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感覺老漢似乎不太願意提及此事,便也不再追問。
這樣的事情人家願意說,也就直接告訴你了。
畢竟在他人不願說的情況下繼續追問,會招人反感,即便得到答案,其真實性也難以保證。
就在鄭毅準備放棄並睡覺之時,老漢突然開口了。
「既然收了你們的錢,就剛才你問我的那些事情,我得提醒你們兩句。畢竟你們要去送死,我也得攔一攔。」
「這件事你們最好適可而止,紅白雙煞這兩個邪祟,不是你們說能擺平就能擺平的。」
「明天早上,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把命搭在這兒,不值得。」
「畢竟你們還年輕,命放這不應該。」
鄭毅聽完,稍作停頓,連忙半真半假地對老漢說道。
「唉,大叔,其實我們也不想來啊。」
「但這是我們的使命,如今這裏的紅白撞煞已經影響到我們那個世界了。」
「我還在華國領導那兒立下了軍令狀。」
「這件事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希望借着這份緣分,大叔能把紅白撞煞的事跟我講講。」
「讓我們哥幾個少走些彎路。」
鄭毅的話,雖並非句句屬實,但真情實感倒也有所流露。
老漢不禁嘆息一聲。
「那好吧,但是,我跟你們說了,要是有別人問起你們怎麼知曉此事的,千萬別說我,不然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
鄭毅等人一聽,全都來了精神。
「好,我們答應您大叔,給我們講講吧。」
老漢思索片刻,開口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
整整一宿,鄭毅四人都沒怎麼睡,全都沉浸在老漢所講的故事中無法自拔。快天亮時,幾人才抵擋不住困意,進入夢鄉。鄭毅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鄭毅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原本以為是老漢起夜,可門打開後,卻沒有關門的聲響。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格外清晰。此時察覺不對的鄭毅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但無論他如何用力,眼皮就像灌了鉛似的,死活都睜不開。鄭毅心裏「咯噔」一下。雖說此刻腦子清醒,但突如其來的困意又讓他再次陷入夢鄉。
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從窗戶透進來的陽光直直照在鄭毅臉上。鄭毅連忙用手遮擋眼睛,緩了約半分鐘,緩緩睜開雙眼。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異常寒冷,整間屋子仿佛都透着涼意。突然想起昨晚睡覺時的情形,連忙坐起身,看向旁邊。他發現其他人還在睡覺,尤其是睡在床上的老漢,看上去格外安詳。
就在這時,鄭毅身旁的哈吉也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鄭毅坐在墊子上發呆。
「鄭毅好兄弟,你在幹啥?」
「昨晚你有沒有感覺到有啥異常情況?」
哈吉想了想。
「我就感覺房門開了,本想睜眼看看,可可能是太困了,眼皮就是睜不開,然後好像就直接睡過去了。咋了?出啥事了?」
鄭毅一聽,頓覺不妙。
「快,把他們倆叫醒,看看情況。」
哈吉看向敞開的房門和冰冷的空氣,也意識到不對,趕緊把耶維奇和諾伊叫醒。還好,二人並無大礙,一叫就醒。
四人起身,全都緊緊盯着躺在床上的老漢。他們發現老漢此時仍在沉睡,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一般來說,這邊動靜這麼大,他不應該毫無反應。
「這爺們睡得也太死了吧?」
鄭毅搖搖頭:「情況不對,咱們過去看看。」
鄭毅冷冰冰的話,讓三人的表情瞬間凝重起來。緩緩走到床邊,鄭毅低頭看去,發現老漢還閉着眼睛,似乎仍在睡夢中,可這臉色怎會如此蒼白?鄭毅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伸出手,將兩根手指放在老漢的鼻子下。停留幾秒後,鄭毅低沉地說道:「他死了......」
頓時,三個人全都震驚不已。
「死了?」
「他怎麼死的?」
「會不會是昨晚......」
鄭毅看了看哈吉:「對,應該就是昨晚咱們感覺到門被打開的時候。」
「你是說有人進來了?」
「那為啥只有他死,咱們四個毫髮無損?」
鄭毅琢磨了一下。
「我猜測,應該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昨晚光線昏暗,進屋的人根本啥都看不見。」
「咱們睡在地上,進來的這傢伙,壓根沒發現咱們。」
「第二種,這傢伙想誣陷咱們,讓這兒的村民把咱們趕走,或者直接打死。」
諾伊目光微顫。
「那鄭毅,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
「我更傾向於第二種......」
「啊?!為啥?」
鄭毅毫不猶豫。
「鬼東西在黑暗中看不到人的幾率能有多大?」
鄭毅的問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就在這時,黑貓從外面跑了進來。
「少教主,是不是你們這兒出事了?」
從一進門就在老漢院中棚下避雨的黑貓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鄭毅看到黑貓,眼前一亮。
「黑貓,我問你,昨晚你聽到或者看到啥了嗎?」
黑貓想了想。
「沒有啊!」
「沒有?那你咋知道我們這兒出事了?」
「鄭先生,你們這兒一大早就敞着門,在院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你們人。說明你們沒出去,還在睡覺或者剛醒。誰睡覺或者剛醒的時候會先把大門打開呢?」
鄭毅一想,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他死了!」
黑貓一聽,也是一驚。
「你們幹的?!」
諾伊「啪」地打了黑貓腦袋一下。
「啥我們幹的,人家讓我們留宿,我們咋可能幹這種事!」
黑貓一聽,覺得在理......
連忙一躥,蹦到了老漢的床上。
二話不說,直接將老漢的被子掀開。
掀開的瞬間,在場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只見老漢的身體浮腫得厲害,完全是那種被水泡發的模樣。
而且床單濕漉漉的。
在老漢的脖頸處,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勒痕。
諾伊不禁感慨:「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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