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兩巴掌的庫紳指着曲佳凌罵道「你個潑婦,你連我都敢打,你不怕我休了你。」
曲佳凌理都不理他。
這時,庫紳的老娘也終於反應過來了,立刻起身奔着曲佳凌來了,抬起手,就向曲佳凌的臉上打來。
曲佳凌一看她過來,早暗暗提防了,見她抬起手,就急忙抱着孩子往側面躲去。
老太太的手打了空,控制不住力道,向前栽去,直接撞到了牆面上,倒了下去。
曲佳凌抱着孩子走到牢門柵欄處蹲坐下去。
大嫂立刻大驚小叫地喊道「不得了了,媳婦打婆婆了。」
曲佳凌把女兒靠着門放在那,小聲對女兒說「把着這木頭,在這等額娘。」
然後,站了起來,兩步走到大嫂面前,上去就是一腳,踹到了大嫂的臉上。然後,後哐哐踹了幾腳到她身上,說「你就是個毒蠍子精轉世,專門干又陰又毒的事。」
然後對庫紳說「你也別想着就摟着小妾胡鬧了,趕緊問問這兩個毒婦,把我兒子給弄哪去了?」
庫紳指着曲佳凌。
曲佳凌一把打掉他的手說「趕緊的,找不到我兒子的話,大家都別想好。」
然後,又拽着小妾的頭髮把她的頭狠狠地往牢門上砸了幾下,才被庫紳給拉開。
老太太緩了過來,哭嚎着說媳婦打婆婆了。
曲佳凌「別演戲了,這一屋子幾十個人看着呢,我要是真打你,腸子都給你打出來了,還能允許你在這哭嚎。」
那喇老爺大聲道「行了,都別吵了,也不怕別人笑話。」
曲佳凌說「公爹,既然這樣,您就問問那婆媳兩把我小兒子什麼時候扔出去的?是賣給外面的哪個獄卒了還是就那麼把孩子丟出監牢了?」
那喇老爺「怎麼回事,你們倆有沒有把孩子給扔出去?」
老太太和大嫂就開始叫冤,說曲佳凌冤枉他們,明明是曲佳凌自己貪睡,沒看好兩個孩子,孩子子鑽出去走丟的,怎麼能怨自己呢。
曲佳凌就抬起頭,現在天已經大亮了,曲佳凌就指着自己的脖子說「你們看看,這就是我貪睡的結果是吧?」
大家抬頭一看,只見曲佳凌的脖子上都是青紫的手指印,這是抵賴不了的。
曲佳凌又對着公爹和大哥說「既然這樣,就給我個說法吧,老太太和大嫂半夜按着我要掐死我,我都死過去一會了,然後才緩了過來。
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你們倆這樣下死手?還是說大嫂看上我們家庫紳了,所以,從我嫁進來開始,一邊在婆婆面前給我上眼藥,一邊借着當家做主就總是為難我,不然,我和你只是妯娌關係,你為什麼紅眼病一樣盯着我?你要是看上庫紳,我又沒阻攔了你的路,你們倆明修棧道也好暗度陳倉也罷,幹嘛對着我使勁?」
大嫂「哎呦,我不活了,沒有這樣埋汰人的。」
曲佳凌「大家都知道,我從嫁進那喇家開始,大嫂就橫豎看我不順眼,進門第一天敬茶,大嫂就安排人把茶杯在滾水裏煮的發燙後加了熱水讓誰我拿,幸虧我當時手受了傷,讓庫紳先幫我拿起來茶杯,就那樣,還把庫紳的手指燙起泡了,要是我得話,那麼熱,手指都得廢了。
昨天晚上,她和婆婆動手想掐死我,小妾恨我死,是因為庫紳的關係,婆婆想我死,是因為自古婆媳是天敵,天然就有矛盾,可你一個當大嫂的,這樣嫉妒我,不是奇怪嗎?」
眾人聽了,全都看着大嫂。
大嫂慌了,急忙說「我都是聽婆婆的話那麼做的。」
老太太一聽,上去就打了她一巴掌,說「我什麼時候讓你那麼做了?昨天晚上不是你說的,老八媳婦這個時候要和離,給老八丟臉,既然庫紳媳婦想走,那就把她解決了,省的庫紳有個和離的媳婦說出來不好看,所以才下手的嗎?」
大嫂捂着臉嗚嗚地哭。
曲佳凌對着大家說「大家都聽見了看見了吧,她這是借老太太的手殺人呢。公爹,大哥,你們說怎麼辦吧,她不守婦德,肖想不該想的人我不管,可對我做的事和丟掉我兒子的事不能不管吧?庫紳,你的兒子被她給丟了,你說怎麼辦吧?」
大嫂「我沒丟孩子」
曲佳凌說「你剛才還說是老太太指使你的呢,你真能撒謊啊,老太太還在面前呢,你就這麼能撒謊。」
想了想「這樣吧,這一路就讓她給我們背東西吧,等到了流放地再說怎麼處理她吧。現在關鍵是怎麼找到我得小兒子。」
曲佳凌可不想現在追究什麼,要是大哥腦子一抽,把她休了,那還便宜她了。
為了轉移大家視線,曲佳凌又開始搖晃木門,喊着獄卒。
等人過來了,曲佳凌就求他們幫忙找孩子。
獄卒說「外面沒有,那時候是半夜,估計孩子走丟了。這裏出去不遠就是大街,上哪找去。」
曲佳凌把頭上的銀釵拿下來,現在渾身上下就這一支銀釵了,給了獄卒,說「麻煩你把這個給我阿瑪曲佳佐領送去,到時候他不會白讓你跑腿的,你讓我阿瑪來見我。」
獄卒到是很痛快,佐領在外面,又沒獲罪,當然賞錢不能少了,於是痛快地答應了。
過了兩個時辰,曲佳凌的父親就來了。曲佳凌低聲對父親說「給我準備那種後面背的背筐,還有抱孩子的那種背篼,不然這一路怕是堅持不下去。」
曲佳凌的父親很痛快地答應了,然後說「我聽說了孩子的事,沒事,阿瑪在外面幫你找,你放心。」
曲佳凌點點頭,接過了阿瑪遞過來的吃食,然後就讓父親趕緊去找孩子。
曲佳凌坐下來,把女兒抱在懷裏,拿出吃食,有一隻燒雞,和兩斤蛋糕。
曲佳凌偷着拿出一個濕巾擦手,然後就收入空間。撕下來一個雞腿,給女兒吃。
自己也扯下來另一個雞腿,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周圍那些人都在咽口水。一早晨,就給他們一桶稀粥,大家剛被下大獄,還沒太餓着,所以,都沒怎麼吃。
曲佳凌也不管別人,自己和女兒吃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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