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易小川竟奇蹟般康復,項梁看得瞠目結舌。恰在此時,秦軍的追捕接踵而至,四人急忙策馬逃亡。項汶經過一夜休整,已然理清記憶,認清了當下身份,驅馬緊跟項梁,暗自嘆道:「唉,我這是跟老劉家槓上了,也不知系統啥時候恢復正常,先跟着項家人脫離險境再說。」
項汶心事重重,項籍瞧在眼裏,詫異不已,出聲問道:「阿文,你騎術何時這般嫻熟了?」在項籍印象里,這堂弟向來不學無術、平庸至極,此前跟着項梁外出歷練,聯絡貴族時還遭出賣,被秦軍生擒。
項汶嘴角上揚,笑答:「大哥,怕死自然得學跑路,騎術也就練熟了。」心裏卻暗笑:就算沒你搭救,我也能逃掉,我可是有系統的人,真要掙脫束縛,AK 在手,誰能奈我何,小七也在系統空間待命呢。
他試過,系統空間雖能用,但像電腦卡屏,無法操作,好在已運行的程序還在。眼下,雖說體力比不上三國時那具身體,卻也遠超常人,往後系統還會依屬性面板改造身體。
項梁聽了,搖搖頭勸道:「這話倒像你說的,有空多練練武,這年頭沒點功夫,保命都難。」項汶沒吭聲,他深知項梁的脾氣,反駁准換來一頓訓斥。
易小川卻來了興致,插話問道:「這位大叔,我能學武嗎?」項梁與項籍對視一眼,齊聲反問:「小兄弟,何為大叔?」易小川解釋一番,說是伯父、叔父的意思。
項汶滿心無語,懶得理會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只顧觀察周遭。果不其然,他們陷入了秦軍包圍圈。為首的敵軍將領高喊:「楚國餘孽還想復國,荒謬至極!給我殺!」
三十來個士兵圍殺四人,劇情照項汶所知的那般推進——項籍把易小川扔出去,項梁隨後被制住,用以威脅項籍,眼瞧着項籍要赴死,易小川拎着馬蜂窩趕來救援。項汶呢?他在一旁看戲,心想沒變故就不出手,一旦出手,往後可就解釋不清了,要是被易小川瞅見,掏出把 AK,還不得把人嚇死。
四人按劇情成功脫困,此刻正在河邊清洗。項汶望向河裏自己的倒影,模樣和漢末的項汶極為相像,說不定長河村這一支項家後人,正是項伯的血脈。楚漢爭霸時,項伯暗中投靠漢軍,留下子嗣傳承也大有可能。不過這事兒跟他沒多大關係,要不是莫名穿進這身體,原主怕是早死在牢房裏了。
經此一役,易小川決意拜項梁為師。項汶倒不用拜師,想學隨時能學。他心裏犯嘀咕,乾脆敷衍着比劃兩下,暗自嘲笑道:「真是笑話,我還用得着學?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等系統花三五月修正身體素質,你們全是螻蟻!
項汶不清楚系統改造身體的具體原理,估摸着是基因編程,靠增強細胞活性,把身體素質推到凡人極限。他在天空之城聽過,經這般改造的人稱新人類基因戰士,輔助系統會持續改造細胞基因,替換原有細胞,耗時半年到一年不等,具體看攝入食物的質量。就眼下這伙食,項汶估摸至少得一兩年。不過他倒不擔心,等尋到范增安穩下來,偷偷吃點抽獎得來的食物,至多一年,便能重回巔峰狀態。
項汶在河邊自顧自想着日後規劃,項梁把目光從河中收了回來,拍了拍項籍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籍兒,往後的路可不好走,秦軍此番折了面子,定會加大搜捕力度,咱們萬不可掉以輕心。」
項籍重重點頭,虎目之中滿是堅毅:「叔父放心,我項籍有萬夫不當之勇,定護您周全,秦軍再來,照殺不誤!」說罷,還攥緊了拳頭,手臂青筋暴起,彰顯着他無盡的力量。
項梁微微皺眉,輕斥一聲:「莫要一味逞勇,雙拳難敵四手,智謀同樣關鍵。就說今日被圍,若不是小川誤打誤撞尋來馬蜂窩,你便要莽撞赴死了!」
項籍一梗脖子,臉上泛起一絲羞紅,卻仍執拗說道:「大丈夫生於亂世,死有何懼?只是連累叔父與阿文,侄兒心中愧疚。」
項梁神色緩和些許,目光掃向遠處連綿山巒,緩緩道:「死,固然壯烈,可若死得毫無價值,便是愚笨。你身負項家復興大業,往後行事要多幾分考量,似那范增先生,腹中韜略萬千,你要多向他請教。」
項籍頷首,虛心受教:「侄兒明白,聽聞范增先生謀略過人,待尋到他,侄兒定潛心學習。只是阿文……」說着,他壓低聲音,看向一旁默默出神的項汶,「阿文似與從前不同了,騎術、行事透着古怪,叔父可瞧出來了?」
項梁眉間輕蹙,目光幽深,低聲回道:「自是瞧出了,可眼下局勢危急,阿文沒壞心,還屢次脫險有法子,許是此前瀕死,開了竅。待安穩些,再細細探問不遲。」
項籍雖仍滿心疑惑,卻也不再多問,轉而道:「叔父,易小川那小子機靈,又執意拜師,收了他,往後或能多個助力。」
項梁手捋鬍鬚,微微沉吟:「小川確有股子聰慧勁兒,心性也不壞,收作徒弟,打磨打磨,或能成大器。只望他別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詞再掛嘴邊,省得旁人側目。」
「哈哈,叔父所言極是。」項籍爽朗一笑,笑聲震得河水泛起層層漣漪,「待安穩下來,徒兒眾多,咱們項家定能重振旗鼓,攪得這大秦不得安寧!」
項梁也被這豪情感染,目光灼灼:「好!屆時咱們揮師西進,推翻暴秦,還百姓太平,揚我項家威名!」二人相視而笑,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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