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三樓賓客休息廳,這裏佈滿了各種高科技娛樂休閒物品。
VR眼鏡,全自動按摩,以及自動端茶倒水服務的機械人。
身穿正裝的宴客們紛紛躺在純貂皮的沙發上躺着。
不過,看似在休息,實則卻暗自流動,各懷鬼胎。
過於明顯的小動作與眼睛時不時的向他們瞟來,利用餘光,默默地注視着貝爾摩德和白酒的一舉一動。
一名留着八字鬍,個子十分高挑,衣襟整齊,氣質優雅,胸口掛着一朵紅色玫瑰花的男子,走到他們面前。
他禮貌的伸出右手,引導着他們向裏面走去,來到一處茶飲區。
貝爾摩德和白酒同時拉開椅子,坐在男子的對面。
白酒假裝撓脖子,將頭微揚着,看着周圍大致的掃了一眼。
這裏出奇的安靜,人更是少的可憐,偌大的區域內連個監控沒有裝置着。
那名男子用眼睛瞥着左右兩邊,確認無誤後。
手伸進西裝內,將U盤和微型處理器放置在桌前,左手托着腮,用手指比着數字三。
貝爾摩德稍稍冷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氣定神閒的看向那名男子。
白酒從她包里拿出三張卡,推到那名男子面前,雙臂緊抱着,肌肉線條肉眼可見。
他們面無表情的等待着男子的回應。
白酒在一旁躍躍欲試着,隨時聽從貝爾摩德的命令準備行動。
男子將三張卡拿在手中,輕蔑的笑了笑,隨後徒手掰斷。
「咔!!」
不屑的扔向下方的垃圾桶內,唇角不咸不淡的扯着,低聲沙啞的嗓音說道。
「我指的是三億美元,請拿出你的黑卡來刷。」
「而不是這些卡,懂嗎?夠我揮霍一天的嗎?」
男子粗魯的將刷卡機放入桌子前,發出巨大的噪聲,翹起二郎腿的時候故意踩向貝爾摩德的褲腳,滿臉透露着不耐煩。
貝爾摩德沒有回應他挑釁的行為,只是悠悠抬起眼眸側着頭凝視着他。
因為在她眼中這名男子滿臉寫着兩字。
「去世」。
「你還是跟往常一樣啊。」
貝爾摩德沖他揚眉,淺笑了一下,從包內掏出一張靚麗的黑卡,禮貌的遞交到男子面前。
「你是剛才在二樓的時候,從儲物間趁機偷走的嗎?」
貝爾摩德慢條斯理的補了句。
明顯話裏有話的問道。
「是啊,不然能.......」
突然他急忙改口,臉色突變,幾滴冷汗從額頭上滴落,刷卡機的數字都按錯了。
那名男子頓了頓,似乎是斟酌用詞,思考片刻後吞吞吐吐的說着。
「怎麼可能....我是從實驗室二樓的儲物室拿取的。」
「如果在這裏拿的話,那我就不會收費那麼貴了,你說是不是啊。」
男子轉移着話題,尷尬的笑着,男子抬起兩雙小眼睛,半開玩笑的看着她倆。
貝爾摩德笑而不語,優雅的將雙手交叉着。
用自己的鞋尖輕輕戳了戳白酒,白酒眉毛一挑,立刻反應過來。
「我先去洗手間一趟,弄好了你在一樓等着我。」
貝爾摩德一語雙關的說道。
白酒淡淡點了點頭,假裝撓着鼻樑,不經意的用手指,比了個數字4。
貝爾摩德垂下眼眸表示回應。
白酒左手撐在桌子上,自然的表情與動作,沒有讓男子感到一絲懷疑。
白酒揉搓着眼睛,用餘光觀察着他。
右手向袖口內勾去,利用男子的視野盲區,不斷的微調整着方位,微微擺動着袖口內的鋼筆筆頭。
白酒唇角輕扯了下,腦袋稍稍一偏。
大拇指輕抵着筆身,一發看不見的劇毒短刺射入那名男子的額頭處。
(跟毛利麻醉針一樣插入立刻消失。)
那名男子的眼神瞬間呆滯石化住,瞬間腦袋耷拉下去,將胸口的玫瑰花遮住的死死的。
「餵...你怎麼了?需要我去叫醫生嗎。」
白酒拍了拍那名男子的肩膀,懵圈的語氣加上迷茫的神情,演的就像真的一般。
坐落於其他位置的客人,急忙從位子上起身,朝着這邊趕來。
白酒眯着眼睛,不經意的注意到一名男子兜內手機亮着屏幕,似乎發着什麼短訊。
白酒借着慌亂之際,從屋內靜步走出,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幫愚蠢的人員。
隨即拿出三個球形煙霧閃光彈夾在指縫之中,砸向地面。
反應過神的眾人看不到白酒身影,耳麥處也傳來貝爾摩德消失,立刻反應過神,察覺出自己陷入陷阱。
掏出手槍憤怒的朝向白酒追去,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吃了個滿白,就像登入天堂一般。
「啊!!我瞎了嗎?!」
「大哥,我看不見了!」
「怎麼這麼白啊!!」
「這踏馬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閃光彈啊!!」
白酒閉着雙眼,憑藉直覺,在腦中繪製出剛才的三維景象。
一個助跑,擺動着雙臂,雙腳踩在窗台前,接着一個自信的信仰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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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驟然睜開雙眼,雙手牢牢的抓着前方樹枝的枝幹。
