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給身旁的許知恩續水:「盛小姐,我不想跟你撕破臉從而影響長輩們的交情。如果只是朋友,那我歡迎你的到來。
但你不能在我面前明里暗裏的諷刺我的女朋友。」
盛迎晚被他這個直球打懵了,端莊都維持不住了,急忙解釋:「我沒有,我只是……」
周聿強勢打斷:「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就在盛迎晚覺得周聿被許知恩迷惑的太深時,周聿的一句話,幾乎把盛迎晚戳碎——
「也請盛小姐不要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比如,利用外界輿論影響我們的感情,又或者惡毒點試圖傷害我的孩子。」
「如果有任何一件事跟您或您的家人牽扯上……」
周聿盯着她,「提醒一下盛小姐,我不是從政的,做事沒那麼規矩。」
威脅,警告!
可盛迎晚此時不光是害怕,而是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因為周聿的每句話都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口上。
一字不差!
更因為,今天她母親剛跟她說過:「只要許知恩沒了這個孩子,他們就玩完了。」
這些手段明明是女人圈裏的,周聿怎麼這麼了解?
而在場之人,不光只有盛迎晚驚愕,還有許知恩。
其實她也納悶周聿怎麼把女人之間那點鬥爭了解的這麼清楚。
一般這種話都是女人說,他卻擋在自己身前,將那些鶯鶯燕燕處理的極其完美。
這種男人,怎麼能讓她不愛呢。
盛迎晚已經坐立不安了,可面對許知恩,她不想輸了氣勢。
可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吃着飯,周聿細心照顧許知恩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臨場發揮,仿佛是一直如此。
盛迎晚笑着說:「許小姐,在外面還是要顧及一下另一半的體面的。」
言外之意,你這樣堂而皇之的享受被照顧,實在不是個好女人的該做的。
結果不等許知恩回話,周聿先開口:「盛小姐,您未免管的有點多。大學時期進修過法律專業?」
管的真寬。
盛迎晚面色一紅,「……」
許知恩差點繃不住。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周聿的嘴巴,原來可以這麼的有攻擊性。
但他對她,從來沒有過,甚至一句重話都沒講過。
等她吃完,周聿起身:「這頓飯吃完,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需要碰面的理由了。如果盛小姐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大哥。謝謝您的晚餐,我們先走一步。」
說完,他親自幫許知恩拿起包,牽着她的手就那麼走了。
獨留盛迎晚一個人坐在包廂里臉色鐵青鐵青的。
她原本想借着這頓晚餐,來增進下與周聿之間的距離,可全程都是周聿在圍着許知恩轉,開口說的話都是在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發揮的空間都沒給她!
盛迎晚哪裏被這麼對待過?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圍繞着她轉,生怕她不理他們。
而第一次被這麼冷待,盛迎晚最終不怒反笑。
這樣的男人,才有挑戰性,對吧?
「小姐。」司機在外面看見那對人走了,便上來瞧瞧。
盛迎晚重新揚起笑容,「沒事,走吧。」
「結賬了嗎?」
司機把賬單遞給她,盛迎晚看了一眼,差點背過氣去。
這頓飯,居然八萬多?!
雖說她不缺錢,可平時的零花錢也沒有那麼多,畢竟父親是從政的,太有錢會被人懷疑。
以至於盛迎晚平時也不算太大手大腳。
-
賓利車上。
周聿擰開保溫杯給許知恩,「喝點水。」
司機注意到,放慢了車速,等許知恩喝完水再提速。
許知恩捕捉到男人唇角有抹笑意,「笑什麼呢?」
「剛剛那頓飯,將近九萬塊錢。」
「什麼?!」
倒不是許知恩大驚小怪,可再有錢也不能這麼離譜吧?
