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長野縣內。
馬路上。
一片狼藉。
大貨車的貨箱,將這輛車的前半部分,碾壓成二維圖案。
貝爾摩德捂着額頭,朦朦朧朧的注視着前方,低頭看着雙手,捏着自己的臉蛋。
確認一下自己是生還是死。
恍惚間,她突然注意到手腕上的「手珠鏈」有幾顆珠子發生了裂痕。
替我擋災了啊......
貝爾摩德一腳踹開車門,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迎面而來。
她雙手撐扶着膝蓋,默默注視着,亂作一團的馬路。
「她在那裏!!!」
「追上她!!!」
不明身份的暴徒手持着槍械,向貝爾摩德開去。
貝爾摩德拿起手機,環視着四周,立刻在腦中做出判斷,向一旁的「雲嶺森林」處跑去。
貝爾摩德低頭看向手機屏幕,發現屏幕被鮮血沾滿。
她擦拭着額頭上的鮮血,用手臂抹去屏幕的血液,脫下外套,用刀子撕開衣衫。
綁在頭上進行着止血,以防敵人根據血跡追蹤着她。
手指快速舞動着敲擊屏幕,聯繫線人。
「「督威酒」警部,現在立刻來雲嶺森林一趟,我這裏遇到困難了,被一夥——」
「澎!澎!澎!」
「立刻過來吧!現在長野縣內,只有你是我值得信任的了。」
「你再堅持15分鐘,我立刻派人火速支援。」
一個渾厚沉穩的聲音,帶着歲月的沉澱,從電話內傳來。
「還有,你還是叫我「青木」吧,「督威酒」已經是過去式了。」
「督威」的語氣明顯放緩,話語中充滿着遺憾與故事。
「抱....抱歉,我忘記了。」
「沒事,還有什麼需要我委託的事情嗎。」督威詢問道。
「來的時候給我一輛車,我還有一項事情沒有辦完。」
「這好說,到時候我直接接你吧。」
貝爾摩德向山坡處跑去,憑藉着子彈的彈道和聲音。
隨着坡度的變大,地上的落葉也變得忽而愈來愈多,逐漸的,一抬腳就是一片落葉飛舞。
貝爾摩德躲入到一旁大樹樁後方,調整着呼吸。
看着空空如也的子彈,思考着對策。
「腦子一片渾濁啊。」
貝爾摩德捂着額頭,一陣陣刺耳的聲音迴響在腦中。
冷靜,冷靜下來,「任何的問題都有屬於它的解」。
貝爾摩德合上雙眸,在腦中回憶着白酒的經典話語。
她摸索着全身上下搜尋着,有沒有可利用的工具。
「有了!」
貝爾摩德從懷內拿出打火機,滑動出火焰,向左邊扔去。
隨後趁他們注意力集中在左邊的時候,發出「踏踏」的腳步聲在右邊。
從地上抓起一把石頭,俯下身子從近到遠的扔着,做戲做全套,緊接着輕聲的平躺在地面上。
用茂密的樹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正所謂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喂!你快去把那邊的火滅了,最後查明火源的話指不定會暴露我們!」
「到時候我們收到的巨額報酬,想花也花不了了。」
一名瘦高的男子,如同跳杆殭屍身材一般,指示着一旁鵝蛋臉倒着長的男子。
「是!!」
他立刻在周圍開設防火線,攔截着火的蔓延。
「呼,終於滅完火了,不知道他們追查的怎麼樣了。」
那名鵝蛋男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漬,用手掌遮擋着強烈的太陽光,向遠處眺望。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他們這輩子都查不到我的。」
貝爾摩德用匕首架着鵝蛋男的脖頸處,冷冽的說道。
「這位小姐姐.....請問能不能把刀子放下尼。」
鵝蛋男賣着萌說道。
「組織,委託人,目的,快說。」貝爾摩德用刀子輕刮擦着他的喉嚨。
鵝蛋男轉動着眼珠,似乎在腦中回憶着什麼。
「「獨眼會組織」,只告訴我們說,追蹤你奪取你身上一個什麼東東。」
「委託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誰。」
鵝蛋男顫顫巍巍的說道,蜷縮着膝蓋,呈內八姿態站立着。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笑了沒?」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誰給你下達的任務,以及給予你報酬呢?」
刀尖在他的下顎處緩緩拉開一條淺淺的口子。
「啊疼疼疼,我真不知道啊!」
「你要是聲音敢超過我的音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上黃泉。」
「我給你娓娓道來,別殺我!別殺我。」
鵝蛋男平緩着緊張的心情,調整着呼吸。
「就在前天,一則匿名消息從我手機傳來,是真的是匿名!」
「你看撥打回去,顯示的是空號,似乎是一次性號碼。」
貝爾摩德低頭查看着手機,果真與他說的一樣。
「想要一夜暴富嗎?來大龍汽修廠一趟,實現你的夢。」
「我們這些人,都是被生活壓的喘不過氣的社畜。」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詐騙,不過閒的也是閒的,就在周圍打量觀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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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遇到了越來越多的人,於是在這個短訊的機緣巧合下,聚集在了一起。」
