去跟公安同志說去吧!」
葛大媽附和,「對,這種人就該讓公安同志好好教育教育!」
葛大媽的號召力大,她的話音落下,立刻有好幾個大媽上前制服了江荷花。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去公安局,否則我這輩子都毀了!」
江荷花害怕得差點哭起來,要是進了公安局她還怎麼做生意,怎麼嫁個好人家?
買菜回來的江老婆子看見女兒被押着走,立刻慌了神,小腳顛顛地跑過去,「你們幹什麼,快放了我女兒!」
葛大媽不客氣地一屁股撞開了她,「看看你養的好女兒,居然敢偷錢!」
「什麼?偷錢?」
江老婆子不可思議地看向女兒,「荷花,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找海峰借錢嗎?怎麼偷錢呢?」
倒不是覺得偷錢多丟人,只是不明白偷就偷吧咋讓人發現了呢?
江荷花邊哭邊求饒,「媽,救救我,我不要去公安局,救我!」
江老婆子聽說也是嚇壞了,「蘇南音,這錢荷花也沒有偷着,你還想怎麼樣,趕緊放了荷花!」
蘇南音被江老婆子的三觀逗笑了,「她可不是第一次偷,上次還偷了我一百多塊。
如果不是被我抓了現行,我掙的錢豈不是都填了她這個無底洞?」
江老婆子恨恨地戳了戳江荷花的額頭,「你說你喲,乾的叫什麼事兒?淨給我惹麻煩!」
說是這麼說,但閨女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可能忍心不管不顧呢?
「蘇南音,就看在咱們親戚一場的份上你饒了她,進了公安局對誰都不好,你總不忍心你姐姐的幾個孩子有個坐過牢的姑姑吧,這恐怕對孩子影響也不好哦!」
江老婆子一臉傲慢,根本不像求人,倒像是威脅。
她是怎麼做到的?她哪來這麼大的臉?
「我的孩子沒有這樣的姑姑,我會找公安局開一份斷親書,孩子們與江荷花沒有任何關係!」
蕭枝枝瘦弱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但目光堅定,她這個月子坐得夠嗆,人黃皮寡瘦的,讓人看了不免心疼。
江老婆子氣得跳了起來,「蕭枝枝,你好狠的心,你這麼做是逼死荷花呀!
你乾脆一起逼死我這個老太婆算了!」
她又癱坐在地上唱大戲,蕭枝枝連面子情都不裝了,從她們傷害她母親開始,她就發誓不會把這個老太太當半點婆婆看。
老太太做了初一,她就做十五。
蘇南音不管她,帶着人把拼命掙扎的江荷花往公安局送。
老太太傻眼了,慣用的伎倆都使不通了。
「不要,我不去公安局,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行,蘇南音,求求你了!」
江荷花哭得口水鼻涕眼淚齊飛,噁心得要命,大院裏的人都去看熱鬧了,有不少人在吃早飯差點看吐了。
江海峰滿身疲憊地執行完一個小任務,一回家就撞上這亂糟糟的場面。
「海峰,你回來得正好,快救救你妹妹,她要被蘇南音害死了!」
「哥,救我,我不要去公安局,求你救救我!」
江海峰感覺人都快累倒了,真不知道媽和妹妹又鬧出了什麼。
他被老太太磨纏得沒辦法,「媽,到底怎麼回事?」
蕭枝枝霸氣地摟着江海峰,「江海峰,你不要命了,兩天都沒有合眼,趕緊回家睡覺!」
她霸氣地扯開江老婆子拉扯江海峰的手,「你眼裏只有女兒沒有兒子,江海峰是我男人,就算天塌下來他也必須睡覺!」
然後勢不可擋地推着江海峰去臥室睡覺,還落了鎖。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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