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一切都顯得異常的安靜,只有偶然吹過的微風發出呼呼聲以及噠噠噠的腳步聲。
澤爾放慢了步伐,即將面對最後的敵人,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未知的確很可怕,但是他也不相信伊姆會強到碾壓他。
推開面前的大門,一條長長的走道擺在他的面前,走道上鋪設着紅毯,兩側的燭火搖曳,照亮了漆黑的空間。
在走道的盡頭,一個高大的王座靜靜地矗立在那裏,一股威嚴的氣息撲面而來。
王座之上,一個頭戴沖天王冠,穿着一套華貴的白色裙子,皮膚呈現小麥色,容貌靚麗的少女靜靜地望着出現的澤爾。
「艾德里安·澤爾,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
伊姆的聲音帶着一種高貴的氣息,就像是天神與凡人對話。
澤爾靜靜地望着伊姆,面容和二十芳華的少女一樣,應該是永生者了。
就是不知道是做過永生手術還是憑藉惡魔果實的能力永生。
「你身上有D之一族的血脈,不,不只是D之一族,天龍人,魚人族,毛皮族……,有趣,你不是血血果實能力者。」
伊姆皺起了眉頭,隨後又舒展開來,顯然對澤爾的血脈很感興趣。
澤爾聽着,內心稍微震盪了一下,他沒想到伊姆竟然能察覺到他血脈的異常。
想到這,他淡淡開口道:「看來你很害怕D之一族。」
聞言,伊姆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怕?姆可是世界之王,怎麼可能害怕區區失敗者的血脈?」
失敗者?喬伊波伊嗎?
如果說D之一族是喬伊波伊的血脈,那麼除了他的血脈果實,惡魔果實真的可以影響到後代嗎?
伊姆可以感知到D之一族的身份,應該是感知到喬伊波伊的血脈才對。
不對,D之一族的分佈散亂,不可能全部都是喬伊波伊的血脈。
就像是天龍人一樣,作為最開始的二十王的血脈,不可能是伊姆的血脈。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伊姆的能力影響了最開始的二十王,而喬伊波伊也一樣,尼卡的能力影響了曾經追隨他的部下,也就是D之一族的祖先。
想到這,澤爾開口問道:「不怕D之一族,那麼喬伊波伊,或者說尼卡呢?」
伊姆的臉色短暫變化了一瞬,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她沒有回答澤爾的問題,而是淡淡道:「你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不可能是尼卡。」
「那又如何,解放世界的人一定是尼卡嗎?你在害怕命運,卻不害怕我?」
「怕你,我為什麼要怕?」
伊姆反問一句,接着道:「你是個強者,又不是D之一族的人,姆與你為什麼一定會是敵對關係?」
澤爾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伊姆一眼,她的臉色平靜,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可是向世界政府宣戰,帶人打上了瑪麗喬亞,殺死的天龍人與海軍無數,你不想解決我?」
「不過是些廢物殺了就殺了,你是一國之王,對姆沒有什麼影響,哪怕整個西海都讓給你也無所謂。」
伊姆的確是這麼想的,要不然早就對澤爾動手了,艾德里安王國歸根結底還是一個王國,並不是像革命軍那樣徹頭徹尾的反叛組織。
活了八百年,現在能讓她提起興趣的就兩件事,一個是歷史正文,一個是D之一族。
哦,還有一個母火種,畢竟天王的能源不多了。
聽了伊姆的話,澤爾總感覺不對勁,在他僅有的印象中,伊姆的確是會隨心所欲滅掉一國的存在,但是絕對不可能對人這麼容忍。
寇布拉雖然是因為提及了八百年前的隱秘,被伊姆殺害。
但是在這之前,伊姆曾經說過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見到伊姆本人的人再也走不出瑪麗喬亞。
但是伊姆對他很容忍,無論他說了喬伊波伊,尼卡,還是言語衝撞也沒有生氣。
澤爾可以感覺到,伊姆是真的沒有想和他動手的意思。
就在澤爾思索時,伊姆再次開口:「姆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成為天龍人,艾德里安家族也成為新的天龍人家族。」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個打算。
不過……腦子有泡才會同意這個條件。
澤爾眼神桀驁地望着伊姆的雙眼,搖了搖頭。
「不夠。」
伊姆眉頭微皺,開口道:「姆可以讓你成為新的五老星。」
五老星作為天龍人的領袖,可以說是真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伊姆,五老星就是權力最大之人,真正的掌控世界變向的人。
澤爾咧開嘴角,劍指王座上的伊姆,開口道:「我想要的是成為世界之主,你那個王座看上去很不錯。」
瞬間,空氣為之一凝,伊姆目光逐漸冰冷,語氣森寒:「姆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沒想到和那些愚蠢的海賊一樣,不知死活。」
說着,伊姆起身,一股磅礴浩瀚的霸王色朝着澤爾壓去。
澤爾赤色的眼睛一閃,臉上出現久違的戰意,面對伊姆磅礴的霸氣,嘴角一咧,一股不輸於伊姆的霸氣透體而出。
一紅一藍兩股宛若實質的霸氣碰撞在一起,整個宮殿都開始劇烈震顫,燭火被吹滅,但是宮殿內黑紅色的閃電肆虐,如同白晝。
外界,兩股霸氣籠罩了香波地群島在內的全部領域,所有戰鬥中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
兩股磅礴的霸王色猶如滔天巨浪,彼此碰撞在虛空中,黑紅色的閃電肆虐,激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空氣被擠壓到極限,雲朵在霸氣的擠壓下朝兩邊散開,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縫,橫貫整個天空。
「天……裂開了!」
香波地群島上,無數人抬頭望天,神情呆滯,不敢置信地望着那被分開的蒼穹。
在一個船塢里,雷利停下了鍍膜的動作,望向了遠處的紅土大陸。
「好強的霸氣,一個是澤爾,另一個……世界之王嗎?怪不得羅傑也沒有信息啊。」
「算了,我只是一個退休的老頭,舊時代的殘黨,一切都跟我沒關係了。」
感慨了一句,雷利收回目光,像是沒事人一樣接着給眼前的海賊船鍍膜。
喜歡最強血脈,孩子多點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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