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在看着手裏面的軍用級別的衛星定位器。腦門見見汗了。白岳坐在後排已經解開安全帶,繼續趴下,慢慢撕開前排駕駛位的座椅罩簾。
「兒子你慢點,不行就不要在動了。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白自在回頭不停看着趴下的白岳。
白岳重新坐起來,看着有些慌亂的老爸。「爸,報警我們就可能真上天了。想想看,研究所的車有這些東西。說明什麼?不是你讓人盯上了,就是其它的人讓人盯上了。有沒有可能在周圍有人正在監視我們?你一報警,動靜大了,我們兩個就沒了。」白岳非常認真的說道。
白自在滿頭是汗的點點頭。白岳問到「看看前面的工具箱有沒有螺絲刀什麼的給我用一下。現在堵車,你按照原來的路線,哪裏堵車去哪裏。拖延時間。」
白岳一邊趴下接着撕罩布,一邊用空眼偵查周圍。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
白自在在前面的手套箱裏面找了一把壁紙刀還有一個小扳手。白岳接過來,穩准狠的劃開駕駛座的座椅後面的罩簾和底部外包。
最裏面的綠色的橢圓形物體裸露出來一小部分。上面有一半的白色字母數字。HT-100的字樣。白岳掏出手機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
然後白岳坐起來打開超信發給了老爸。說到「看看照片,我就是車上有炸彈,你還不信,現在看看吧。但是穩住了,不要慌張。穩當着開車。不然我們原地升天,老媽就守寡了。我還沒有女朋友,是個單身狗。」
老爸白自在,在堵車的時候,連忙掏出手機。打開超信。看了一下兒子發的照片。渾身發抖的,努力的平靜自己的心情。回頭看了一眼淡定的白岳。
「兒子,不要再說風涼話了。前面我找個地方停車,你下車趕緊跑。不用管我了。我們兩個必須活一個。不能都死了。以後你媽交給你照顧了。」白自在強打起精神說道。
白岳淡定無比的說到「走不了了,我猜測啊,我的後排座位下面應該還有驚喜。誰家領導自己開車坐前面?襲擊目標應該是坐後面的座位。既然司機的駕駛位都有炸彈,不可能後排座位底下就什麼也沒有?老爸安心開車,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啊。我們的性命全部都在你手裏。」
老爸白自在,顫顫悠悠的掏出煙,準備點煙。可是打火機掉了。白岳從檔位後面的盒子,拿了一個打火機給老爸點上煙。
在一根煙還沒有抽完,白自在憤恨的將煙蒂給丟出去。回頭問到「現在怎麼辦?我們還去學校嗎?」
白岳翻了一個白眼反問到「老爸,你對你的母校和我的學校有什麼仇嗎?要帶着炸彈去炸學校?現在不能報警,動靜鬧大了,容易驚動敵人。想想辦法吧,我們往海邊走,找了人少車少的地方。要死也是就死我們兩個。帶着無辜的人一起死,我們於心不安啊。」
老爸白自在點點頭,前面路口,右轉進入中央大街。還是堵車。中央大街全程堵車。
白岳將老爸的手機拿過來,開始翻通訊錄。空眼反覆確認沒有異常,也沒有人跟蹤監視。現在這個情況。白岳是死不了,體質足夠,但是老爸白自在就不行了。這兩個炸彈,近距離引爆,根本跑不了。不能輕舉妄動。
分身白岳停下手裏的事情,就近找了一個公共衛生間,傳送出了公共衛生間裏面的鏡子。第一次鏡面穿梭,完美。公共廁所沒有人看見分身白岳的出現。
分身白岳出來之後,找了一輛共享單車。熟練的掃碼,騎上了共享單車,向着海邊而去。
白岳在翻老爸白自在的手機,一邊和老爸扯閒篇。安慰老爸白自在的情緒,就害怕他一下追尾。就兩個人炸上天了。
白自在問白岳:「你怎麼知道?車上有炸彈的?」「昨天晚上做夢夢到的。今天上車我看見了一個紅色的閃光點,在你的駕駛座底下閃。驗證了我昨天晚上的夢。還是夢境救了我們一命。」白岳看着手機,連頭都不抬的無所謂的說道。
突然之間白岳抬頭問到「老爸,你們研究所裏面有沒有保衛部門?有聯繫方式,關係怎麼樣。能不能交付性命?一旦暴露了死的是我們兩個。想清楚了啊!」
老爸白自在撓撓頭,苦思冥想了半天。想到了一個人就說到「是有一個人可以託付,你趙叔。以前就在我的研究所裏面任職。最早是從部隊轉業回來,最開始是干保衛科的。後來是高升處長了,調離了到市裏面的一個什麼部門去了,保密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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