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遠這邊很聽楚然的話,雖然說他知道楚然在身後被那些羌族的人給圍住。
但是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停下來也沒有辦法幫助楚然。
相反還會拖楚然的後腿。
所以他只能撒開步子不停地往前跑。
雖然說前方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再加上他年齡有些大了,有點老花眼看的東西全部都是一片模糊。
但是他也知道前面肯定就是有希望的。
要不然楚然不會讓他往這個方向跑。
一直不知道跑了多遠和多長時間。
他的身後早就沒有了任何聲音,而前方他卻隱隱的感覺到前方有很多的人。
他知道既然楚然這一次能過來,那麼她就肯定就不會是一個人過來的。
前面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楚然的幫手。
當他氣喘吁吁的跑過去之後,王彪也終於在前方看到有人影跑過來了。
雖然說他覺得那個人應該不是楚然。
畢竟楚然可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但是既然這是楚然去的方向,這一次過來的人肯定也是楚然或者和楚然有關係的人。
王彪立刻對身後的人說道。
「注意警戒!有人過來了。」
身後的那些青山縣的百姓和銀河小隊的成員,也立刻打起精神。
小心翼翼的看向前方的那個人。
此刻大晚上的,他們也不敢生火生怕被前方羌族的那些人給發現。
大家只能烏漆摸黑的等着前方的那個人給跑過來。
等跑近之後,他們才發現是一位陌生的人。
但是他身上穿着龍騰王朝的官服,很明顯是他們龍騰王朝的人。
王彪見此雙眼一亮,試探性的對他問道。
「可是我們龍騰的使臣?」
穆遠一聽到熟悉的鄉音之後,當即紅了眼眶。
他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還是第1次遭這樣子的奇恥大辱。
居然一到羌族就被人毫不留情的給關進大牢。
並且關進大牢的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被人如此的羞辱。
現如今看到自己終於遇到了自己的家鄉人。
所謂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他鄉遇故知。
穆遠一瘸一拐的跑過來,拉着王彪的手就說道。
「是我是我,我是咱們龍騰王朝的使臣,多謝你們這一次來救我呀!」
王彪在得知穆遠的身份之後,對他也尊敬萬分。
自己不過是平民草芥,但是人家穆遠可是龍騰王朝正兒八經的大官。
此刻王彪也注意到穆遠走路似乎有些顛簸。
他疑惑的看向穆遠的腿。
卻驚訝的發現穆遠的左腿不知何時被刮開了一個大口子。
此刻正鮮血淋漓的往外流血。
王彪驚嚇的立刻扶着穆遠坐下,並且語氣凝重的對他說道。
「大人您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羌族人虐待您了嗎?」
王彪心想,如果羌族真的這麼做的話,那他們龍騰王朝是絕對不會退讓。
一定會立刻對羌族發兵勢,必要把羌族給趕盡殺絕。
畢竟穆遠可是代表他們龍騰王朝的身份。
這羌族膽大妄為,不僅敢把穆遠直接關進大牢,還敢使用虐待的手法。
穆遠聽到王彪這麼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腿居然破了。
剛才因為腎上腺素飆升,這一路跑下來甚至都不感覺到累。
更別說身上的一些傷口了。
此刻他坐下之後,才感覺到腿上隱隱傳出來的疼痛。
他擦了一下汗,喘着粗氣對王彪說道。
「應該是跑來的時候在路上劃到的。」
這兩天他雖然被羌族人給關起來,只是有些吃不好睡不好而已。
羌族不管怎麼說也不敢去對他進行虐待。
畢竟他身後還代表着龍騰王朝。
之前他們龍騰王朝打贏了羌族,雖然說現在羌族一心想要和龍騰王朝再次開戰。
可是總歸還是要忌憚一下他背後的國家。
穆遠看着王彪在他身旁幫他包紮傷口,他感嘆的嘆了一口氣對王彪說道。
「這一次多謝你們了,你們應該是皇上暗中派來保護我的吧,多虧皇上足智多謀,要不然的話我這一次很有可能會死在牢裏。」
牢裏面的那個生活環境,若是人長期待在裏面。
就算羌族不虐待他,他也會自己生病的。
本來長途跋涉來到羌族就沒有休息好,他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如年輕人。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如果自己在那個充滿霉味的牢房多待一段時間的話。
自己肯定會發熱的。
王彪聽到穆遠這麼說,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
「我們家大人難道沒有跟您說嗎?我們並不是皇上派來的,我們家大人是青山縣的縣令,而我們全部都是青山縣的百姓,這一次我們家大人來羌族是有事情要做的,並不是專門來救您的。」
「什麼?!」
穆遠聽到王彪這麼說後,震驚的看着王彪。
又接着看了一眼王彪身後那些全副武裝穿着盔甲的人。
王彪說什麼?他們居然是青山縣的百姓?!
這青山縣估計現在全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可是之前保衛揚州城的主力軍。
並且青山縣的縣令楚然還活捉羌族的大將軍,這才能讓他們龍騰王朝能來找羌族談條件。
是了,聽到王彪這麼說後,穆遠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當時救他的那位女子身手了得,並且還十分的年輕。
這不正好可以和青山縣的那個縣令給對上嗎。
虧他當時第一反應,並沒有想到青山縣的縣令。
還以為是皇上專門派人來救他,沒想到居然青山縣的縣令大老遠的過來救他。
而且他聽王彪說,這一次楚然也不是專門過來救他的,而是來羌族有事。
可是楚然能有什麼事呢。
沒有皇上給楚然下的命令,楚然怎麼能隨意動兵呢?
這不符合規矩啊。
穆遠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彪以及他們身後的這一群人。
想要說他們擅自行動,可是又覺得如果這次不是他們擅自行動的話。
恐怕自己現如今還不會被人給救出來。
穆遠只能尷尬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無言以對。
王彪這個時候卻看了看遠處,接着對穆遠擔憂的說道。
喜歡一品女官員,從縣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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