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澈這個人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面對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想要從他手中存活下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戈霖和尹盛兩個人,如今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我們倆真的……要動手殺了他們?」這時,尹盛走到戈霖身旁,附耳過去小聲問道。
戈霖冷凝着臉。
「不殺,死的很慘的會是我們。」
陸席澈如此狠厲與變態,與其死在他手裏,他寧願戰死在別人手上。
「那行,殺就殺。」
無論怎樣掙扎反抗,似乎都無法改變什麼,可如果就這麼輕易放棄求生的希望,又實在心有不甘。
畢竟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
經過一番痛苦的思索之後,兩人最終還是決定聽從陸席澈的命令行事。
因為他們心裏清楚得很,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戈霖目光如炬地緊盯着對面拉蓬所在的人群,大腦飛速運轉,仔細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勢:「依我看,除了拉蓬以及他身旁的保鏢外,其他那些人的戰鬥力都相對較弱。咱們倆可以平均分配一下任務,首先集中精力解決掉拉蓬左邊的那六名男子。」
尹盛聽完他提出的方案後,不禁皺起眉頭,低聲嘟囔起來:「雖說這六人里沒有特別頂尖的高手,但其中任何一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啊!就憑我這身三腳貓功夫,要同時應付兩個人恐怕會非常吃力......」
尹盛稍作思考之後,再次看向戈霖,語氣堅定地提議道:「要不這樣吧,你去應對那四個傢伙,而我則負責搞定那個猛漢肌肉男和他身邊的男人,你覺得怎麼樣?」
戈霖聽到這話,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臉上露出一副極其無可奈何的表情。
「Ok!」戈霖眸底精光乍現,對他說,「速戰速決。」
兩人商議好了後,下一秒身形快速一閃,對面的人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隨時作戰,這會直接沖了過來。
就在那一瞬間,兩方人馬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扭打在一起!
身影交錯糾纏,拳來腳往,場面異常混亂而激烈。
而此時,陸席澈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了沙發旁邊,身姿優雅地緩緩坐下,然後以一種極其慵懶的姿態斜靠着沙發背。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與戲謔,靜靜地注視着眼前這一場由他親手主導的遊戲。
反觀對面的拉蓬,其臉色自看到陸席澈那一刻起,便一直黑到了現在。
短短几分鐘的工夫,他這邊已然是傷亡慘重,局勢對他極為不利。
拉蓬心中暗罵:「果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就連戈霖和尹盛這兩個對手都無法應對,留着這些人還有什麼用處?
而且陸席澈他還沒出手呢!
如此下去,情況只會越來越糟,根本不可能扭轉戰局。
不行,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他得趕緊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確保自己能夠安然脫身才行。
…………
在某一棟宏偉壯觀、裝修奢華無比的別墅里。
拉雅拖着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走進大門,她那精緻的面容上透露出一絲倦意,正準備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就在這時,她放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聲。
由於在下班前,拉雅走得匆忙竟然忘記將那份至關重要的企劃書文件帶回家裏仔細查看了。
於是,她趕忙聯繫自己的助理,讓她幫忙發送一份電子版的文件給自己。
此刻,聽到手機的提示音響起,拉雅自然而然地認為這一定是助理髮來的郵件或者消息,她毫不猶豫地迅速掏出手機,並迫不及待地點開屏幕查看。
然而,讓拉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出現在眼前的並非來自助理的信息,而是一條出自她那位向來冷酷無情的哥哥之手的短訊!
自從那件事後,她哥和她鬧得很僵,已經很久都沒有來往了。
正狐疑着他為何突然找她時,看到信息內容的剎那間,拉雅的臉色微微一變,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猛地睜大,與此同時,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情湧上心頭。
陸席澈!
他哥說陸席澈回來了!!!
現在正在酒吧里,若是想見他,那就讓她馬上過去。
拉雅的思緒一下子亂了亂。
自從陸席澈離開後,拉雅已經快四個月了沒見到他,如今,竟然聽到他回來的消息,而且就在酒吧里,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拉雅便毫不猶豫地回復,「好,我立馬過去!」
收起手機後,她迅速抓起外套和包包,朝着門口飛奔而去。
這四個月的時間裏,拉雅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着陸席澈。
她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何那日不去她的生日宴,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回了華國。
當時發信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既然這次回來了,那她便要當面問清楚,陸席澈是否真的如同言卷說的一樣,已經結了婚,回華國也完全都是為了他的未婚妻?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包廂之中,原本囂張跋扈的那些人,已被伏誅。
對方人手現在就只剩下拉蓬和他奄奄一息的保鏢,帕翁兩人。
然而,兩人的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裏,先是被陸席澈狠狠收拾了一頓,又衣衫襤褸,滿身是傷痕的跪在地上,絲毫不見先前的威風凜凜,處境可謂是狼狽至極。
即便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還不斷滲着鮮血,浸濕了衣服,執行任務的兩人沒聽到指令說停下,那就一直打。
帕翁抵不住這變態的手法,直接當場斷了氣。
「啊——」
拉蓬瞪着一雙充滿恐懼與絕望的眼睛,聲嘶力竭地朝着身前之人怒吼道,「陸席澈!有種你就動手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
他的聲音顫抖着,帶着一絲歇斯底里的瘋狂。
陸席澈那張面容淡漠得猶如覆蓋着一層寒霜,「怎麼?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如今這點苦頭而已,這就受不了了?」
「殺了我,你殺了我!」
儘管拉蓬知道自己此番已是在劫難逃,但心中仍存一絲僥倖,妄圖以這種方式來激怒陸席澈,以求速死少受折磨。
喜歡許你安寧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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