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韓嘯消失在這片空間之後,只留下了柳韻和搜查員隊長仍站在此處。
此刻就連副殿主柳韻都良久無言。
搜查員隊長此刻則是臉色劇變,內心震撼不已。
而當他的眼神望向柳副殿主的時候,則是少了些許往日的尊敬。
反倒是對韓嘯有了認同。
本就是一個未成年的人,說句還是孩子都不為過,卻能有這般驚人的毅力,叫人怎能不感動。
分明只是一個少年,卻好似經歷了無盡滄桑磨難。
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能培養出這麼一個人。
至於柳副殿主剛剛的強詞奪理,他此刻已不再認可。
說什麼心性不夠,饒是他都沒聽出個所以然。
一個貧困家庭出來的孩子,還是劣質靈根,如今都走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心性不夠。
說什麼一朝得勢,忘記腳踏實地,對他來說都是胡扯。
韓嘯分明就可以拍拍衣袖,輕鬆的道一句放棄,不也是一樣能進天驕榜嗎。
本就那麼努力,再加上生活艱難,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卻被說是到頭來一場空,簡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
第二天,一輪紅日升起,陽光鋪滿大地,整個路通州一夜之間全部轟動!
不是因為進入天驕幫是多麼遙不可及,而是因為進入天驕榜的這個人也叫韓嘯。
對,就是韓霸天口中的廢物,韓家的棄子。
蘭縣,一座酒樓內。
許多人慕名而來,或是江湖俠客,亦或是公會成員,又或是一些自認為和韓嘯很熟的武院學生。
許多人拼在一大桌,無不激動的討論着韓嘯的故事。
「劣質靈根,又同叫韓嘯,被韓家轟出家門的時間,與進入武院的時間剛剛相吻合,我當時怎麼就沒猜出來呢!」
「蘭縣第一武院的韓嘯果然是韓家的大少爺!」
「州主也是夠有眼無珠的,十七歲少年,不僅簽訂了六級合約,而且進入了天驕榜,硬說韓嘯是廢物,我真的不能理解。」
「你看我們蘭縣飛鷹公會的王副殿主多有眼光,用六級合約簽訂一個快要達到七級合約的天驕,我覺得王副殿主坐上州主之位都比韓霸天要好。」
「可不敢這樣說,小心被傳出去。」
「傳出去又如何?說的本就是實話,而且此地距離路通州城區太過遙遠,不必擔心。」
「哈哈敞亮,話說韓霸天若不是運氣好,憑他的能力和魄力也當不上州主。」
「誰讓人家當時認了上一任州主做師傅呢。」
「我感覺現如今的州主韓霸天,明顯德不配位,一不念感情,二沒有眼力,三固執已見,四......」
「在我眼中,韓嘯就是那種大器晚成之人。」
「我同意,我認為遲早有一天,韓嘯會一入深海成真龍,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到那時,韓霸天就知道自己的無能了。」
聽着這些話語,韓霸天的灰袍內侍眼神森光寒寒,他就是昨夜剛剛被派來說服韓嘯的。
這些賤民竟然敢這般妄議州主,當真是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用的。
他才剛剛到達蘭縣,就得到了韓嘯進入天驕榜的消息,而且還直接進入了前三萬名。
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不知道州主知道這條消息,到底有多難受,會有多氣憤,他不敢想像。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將韓嘯重新拉攏回來。
身影一閃,他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邊的韓嘯剛剛走出武院,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瞬間被一個灰袍身影給擋住去路。
韓嘯眼神微微抬了抬道:「你是韓霸天派來的。」
「放肆,怎敢直呼你父親名字。」,灰袍身影臉色有些難看,但突然想到自己前來的任務。
於是灰袍身影臉色稍微柔和了一點道:
「州主說了,你只要回去,他將給你無盡的丹藥資源,你的進步速度將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你只要主動認錯,韓家的頂級功法武技,你可以隨便挑選。」
「我知道雖然你很委屈,但你畢竟是韓家血脈,因此效忠韓家將是你的不二選擇。」
「說句悄悄話,待你成長起來,背後有韓氏超大家族的支持,未來當選路通州州主也不是不可能。」
韓嘯臉色冰冷,自始至終都是置若罔聞,無波無瀾。
灰袍身影見狀,則是有些怒意,「韓嘯機會只有一次,你若是抓不住,往後必定後悔終生。」
「我勸你不要頑固不靈,現如今幡然醒悟還不晚。」
「我再次勸告你,若是你不答應,州主的聲譽就會受到嚴重影響,將會影響到下一任的州主大選。而韓霸天為了州主之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哪怕是他的兒子,你好好想想吧.....」
「滾!」,韓嘯死死盯着灰袍身影,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行,給臉不要臉,終有一天你會認清現實。」
灰袍身影留下一句話,便直接憤怒的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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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韓嘯是州主的兒子,敢這樣和他說話,韓嘯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此刻韓嘯也感受到了危險。
雖然現在他實力已經突飛猛進了許多,但是面對那些強者的暗殺,他的實力還是不夠看。
他要抓緊時間修煉,必須加快速度。
他絲毫不懷疑韓霸天會殺人滅口,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再回韓家。
君子立於懸崖峭壁之間,也當守好本心,有所為,有所不為。
路通州州主腳下,天巡武院內。
幾個衣着華麗、腰上掛着香囊,佩戴着寶玉發冠的學子們,忍不住議論道:
「都聽說了嗎?有一新人擠進天驕榜前三萬名。」
此事本來沒什麼值得說的,但奈何此人名喚韓嘯。
此人以劣質靈根創造奇蹟的同時,還是被州主拋棄的孩子。
韓嘯的事情一夜之間,好似裝了翅膀,傳遍了整座主城。
「怎會沒聽說,但我們還是小點聲吧!」
「唉,你們那天可能沒見到韓嘯離開主城時候的場景。」
那日......
一個瘦小的身影,身披襤褸,從偌大的韓府中走出,無人相送,形影單只。
當他過主城大道之時,主城百姓多是對他指指點點,但他仍然腰背挺直,目光凌厲,在所有人的唾棄的目光之下離開了主城。
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韓嘯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挽回一點尊嚴罷了。
誰料,僅僅是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那位衣着單薄的少年便走到了如今這種地步。
這一下子雖不至於達到驚天動地的地步,但說是振聾發聵毫不為過。
此刻回想起,韓嘯走的那一日,城內下起了傾盆大雨,是意有所指。
路通州主城秋季的雨總是少的,唯獨在韓嘯離城的那一霎那,整座城的上空瞬間便被烏雲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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