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武林大會,持續了三天,場面非常熱鬧,競爭非常激烈,最後一天,風雲榜排名也出來了,第一名當然是閻羅殿的宋英,第二名是夜剎門的李曄然,第三名是越山派的靜蘭,第四名是恆山派的鄭雄安,第五名是南華派的顧碩,第六名是泰山派的蔡漢。
這次來參加武林大會風雲榜的門派共有一百六十七個,前六名的是新秀了,弟子中的名人了,在江湖中也開始有了地位。
晚上有晚宴,明天將要去二龍山剿匪。
晚宴上,眾人推杯換盞,聯絡感情,順便做做生意,這個個門派,也同時做一些生意的。
蘇沫坐了一會後,便先回了,蕭逸軒見蘇沫走了,也找了個藉口,跟着蘇沫出了南華派的宴會大廳。
可是,前後腳不到半刻鐘,就沒有蘇沫的與兩判的人影。
「主子,您……」李四勝見到蕭逸軒追着閻君出宴廳,心想:壞事了,前幾天差點被殺,這下,這祖宗還不死心,若再來一次,這小命可就完了,還好,追出來後,南華派宗門口,除了幾名守門弟子,便沒有其他人在。
「你們可有見到閻羅殿的閻君與兩判官從哪裏走?」蕭逸軒沒去理李四勝,反而去問守門的南華派弟子!
「回羅門主,沒見到,閻君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不會讓人看到的。」回話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弟子。
「那,前幾天上山,也沒從這門過嗎?」蕭逸軒不死心的問。
「沒有」另一名弟子回話。
「主子,那些人,已經超越宗師級,能施展絕頂輕功,眨眼之間,能飛出許遠,這守門的弟子,那能發現,閻羅殿,只可交好,不可與之為敵啊,主子!」李四勝靠近蕭逸軒的耳邊,小聲的說。
「唉……阿四,那閻君會親自帶兵去二龍山嗎?」蕭逸軒問。
「照理說不會,應該是紅綠兩位判官中的一位帶隊,主子,閻君不是蘇主子,您不應該對他有……」李四勝將話說到嘴邊,又停下。
「四勝,派人打聽一下,他去不去,他若去,朕也要去,天下真有人如此相似麼?」蕭逸軒對閻君戀戀不捨,無奈,人家跑得比兔子還快。
「四勝,朕先回驛站,你打聽後來說!」蕭逸軒說完,用上輕功,向山下飛掠而去。
「唉,當初,不聽勸,將人弄沒了,現在,又在找,找得回麼?唉……」李大總管長嘆一聲後,又回宴會廳去打探消息了。
蘇沫三人,一出宴廳,便使用上等輕功,由謝東與王朝抬着,沒走正門,越牆而過,操小路下山,回晉州府東大街的落腳地:林府。
一進府內的書房,蘇沫收起面具,叫人拿來二龍山的地圖。
謝東與王朝,也收起面具後,坐下,拿着從南華派那邊順來的幾壺棗酒,兩人喝了起來。
「謝叔,這地圖不全面,若按這地圖去剿匪,怕是凶多吉少吧,還有,這二龍寨里,有匪多少人?也不詳,這匪徒,有天險之利,難怪朝廷的官兵,屢次上山剿匪,都以敗北而回。」蘇沫說。
「二龍山自來以天險聞名,因險,自然無法描出完整地圖,而這匪徒,自前朝便讓官府頭疼,民間義士也曾組隊去剿滅過,但效果不明顯,原因是地勢不熟,還有,匪首有武功高強的坐鎮。」謝東說。
「主子,這次由我帶隊,您腿不方便,身體又不好,不可以去冒險!」王朝說。
「沒事,我身體沒什麼問題了,這腿,雖然不好,但,有這蠶絲幫忙,行走無礙,王叔雖武功高強,但二龍山是塊難啃的硬骨頭。還是要我親自去為好。」蘇沫不敢說王朝做事有點馬虎,若讓他去打架,這個在行,但讓他去一個像迷宮般的二龍山,怕會折在天險里。
「主子,你今天為什麼要接那狗皇帝的任務?」謝東問。
「白白送上的銀子,不要白不要,人肯定找不到,不用去理他。」蘇沫說。
「也對,那傢伙,太可惡,居然想當眾調戲主子,還口口聲聲說主子是他的妻子,太可恨了,還好被主子打了一巴掌,看着真爽,主子,為何不多給他幾巴掌?」王朝問。
「一巴已經夠了,他雖對我不好,但卻是個好皇帝,九五至尊,被我當眾打一巴,已經不錯了。」蘇沫解釋。
「皇帝?誰能當上皇帝,還不是主子說了算,前些日子,那慶王不是還托人來求主子幫忙,讓他上位麼,只是主子不肯滅了那狗皇帝罷了。」王朝一聽蕭逸軒是皇帝之尊便來氣。
前幾個月,蕭逸軒的堂哥慶王找上了閻羅殿,求他們幫忙要奪蕭逸軒的江山,但蘇沫不同意,還警告他,不可輕舉妄動。
王朝很討厭蕭逸軒對蘇沫的所做所為,好好的人,被折磨成這樣,當初接回蘇沫,蘇沫在床上一躺半年,一天三碗藥,這仇,該如何算?
還有大小姐與秋娘,至今無消無息,這又該如何算?
多打幾巴怎麼了?還太便宜他了。
「王叔別生氣了,改天,沫兒再給您尋來名酒飛天解解饞。」蘇沫誘惑王朝,因王朝與謝東都喜歡喝酒。
「飛天?也行,不過姓蕭的,老子無法不敵視他。言歸正傳,主子,我還是不同意,您去二龍山冒險!」王朝收起玩鬧之心,一臉嚴肅。
「我意已決,此次,一定要除了這些匪類,還二龍山百姓一片朗朗乾坤。」蘇沫語氣堅定,不容改變。
「那我再去找些有用的消息及地圖。」謝東見勸不了蘇沫,也沒再勸,反而去幫蘇沫找些有用的東西。
「多謝了,謝叔。」蘇沫向謝東拱了拱手。
「無需客氣,那我現在就去,王朝,你也去收集一些,明早就要出發了。」謝東說。
「好,主子,那,我就與謝哥先去找了」王朝說完,起身,跟謝東一一起出去。
書房內只剩下蘇沫一人,他皺了皺眉頭,又搖了搖頭,想把那人的聲音從耳朵中去掉,無奈,那一聲聲內子,愛妻,讓他好不容易冰封起來的情感,出現了龜裂。
喜歡愛上你的代價讓我承受不起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4.04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