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是怎麼處理那些刺客的?可有從他們的口中問出幕後主使?」
雖然她知道答案是什麼,但為了不讓自己『預言家』的身份太過明顯惹人疑心,當着手下的面,她也得裝一裝糊塗。
宋六接話道:「江小姐吩咐丫鬟捆了他們,將他們送去衙門,屬下悄悄審了其中的兩人,他們說,僱主是個年輕的蒙面女子,身形纖細,個頭跟江小姐差不多高,他們並不知對方身份。」
「年輕女子麼?和江小姐積怨較深的,本相暫時能想到的,就是那個與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江雨夕了。」
原着作者給江雨夕的人設是天生的惡女,從小壞到大,事事都想和江如敏爭個高低,視江如敏為一生之敵。
江雨夕的人設爛到這種程度,憑她這個外來人,根本無法扭轉這兩姐妹之間的關係,既然一開始她就選擇了護着江如敏,那麼對江雨夕可就不能仁慈了。
不過眼下江雨夕總是和君天逸待在一起,想對其下手也不是件輕易的事,要等江雨夕離了逸王府的保護才行。
畢竟手下的命也是命,能讓手下的人少費些勁也是好的。
「再派兩個人去盯着江雨夕的動向吧。」
宋雲初吩咐道,「若是她出門有逸王府的人護着,就不要打草驚蛇,一旦逮到她落單的機會,立刻把她抓來,務必穩妥行事。」
「是。」
……
一場大雨下了整整兩個時辰,直至傍晚雨勢漸小。
寧靜的庭院內,響起一陣瓷器碎裂聲。
「真是廢物,五個人出馬都解決不了一個江如敏!」
江雨夕得知自己雇的人再次失手,憤怒地將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江如敏身邊的那兩個丫頭有這麼厲害嗎?」
「小姐息怒。這事兒原本應該能成的,只是出了點意外。」
一旁的婢女嘆氣道,「大小姐身邊那兩個丫鬟的確功夫尚可,但也打不了五個人啊。那會兒變天了,街上的行人少,可偏偏大小姐的運氣好,有人路過那條巷子把她給救了,這人的本事也不小,比那兩個丫頭加起來都厲害,所以咱們派出去的人才會失敗。」
「這個賤人總是這樣有運氣!上回遇刺是宋相救了她,這回又不知道哪裏殺出一個多管閒事的東西……為何命運總是偏向她那一邊?讓她一次次絕處逢生!」
江雨夕氣得有些口不擇言,「這個賤人到底什麼時候能從我的生活里徹底消失?有她在,我都沒有安生日子可過!」
「小姐彆氣壞了身子,反正都已經失敗了,您就冷靜冷靜,咱們再等下一次機會就是了。」
婢女撫着江雨夕的後背安撫道,「陛下不是已經為您和王爺賜婚了嗎?也把她賜給了宋大人,她和王爺之間已經再無可能了,您又何必如此在意她的死活呢?」
「你這笨丫頭懂什麼?你真以為王爺把她徹底放下了嗎?」
江雨夕冷笑道,「王爺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常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他嘴上說着不在意江如敏了,書房裏卻還留着江如敏的畫像!你倒是說說看,他若真的不在意,留那幅畫像有什麼用?他該把關於江如敏的任何痕跡都抹去才是!」
在她看來,君天逸不捨得摧毀與江如敏相關的事物,那就代表着他心裏還在意。
母親曾言,男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惦記,且男人還喜歡口是心非,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未必一致。
所以她堅決不相信君天逸所說的,要忘掉江如敏。
與其等着君天逸死心,倒不如她快點下手,讓江如敏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到那時候君天逸即便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隨着時間而遺忘。
江雨夕緩了緩心情,又朝婢女問道,「救江如敏的人是誰?打聽到了嗎?」
婢女搖了搖頭,「只知道那是個英俊的青年,同行的還有他的妹妹。大小姐被救了之後,他們就在茶棚里避了一會兒雨,等下人送傘過來才離開,奴婢去問了茶棚老闆,老闆說那兄妹倆看着不像本地人,或許是外地來的富商子女。那個男子的腰上,掛着這麼大一塊雲紋羊脂玉。」
婢女邊說邊抬手比劃了一下玉佩的大小。
江雨夕翻了個白眼。
就這麼一點兒特徵,她壓根就猜不出來是哪家的人。
若是被她知道那多管閒事的傢伙是誰,她非得派人去放火燒了那家的房子,以泄心頭之恨。
江如敏在短時間之內遭遇了兩回刺殺,接下來必定會加強警惕,如今她的身份是宋相的未婚妻,宋相多少都會護着她,萬一宋相加派人手保護她,那麼今後自己這邊想要下手就更難了。
江雨夕正苦惱着,就聽僕人前來通報,「二小姐,王爺來了!」
江雨夕聞言,連忙吩咐婢女把地上的碎瓷片清理乾淨,又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袖,確保自己儀容整潔,這才前去開門。
不遠處,君天逸的身影正緩緩走來。
江雨夕連忙上前迎接,「王爺這個時辰過來,想必還沒用晚膳吧?先進屋喝杯熱茶潤潤嗓子。」
君天逸來時心情不佳,本以為見到了心儀之人會有所緩解,然此刻望着江雨夕面帶笑顏的溫柔模樣,他心中的煩悶並未減少半分。
「雨夕,本王心情不好,想來找你說說話。」
「我自然是願意傾聽王爺心裏話的。」
兩人來到了屋內坐下,江雨夕關切地詢問道,「王爺是因為何事悶悶不樂?」
「還不是因為那個姓宋的混賬。本王覺得他救鄰國公主一事有些蹊蹺,大理寺卿的看法與我一致。」
提及宋雲初,君天逸的目光都冷凝了幾分。
「我與宋雲初有不小的過節,若是去陛下面前說出我對他的猜忌,陛下恐怕會認為我是想趁機報自己的私仇,大理寺卿考慮到了這點,便勸我不必出面,他與宋雲初之間沒什麼仇怨,由他去跟陛下說更為合適。」
「我原以為,經他提醒之後,陛下對宋雲初必然有所忌憚,誰知陛下還是一如既往地相信那個狗賊!這叫我怎能不氣?」
君天逸說到氣憤處,手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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