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由於白翼被綁架的問題而提前趕來的狄封和白陸安,正百無聊賴的點了兩瓶酒吧的特調靈酒喝着。
他們原本是準備強行突入,把人給救出來的。
但白楊卻突然告訴他們,一切盡在掌握讓他們稍安勿躁。
出於對兒子的信任,白陸安頓時就進入了擺爛狀態。
直到十幾分鐘前,白楊再次和他們通話,說是綁架白翼的那群邪教徒已經被盡數控制,讓他們不必擔心。
於是,狄封也開始了半擺爛模式。當然,他並沒有忘記他們此行的目的。
這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將這裏的環境摸了個七七八八,甚至還用便攜的黑科技對這個酒吧完成了掃描,得到了結構圖。
「他奶奶的,超過結構探測範圍的地下空間,這可真能藏啊!」
狄封通過手機,不斷查看着這裏的三維結構示意圖。
只見這個酒吧下方,有着如同蟻巢一般的迷宮結構,錯亂紛雜的延伸到地下數百米都看不到盡頭。
只是,他看着看着,卻突然接到了白翼的消息。
「嗯?」看了一眼信息,他不由的蹙起眉頭。
「怎麼了老狄?」見狀,一旁的白陸安不禁問道。
聞言,狄封看了看吵鬧到四周,連忙一把將他拉入了另一頭的廁所隔間中,而後將手機放到了白陸安面前:「白翼她說獲得了絕密情報,說邪神離開了淵海,不知去了哪裏。」
白陸安接過手機看了一眼,隨即嘿嘿一笑道:「嘿,有新情報這不是好事嗎?匯報上峰,讓他們嚴加防範,這可是軍功啊。」
看着白陸安的沒心沒肺的笑容,狄封忍不住的嘆息:「重點是,這情報她怎麼來的,靠不靠譜。」
說罷,狄封也是對白翼發出了相關的疑問。
對此,白陸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哎呀,還能是啥,剛剛小白不是發消息說了,綁架白翼的邪教徒們已經被控制住了。
估計是從他們嘴裏撬出來的。
你想這麼多,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這裏蹲點等接頭人,到時候把這些邪教徒們一網打盡!誒,說曹操曹操就到……」
話音未落,白陸安的手機也是響起。
打開一看,正是之前那個網友。
……
……
熱心網友:【兄弟,三十分鐘後,無郁酒吧一號包間等你。可別放我鴿子哦!】
白陸安:【必然應邀!】
回完消息後,白陸安收起手機和狄封對視了一眼。
白陸安:「佈置妥當了嗎?」
狄封:「一切妥當,六階之下讓他們插翅難逃!」
狄封:「嫂子你帶在身上了嗎?」
白陸安:「貼身攜帶着呢。嘿,我賭我的一刀999。」
狄封默默遠離了刀尖方向:「一群陰溝里的老鼠而已,99就夠用!」
……
……
在兩人交流之際,神使也是來到了白翼所在的主教大堂。
「是有什麼事情要匯報嗎?」
此時白翼正一身黑色蟲甲,一隻腿橫放在另一隻腿上,靠坐在大殿中央。
只見,她一手托着腦袋,身旁懸浮着熾白之刃,肩上還站着兩個詭異眼球。
發現有人來後,四隻眼睛同時看向神使。
「回大主教的話,今天還有一位新人想要入教,那人的入教天賦也不差,我懇請您幫助他進行洗禮,成為我教棟樑。」
神使說着,直接跪地不起。
那人,他觀察很久了,絕望、失落,卻又瘋狂而執着。
是最除了大主教外,最完美地信徒!
稍加重視,起碼是又一位神使!
聞言,白翼目光不善的看向神使:「我不是說過,教內良莠不齊需要整頓,所以暫時停止吸納教徒嗎?」
「你這是沒把我的話放心上啊。」
「既然如此,那這主教…要不你來當?」
雖然白翼不想成為什麼邪教頭頭,但她也不願意看到更多人被這邪教殘害。
所以,她接手主教的第一條件就是要整頓教內,停止新成員的接納。
然而沒想到這才幾分鐘,這個神使就開始陽奉陰違了!
既然如此,那她可就不幹了!
說罷,她便是移開了視線,起身就要離開。
……
……
「不,大主教您不能走。您是神選的,大主教,我們不能失去您,就像是西盟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無郁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死死抱住了白翼的蟲鞋,呼喊着解釋:
「那個人是主動要來的,我也告誡他我們已經不招收新的教徒了,可他非要來。現在已經快到酒吧了!
還說,如果不能加入我們,他活着也就沒什麼希望了。不如乾脆吊死在我們酒吧門口算了。
他全家就只剩下他和他兒子兩個人了。原本他兒子在外努力修行,但最終也沒覺醒成功。
不僅如此,還遭遇了深淵的襲擊,家財散盡只能投靠他。
可他自己也是身無分文,不僅如此,軍區的人也三天兩頭去他家,他備受壓迫。
他說我們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主神慈悲,相信一定會贊同我們幫助他的。」
無郁神使說的那叫一個聲淚齊下,聽的白翼一時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轉念一想,有時候邪教或許還真是有些絕境之人唯一的出路。
只不過這種出路註定會導致更多人的絕望……
「那就去看一眼吧。」
簡單了權衡了一番後,白翼點了點頭。
對方既然已經知道了碰面地點,倘若自己再攔着,反而會加快對方的死亡。
而且聽神使的描述,就算是自己管得住教內的人,對方恐怕也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與其如此,倒不如收入教內,不給神恩。然後等自己摸清這裏的情況後,再反手一個舉報,交給官方處理。
說着,神使便是和白翼加快了腳步向上趕去。
……
……
就在神使一口一個主神時,蜀海的某處地下泉中,一抹綠色氣息從中飄出。
夜空下,在漆黑的水底,這抹氣息沒有引起任何的關注。
祂隨着波濤向着岸邊飄去,但飄出了一段距離後,卻又突然折返。好似在顧慮着什麼一樣。
直到有一個人魚從下方游出,對着岸邊夜釣的魚鈎就要抓去。
下一刻,綠色的氣息便是化作一道流光沖入對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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