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二皇子?」
蕭承辭冷笑一聲,「孤什麼時候,把那兩個蠢貨放在眼底過?」
蕭承辭看向德順,「你去找人,把淑妃請過來,說孤有大禮送給她。」
裴茵愣住了,反應過來後,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殿下,小女真的知錯了,求殿下饒過小女,就算看在,小女是裴芝…」
蕭承辭把茶杯狠狠砸在地上,「你若再敢提芝芝的名字,孤現在就讓你死在這。」
「求殿下饒命,求殿下給小女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求…」
蕭承辭實在不耐聽了,給門口的德順一個眼神。
德順一招手,院子裏的侍衛一窩蜂地沖了進來。
把裴茵給綁好了,順帶把裴茵的嘴巴給堵了起來,這樣裴茵就不能發出聲音了。
淑妃一個晚上都沒睡着,心裏是又激動,又慌亂。
一直到,太子院中的人來請她,淑妃這才有些失措。
淑妃委婉拒絕道:「夜已深了,本宮此時前去,傳出去不好,不若明日,天一亮,本宮再去?」
來人卻不給淑妃半點面子。
「殿下有令,淑妃娘娘如若不去,小的們只能強行押着淑妃娘娘過去了。」
淑妃怒道:「放肆。」
淑妃沒想到,蕭承辭院中的下人也如此不給她面子。
既然如此,淑妃也更加肯定,一定是事發了。
淑妃理了理衣擺,大不了,她就咬死不承認就是了。
反正,蕭承辭沒有直接的證據,也奈何她不了。
淑妃跟着人來到了蕭承辭的院中,在看到蕭承辭殿內的人時,淑妃止不住的倒退了兩步。
「想必,不需要孤多說,淑妃娘娘應該都明白了吧?」
能在後宮裏生下皇兒,還能健康撫養長大,娘家還無法提供任何助力。
淑妃當然是個狠角色,在看到裴茵一瞬間,淑妃就全明白過來了。
裴茵這是想爬上蕭承辭的床,飛黃騰達啊。
只可惜,事情敗露了。
此時,淑妃如果在說,這件事跟她沒關係,這就是在變相的惹怒了蕭承辭。
淑妃敢說,蕭承辭信麼?蕭帝會不會信?
淑妃閉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後,淑妃拎着裙擺,跪在了蕭承辭的面前。
淑妃並不在乎,庶母給太子下跪有什麼丟臉的。
只要不丟性命,丟什麼都行。
「此事,殿下想如何,還請明示。」
都是聰明人,蕭承辭要是真想處置她。
蕭承辭就不會把她給請過來,而是直接把裴茵送到蕭帝面前。
到時候,無論淑妃怎麼狡辯,都是無用的。
「第一,把這個女子,交給老二,跟老二叮囑一句,十年內,孤還不想聽到她的死訊。」
二皇子在後院中的那些手段,蕭承辭也不是沒聽說過。
只是這是老二後院中的事,他又不是老二的親爹,自然懶得伸手了。
淑妃明白蕭承辭的意思,要是讓老二知道,裴茵竟然背着老二,想爬蕭承辭的床,後果…
「第二,聽說她進皇子府,帶進去了不少嫁妝,我會讓敏學上門清點,還望淑妃能全數退回。」
淑妃恨得咬牙,卻也不敢反抗,只能點頭應了下來。
「夜已經深了,娘娘把人帶回去吧,孤權當不知此事。」
淑妃被宮人扶着站起身,看向裴茵的眼神,陰狠至極。
她從未在一個人身上敗過這麼大的跟頭。
她竟然差一點,被裴茵這個死丫頭當做跳板來利用了。
真是好本事,好計謀啊。
裴茵賴在地上,支支吾吾的不肯走。
宮人也不客氣,一群人強押着裴茵回了淑妃的院子。
這一晚,對裴茵,對淑妃來說,都是不眠夜。
德順也只能搖頭嘆氣了。
裴茵要是不威脅殿下,還能得了個痛快。
現在被裴茵這麼一折騰,將來的日子,那才叫一個,真正的,生不如死,想死,都死不了,才叫最痛苦。
德順命人,收拾殿內的東西。
被人躺過的床,還有床上的一切用品,全部都要拿下來燒了。
殿內所有的角落,都得仔細打掃乾淨了。
蕭承辭站在殿外,仰頭看着空中的月色。
「殿下,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
德順跪在地上請罪,「奴才之前收的小太監,是淑妃娘娘安排的,奴才該死。」
「起來吧。」蕭承辭語氣淡淡道:「他給孤吃了些什麼?才能讓孤產生幻覺?」
「小太監說,是一種迷幻藥,吃多了,會上癮,不過殿下所食不多,無須擔心。」
「你讓人去弄點藥過來。」
德順立馬規勸:「殿下,此藥食用過多,對身體無益啊」
德順跟在太子身邊伺候多年,他哪能不知道,太子拿這個藥是來做什麼的?
「孤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
德順不敢再多言,只能點頭行事。
蕭帝的書信很快送了過來,蕭承辭也讓宮人收拾東西,準備起身回京。
蕭承辭與蕭帝,商皇后一起吃了頓飯。
用過飯後,父子兩個人齊聚御書房。
「既然回來了,以後就好好行使你的職責,不要讓朕在為你頭疼了。」
蕭承辭恭順道:「父皇,兒臣記下了。」
蕭帝擺了擺手,丟了一封奏章,讓蕭承辭看。
「你看看這奏摺。」
蕭承辭打開,上面是請封,商淮為新一任鎮遠侯,也是新的鎮遠大將軍。
「大將軍在北方守了這麼久,太醫也問過診了,說身體有不少暗傷,大將軍想乘此機會退下。」
「商淮雖然年輕了些,卻在一直在北方長大,他繼任,鎮北軍應當不會有任何怨言。」
蕭帝嘆了口氣,「朕就是這麼個意思。」
蕭帝跟蕭承辭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明白,蕭帝的顧慮在哪裏。
鎮北軍是朝廷的軍隊,怎麼能變成世襲了?
商淮接任沒有問題,但別人接任呢?
想必,會鬧翻天的。
可這樣一來,鎮北軍幾十萬大軍,豈不是變相地成為了商家的私兵了?
那朝廷每年發這麼多軍餉,送這麼多糧食過去,豈不是養虎為患?
儘管,這些年,鎮北大將軍從未有過不軌之心。
可誰又知道,將來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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