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冰蠶絲在肉里,不可能被偷才對,不對,這裏好像沒有重力。」蘇沫沒有輕功,他跳了一下,輕飄飄便到了方盒的一端。
蘇沫被彈了多次,學乖了,他坐下,思考如何才能破開這牢籠。
蕭逸軒今夜非常開心,一償多久夙願,與昏迷的蘇沫,在溫池裏鴛鴦戲水,入了洞房,還一入再入。
吃飽喝足的他,給蘇沫穿好了衣服,抱回了個寢殿,上了床,抱着蘇沫,睡得很滿足。
「皇上,該早朝了。」李四勝在羅帳處輕聲喊。
「不去,傳令下去,讓大皇子代朕早朝,小事他自己做主,大事,讓朕決定。」蕭逸軒被叫醒,不悅的說。
「是,奴才,這就去傳旨。」李四勝嘆氣,無奈的派人去找大皇子了。
心想慘了,皇上難不成: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那可就壞事了。
蕭逸軒撐起一手,看着睡得很香的蘇沫,心痒痒的,下面又不安分起來。
可惜,昨夜在溫池,兩盒香膏已經用完了。
「來人。」蕭逸軒叫了一聲。
「皇上有何吩咐?」小榮子進來問。
「快去太醫令拿些香膏來,多拿一些。」蕭逸軒說。
「是,奴才馬上就去。」小榮子退出門外,施展輕功,去拿東西。
他是李四勝的乾兒子,這大總管的身邊人,當然,去到哪裏都無人敢阻,無人敢攔。
很快,便將整個太醫令里的香膏,都送進了蕭逸軒的寢殿裏。
蕭逸軒非常滿意小榮子的速度。
他輕拂蘇沫的脖子,可惜,蘇沫一動不動,如同活死人。
可他自己,卻喉結滾動,連連咽口水。
不久,在外面守着的小榮子,便聽到裏面有床動的聲音。
……
「謝哥,一夜了,還找不到主子,這該如何是好?」王朝的臉,愁得跟苦瓜似的。
「主子應該沒有性命之危,可能是被救了。」謝東心裏沒有底。
「我們是不是該去問一問暗龍衛,他們守在山下,會不會,主子被那姓蕭的帶走了?」王朝說完,便要往門口走。
「阿朝,應該不會,那蕭皇帝打不過主子,而主子,是不會跟他走的。」謝東想了想,然後開口。
他昨夜第一時間,便想到暗龍衛,那主子會不會跟被姓蕭的帶走,但,仔細一想,不可能。
主子雖然對蕭皇帝沒有了恨,但也不可能會重新接受那人。
跟他走,絕無可能。
那裏,佛寶,寶器丟一地,若暗龍衛有上山頂,至少,那些東西會被收走。
所以,他認為,蘇沫在皇宮的可能性為零。
所以,皇宮,不用去找。
「都一夜了,那,咦,不如,讓小白髮動這裏,所有鳥類去找。」王朝問。
「可行,小白,麻煩你了。」謝東向小白點了點頭。
「咕咕咕」小白展開翅膀,向外飛。
「兩位護法,二公子已經醒了。」杜遷過來,跟謝東,王朝說。
「走,看看去。」謝東起身,向蘇二的房間去。
這時,蘇二的房裏,方若雪,蘇小妹都在。
謝東他們進門時,發現方若雪與蘇小妹眼睛紅紅的,似乎還有眼淚。
「見過二公子,二少夫人,小姐。」謝東與王朝,杜遷向蘇二他們行了一禮。
「謝叔公,王叔公,杜哥哥,不用多禮。」蘇二連忙開口。
他今早醒來,便見到守在床頭的方若雪與小妹。
方若雪向他講述了她的經過,還有,見到了酷似大伯哥的公爹。
蘇二這才相信,自己昨夜,見到的人,是爹,不是大哥了。
謝東坐下,為蘇二把了一下脈,沒什麼大事。
「二公子,你們是想回少卿府,還是繼續留在這裏?」謝東問。
「叔公,我爹爹呢?他有沒有受傷?」蘇二問,他並沒回答謝東的問題。
「主子有事,一時走不開,這裏,不能讓蕭皇帝知道,你們是想回,還是,從此,不當官,與主子一起?」王朝笑着問。
「那,我們留下,不去當什麼官了。」蘇二的眼神中,有不舍。
「我看,二公子還是先回少卿府,等主子有時間,再見你們,若你們不喜歡少卿府的生活,隨時都可以隨主子回江南,可好?」謝東看出蘇二的心,的確,十年吃盡寒窗苦,只為金榜題名時。
現在,小小年紀,已經是四品少卿,前途一片光明,就此離開,不舍,人之常情。
「穎哥哥,我們先回,等公爹有空,再讓他定奪。」方若雪也看出蘇二的無奈。
一個是前程,自己好不容易拼搏來的前程,一個是親爹,十六年未曾蒙面,一見面,便救了自己一家的親爹。