周聿說:「我特意讓餐廳的老闆空運的食材,這個費用也包含在賬單裏面了。」
許知恩吃的東西,當然要是最好的。
「怪不得那麼好吃呢。」她嘟囔。
周聿湊近她,「好吃?那每周吃一次?也不能吃多,有些食材你得少吃。」
許知恩趕緊擺手,「我就那麼一說。再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一頓飯八九萬,簡直了……」
「賺錢不就是為了花嗎?」周聿摟着她,「你開心就行。」
許知恩笑起來,「誒我問你,你怎麼那麼了解女人家的那些瑣碎事?」
「周等雲說的。」
周聿提起以前:「周等雲上大學的時候,經常跟我嘮叨寢室里那些事,以及那些千金名媛圈子裏的彎彎繞繞。」
「女人跟男人對於想要的東西,態度完全不一樣。女人想要一種東西,會絞盡腦汁,用盡手段的搶過來,甚至不惜傷人性命。」
許知恩眨眼:「男人呢?」
「男人只會想辦法自己也弄一個,而不是去搶。」
周聿打量一眼許知恩,「比如你,如果當初你不喜歡我,你明白的告訴我你有愛的人。我絕對不會再靠近你,我會按照我的理想型繼續去尋找。盛迎晚那種人就不一樣,她只會想辦法攻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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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說中了。
「你的理想型什麼樣子?」許知恩道:「認真說。」
周聿頓了頓,思考片刻:「我喜歡個子高的。」
許知恩一米七左右。
「微胖一點兒。」
許知恩偏瘦了。
「性格不用太活潑。」
許知恩話不多。
「最主要的是,要喜歡我才行。」
許知恩頓時笑了起來,「我發現你好接地氣啊。我以為像你這種男人,不會那麼在意感情。」
「我是人,我當然會在意感情。」
她解釋:「我的意思是,在你的認知中,會覺得事業友情大局,一切的一切都比兒女情更重要。」
周聿沉默。
須臾之後,他點頭:「的確。」
許知恩看着他。
周聿說:「我的確覺得兒女私情是排在最後的。但這個也要分人吧。
比如琴絲繡業的董事長,年輕的時候也是萬花叢中過。別人都以為他是典型的輕浮男人,不把女人當回事。
但是後來遇到他的妻子,他一切都變了。」
許知恩疑惑:「琴絲繡業的董事長你認識?」
競爭關係,而且一南一北,應該八竿子打不着吧。
周聿說:「對方大我二十多歲,談不上認識,有過幾面之緣而已。」
談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家。
許知恩正常進門,家中卻黑漆漆的,沒開燈。
嗯?
陳姐和周聿爸媽都不在的嗎?
就在許知恩正準備換鞋時,家裏的所有燈突然間亮了起來。
明亮溫馨的吊燈下,鋪了滿地的花瓣,那些花瓣她都認不出來品種。
每一種顏色都擺了一排,整整鋪滿了客廳。
而原本放着沙發的客廳中間,是一座巨大的蛋糕。
對,就是巨大的,目測起碼有十幾層,而蛋糕頂端是一個手工奶油小人兒。
許知恩的腦袋轟的一聲。
因為那是她第一次獲獎時的樣子。
沒穿裙子,戴着一頂鴨舌帽,手裏拿着證書和獎盃。
那次,是周聿給了她一個進入決賽的機會,不然她不會有今天。
與此同時,一陣小提琴的聲音響起。
竟然是秦叢姚在拉小提琴,隨着她出現,周等雲、周宴、秦於眉、周勻軍、方雍,包括周小叔、周小姑都在。
最重要的是,她的弟弟許知問也出現在人群中。
許知恩愣愣的,她下意識回頭找周聿。
結果目光下移,男人竟單膝跪地,打開了戒指盒子。
許知恩不太是一個動不動就哭的女人。
可伴隨着小提琴音,只聽男人說:「知恩,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錢是你的,我的家是你的,我的家人也是你的。」
「嫁給我吧?」
周聿沒有選擇在特別大的場合求婚,沒有選擇萬眾矚目,而是選擇在家裏。
一個許知恩極其期盼的地方。
許知恩抿唇笑着,眼圈熱熱的。
她微微彎下腰,雙手撐着膝蓋,「周聿。」
女人聲音很小很小,只夠周聿一個人聽清,「不能離開我,啊?」
她的嗓音帶着哽咽,讓周聿眼眶也跟着濕了。
「只會有你離開我。」
他永遠都不會放棄許知恩,無論她做什麼。
許知恩吸了吸鼻子,將手伸了出去。
周聿將戒指給她戴了上。
隨後他站起來,將許知恩抱進懷裏,「不要哭,你要開心,我才會開心。」
這話一出,許知恩幾乎是邊笑邊哭,都哭出了聲。
這一路走來,遇到了好多好多事,可好像每件事都有他在以各種各樣的身份陪着她。
那邊的家人們笑着鼓掌。
掌聲笑聲以及小提琴音,蓋住了她的話音,但周聿聽見了,她說——
「周聿,我好愛你啊。」
周聿捧着她的臉,親吻上她的唇,「我也愛你。」
等擦掉眼淚轉身,許知恩對着大家微微鞠躬,「謝謝你們,辛苦了。」
肯定有他們的幫忙,不然哪能把這裏佈置成這個樣子。
秦叢姚放下小提琴,「從今以後就是周家的準兒媳啦,你未來婆婆那些珠寶首飾都是你的,別客氣,想戴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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