「進去之後,一名戴着「獨眼」面具的人,站在我們面前,是個男人。」
「就是這個標誌!」
鵝蛋男急匆匆的將衣袖向下拉去,只見手腕上印着一個「獨眼」鑲嵌在「圓形」內。
「展示着金額後,向我們交代着目的,並給予着我們槍支,以及印上這個標誌代表忠心。」
「只要抓捕你,並且奪取微型處理器,即可將價值數億瓜分回家。」
「還告訴我們如果,誒,沒有。」
鵝蛋男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捂住嘴巴,但又像是故意這樣說一般。
「活命和說話,你選一個。」
貝爾摩德也是毫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的說道。
「就是告訴我們如果被警察發現的話,不會進行援助我們。」
鵝蛋男眼睛左右快速轉動着,時不時向左撇着,話裏有話的說着。
「那名「獨眼」面具男,有沒有什麼特點?」貝爾摩德詢問道。
「特點?......我想想,他這個人非常的固執!」
「不應該算是固執吧....我覺得死犟!對!就是死犟,更適合他不過。」
「他明明說印在左手腕,我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可是他又一口死死咬定自己說的是右手腕!」
鵝蛋男越說越激動,紅溫了起來。
這形容的.....不就是「君度」嗎?
可是,「君度」他有什麼理由要取我的微型處理器呢。
要是真的想要獲取。
為什麼要僱傭一些臭魚爛蝦,而不是專業的人員。
一個死擰只看重權力的傢伙,究竟肚子裏藏的什麼藥。
再或者就是「野格」故意陷害他。
貝爾摩德在腦中沉思着。
不過剛才發生的種種事情都在告訴貝爾摩德,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那....這位美麗的小姐姐,請問我可以——」
「咚!」
貝爾摩德用刀把將他擊暈,看着遠處閃爍的警燈向那邊走去。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根本無法信任的將微型處理器交給「線人」們。
如此一看只能沉段時間,或者將處理器交給「督威」暫時保管。
貝爾摩德看着停靠在面前的警車深思着。
「還在想什麼?老朋友,上車再說吧。」
「督威」將車窗搖下,愜意的說道。
「第二小隊,第三小隊,立刻向上抓捕暴徒,我這裏發現一名目擊者,先帶回署里了。」
「督威」對着對講機講道。
「你怎麼白頭髮比上次見面還多了?「督威」。」
貝爾摩德用餘光快速打量着「督威」。
「正常的新陳代謝罷了。」「督威」簡單應付着回答。
略顯疲憊的面容透露着歲月的痕跡,深邃的雙眼裏藏着「故事」,額頭和眼角佈滿了皺紋。
雖說即將到達四十而不惑的年紀,但卻表現出一副七十歲垂垂老矣的神態。
「你是不是要升成「警視長」了,果然,是金子在哪裏都能發光。」
「害!吃着警校時期的老本罷了,雖說當年都說我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紀錄20年內不會超過。」
「可是短短三年內,就被超過了,不過那傢伙的命運似乎也跟我很像,沒有堅持下去。」
「好像是開了一家事務所,現在是東京赫赫有名的一個偵探,好像叫什麼沉睡小次郎。」
督威在腦中回憶道。
「不過您不是還是選擇回歸老本行了嗎。」貝爾摩德十分尊敬的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兩個女兒和妻子,我是不會加入的,甚至堅持下去。」督威瞬間臉陰沉了下去。
「還有,貝爾摩德,你又忘了,每年你來長野的時候我都得提醒好幾遍。」督威嘆了口氣。
「抱歉,一直改不過來,叫順嘴了。」
「叮。」
貝爾摩德拿起手機查看着消息,手上的戒指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刺着督威的眼睛。
【下午別忘了喝水,貝貝。——白酒】
【注意安全,貝貝。——白酒】
哼,又是這個傻瓜發來的啊。
貝爾摩德將手機收回兜內,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看着落下的夕陽。
「看樣子你找到對的人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露出這種笑容。」
「還真是羨慕你呢,有一個託付的人。」
「不像我,每天活在陰霾之下,我永遠被卡在「那一天」走不出來了。」
「督威」語重心長的說道,眸光透露着遺憾與悲傷。
「節哀,「督威」。」貝爾摩德低聲地說道。
「哎呀,你說說,都怪我把氣氛破壞了。」
「一直都在說我了,還沒問你要去哪裏呢。」
督威不好意思的笑着,驟然,表情突變。
眼睛凝視着車後鏡,緩緩開口道。
「你這是被誰盯上了啊,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利用後視鏡查看着後方,發現副座上一名留着狼尾的男子。
正手持着「國際聯邦調查證」,配合着遠近光燈示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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