很難選的。
「是啊二哥哥,爹爹只有愛我們,不會怪我們的,那是咱親爹爹。」蘇小妹也加入相勸。
「好,那,我們先回,若,爹爹有時間,我們再過來拜見。」蘇二終於不再糾結。
「這裏及昨夜的事,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謝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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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知道的。」蘇二,三人同時出囗。
「小杜,送二公子,二少夫人,小姐回少卿府。」王朝說。
「是,二公子,二少夫人,小姐,請」杜遷向三人一禮。
「多謝杜哥哥。」蘇二起身,慢慢走,他雖被打,被放血,但,好在昨夜,杜遷給他過血,又用上好傷藥。
現在,只有小腹隱隱作痛,還有胸口悶悶痛。
其他,倒也沒什麼。
三人被杜遷送上馬車,避開一切監視,悄悄送入少卿府。
蘇沫在黑方盒裏,沒有聲音,不知時間,只知道自己的身體是輕的,他一會拍打着黑霧,一會拉,一會扯。
可惜,拉沒用,扯破一點,很快就有新的黑霧補上。
「啊、阿、夏、薩、嘛、哈……」蘇沫盤坐半空,雙手掐訣,念起了六道金剛咒。
隨着咒起,黑霧似乎有所變弱,但蘇沫的咒語一停,黑霧又起。
「有效就行。」蘇沫繼續念。
今日皇帝居然不早朝,大臣偷偷議論着。
後宮,昨夜鬧了那麼大的動靜,大半太醫都被叫去乾清宮。
夏太后氣得差點中風,原因無他,因為昨夜皇帝半夜抱回個人後,便將整個太醫令的太醫,當值的,連不當值的衛令正也連夜被宣進宮。
後又將那人帶進龍涎堂,做什麼,大家心裏清楚。
這龍涎湯,是歷代皇帝的私人浴池,連皇后都無權進去洗一下。
那人究竟是何人?
「太后娘娘,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蘇皇后病發,所以,才有召集眾太醫,好像,人就住在乾清宮,今早,寅時,本應皇上上早朝,但,皇上卻下旨,讓大皇子代為上朝,而乾清宮的內侍小榮子卻去太醫令,將所有用那種事的香膏,全部拿走。」一名頭髮灰白的老太監,悄悄地靠在夏太后的耳邊,小聲的說。
自從徐福老太監被蕭逸軒踢傷,又不讓人醫他,不久,便死了。
太后才提升這個叫壽海的老太監頂替徐公公的位置。
為慈寧宮的總管太監。
這壽海,做事細緻,深得太后的心。
「荒唐至極,那蘇妖精,別人不知,哀家是知道的,她不是十二年前自己投湖死了嗎?這宮裏,雖有皇后名,但,你們幾時看見那賤人了?」夏太后翻了一下白眼。
「可是娘娘啊!昨夜,陛下真的有與人在龍涎池裏那,那個,還用掉了兩盒香膏,這是管理龍涎池的佟公公傳來的,錯不了,那人,如今,就在,龍床上。」壽海指了指乾清宮的方向。
「哼……這些個狐狸精,壽海啊!請韓老進宮來一趟」夏太后揉了揉,有些突突痛的太陽穴。
自己居然生了個情種?帝王家也會出情種?
自從因那蘇妃的事後,皇帝對自己這個娘有意見,自己真是失敗,自己的爹,不顧自己當初已有意中人,為了家族的繁榮昌盛,將自己獻給建文帝。
可建文帝,對自己,從沒有過真心,自己靠費盡心機與手段,都沒能當上皇后,還是兒子當上皇帝後,自己才得了個太后之位。
而自己的兒子,因為一個女人,對自己離心。
自己生命里三個最重要的男人,對自己都非常殘忍,自己還不得有怨言。
苦命啊!
現在,又有一個人,代替了十二年前的蘇氏亂了皇帝的心,左右他的決策,這可不行。
太后的那雙鳳眼,眯了眯,看向乾清宮的方向,眼神里儘是狠毒。
喜歡愛上你的代價讓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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