在這棵龐然大樹下自由的盪悠着,像一隻猴子。
最後完美的落入地面,拍打着落入身上的樹葉,將提前放在莊園外的雨傘捎着。
白酒聽着大廳內逐漸逼近的腳步,冷呵一聲,從懷裏掏出打火機。
「唰!」
滑動後優美的投籃姿勢向廚房扔去,隨後跑到樹背後。
幾秒後。
「澎!!!」
巨大的莊園內玻璃全部震碎,後廚內燃起熊熊烈火,這場宴會瞬間成了追悼會。
裏面的宴客們像發了瘋似的往外狂奔着,推搡着人群,從狹小的出口處發了玩命的擁擠着,擠得可以說是頭破血流。
在宴會上文質翩翩和舉止優雅的虛偽面具,在災難人心面前全部撕了下來。
「拿到了嗎,貝爾摩德。」
白酒語調閒散,轉過頭眼含笑意的看向眼前的「赤井務武」。
「耳朵很好使嘛,本來還想嚇你一跳。」
貝爾摩德撇了撇嘴調侃道,手上拿着一塊小型盒子,包裝十分精緻,外面還裝有智能屏幕,設置了密碼。
裏面應該就是真正的U盤和處理器。
「所以說真正的「L」果真是在二樓儲物室。」
「是的,不過「L」已經沒救了,但是看傷口也就是太陽穴的位置,他似乎是故意自殺的。」
「死前應該把假的東西放置在左手處,這樣做就是在賭能不能保住真正的東西。」
貝爾摩德將頭套摘了下來,遞給白酒,打開手機,講一個小型機器插入手機充電槽口處。
白酒湊到她身邊,好奇的看着貝爾摩德的手機屏幕。
【已接入監控系統】
【正在上傳資料】
【正在刪除所包含的人臉圖像】
【已完成】
「這不是庫拉索那天用的那個系統嗎?」白酒指着熟悉的U盤說道。
「是的,她「開源」給我了,我讓線人進行改良了一下。」
「畢竟方便又省事的工具有誰會不喜歡呢?」貝爾摩德眉眼含笑道。
「所以監控裏面包含我們的鏡頭全都刪除了?不怕發現疏漏嗎?」白酒叉着腰疑惑的問道。
「嗯哼,不用擔心,我已經把我們的臉給調換了,我的臉換成了赤井務武。」
「強大的算法模擬赤井務武行動的畫面,就像「真實存在」一樣。」
貝爾摩德語調淡漠,意味深長的說着。
「那「數字生命」理論上也是可行的。」
白酒低下頭,輕聲的談吐着。
「人工智能還真是強大啊,早知道當時進科研組了,這樣就不用這麼勞累了。」
白酒開玩笑的打趣道。
「怎麼,今天任務你感覺很勞累壓力很大嗎。」
「沒沒沒...我就是說習慣了,嘿嘿嘿。」
貝爾摩德注視着白酒一臉認真的表情,不禁的垂下頭,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有時候你還真是可愛,跟個小孩子一樣。」
貝爾摩德曖昧的說道。
白酒清了清嗓子,故意切換成嚴肅的表情沉重的說道。
「對了,這些人是應該是來自「幽靈」組織吧。」
「我聽說是一個「國際犯罪黑客團伙」,企圖利用這個「微型處理器」來升級他們的服務器。」
「不過我覺得更像是一支「詐騙集團」。」
「讓我來聽聽,你這位大偵探,是怎麼發現的。」
貝爾摩德期待的眸光注視着白酒。
「胸口的玫瑰花,以及在男子放置東西的時候,透過袖口看到裏面的圓形圖案。」
「最後一點,他的口音明顯是偏蘇格蘭那塊的。」
「而「幽靈」的成員大部分都來自蘇格蘭,所以綜上——」
「澎!澎!澎!」
白酒和貝爾摩德在子彈剛打出的時候就躲到樹後,可見反應力如此驚人,只見幾名「幽靈組織」成員正朝向他們趕來。
「他們怎麼追來的?是根據腳步暴露蹤跡了嗎。」
「誰知道呢,不過他們現在應該感到後悔!」
白酒打開雨傘,摁着把手按鈕,就像架着機關槍一般,沖他們掃射着。
「貝爾摩德,你先翻牆走吧,解決掉他們我馬上跟過去。」
「這種小嘍嘍交給我就好了。」
「注意安全,我在老地方等你。」貝爾摩德輕飄的從牆上越過。
「噠噠噠噠!」
「我靠,什麼破裝備,真難壓!」白酒將雨傘扔向一邊。
白酒掏出最熟練的匕首和手槍,穿梭於他們的槍林彈雨之間,鋒利的刀刃劃着一道又一道長而深的口子。
還未熱乎的槍口射出一顆顆乾淨利落的子彈。
「就這?!」
正當白酒還在盡興的時候。
行動耳麥突然傳來滋滋滋的電流聲。
「餵?貝爾摩德?貝爾摩德!能聽到講話嗎。」
白酒緊皺着眉頭不斷重複道,眼神中充斥着疑惑與不安。
「不應該啊?啥情況。」
「去死吧!!」兩名幽靈組織揮舞着砍刀向白酒襲來。
「別說話!!」
白酒將兩名的胳膊全都折斷,肘擊着他們的眼球,立刻從牆上越過。
看着熟悉車牌從眼前視野消失,刀和手槍不自覺的脫落在手中。
「原來,你才是那個中間人啊,司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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