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
金泉抬了抬刀再次問道。
朱見天張了張嘴,雙目中依舊難掩震驚:
「我叫朱見天,是天鷹帝國朱家人。」
他這話說完,金泉頓時就想起來這麼個人,進次元還是這人開口,才讓計非停下朝他出手。
有點印象,但沒有什麼多大的交集。
這才回頭再次看向公羊戰:
「你不出手嗎?」
公羊戰眼皮跳動了一下,剛才那幾刀,讓他有些不明白。
要知道他帶着這些人都是在天威帝國吞了非常多的職業者,防禦和體質屬性堆的極高。
可在眼前這人手中,輕飄飄幾刀全都沒了。
他嘴角扯動了一下:
「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刀劍相向。」
金泉聞言頓時樂了一下:
「你是玩角色扮演玩的入迷了。」
「那你倒是說說公羊紅現在在幹嘛?」
公羊戰面不改色的笑了笑:
「他老人家現在就在天威帝國,和之前一樣,管着教育部,收一些徒,教一些學生。」
「你如果想家,次元結束,可以隨我回去,天威帝國已經變得很好了。」
「高速發展,沒有爭鬥,一片祥和,你去了也會接納你的。」
金泉一臉假笑,他腦海里其實完全沒有關於公羊紅的記憶,卻顯得十分瞭然:
「這一點我倒是信。」
「沒有爭鬥,一片祥和,呵呵。」
「都是三個神使下的崽,能不祥和嗎?」
他這話說完,公羊戰面色一變,雙目死死盯着金泉,腦海中快速回憶着之前關於第五家族的事情。
可卻完全找不到任何秘密泄露的跡象。
他手中的長槍輕輕扭轉:
「政變的時候,第五家族早就被趕下上城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金泉嗤笑一聲,指了指自己:
「問我?」
他將大刀直接扛在肩上:
「你頂多就是他們下的一個蛋而已。」
「讓公羊紅來和我說才夠格!」
肩上的大刀猛然劈下,這一刀劈下,平平無奇。
可公羊戰瞳孔一縮,在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瞬間無法動彈,雙耳中傳來呼嘯的風聲。
渾身四周好似被無數螺旋的狂風禁錮,猶如墜入冰晶。
金泉一步踏出,拉着劈下的刀,瞬間出現在公羊戰面前,猛然上挑。
公羊戰雙目震顫,死死盯着這一刀,可卻好似木偶。
在這一刀面前,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頸就戮。
就在金泉的刀即將砍在他身上之時,他渾身顫慄。
刀光一閃落下。
「咦?」
金泉一陣疑惑。
看着刀穿而過,卻緩緩消失的殘影。
隨後抬頭看去,就見公羊戰已然化作一個幽靈掛在了頭頂一隻紅隼之上。
「跑!!」
幾乎在臨身的剎那,公羊戰嘶吼一聲喊道。
剩下的幾隻紅隼也毫不猶豫快速奔逃。
而加持公羊紅敏捷的那隻紅隼,是最快的,雙翅一扇幾乎化作殘影,瞬間飈射出去。
看見這一幕金泉嘴角一笑:
「逃的掉嗎?!」
左手抬起,上方「封」字顯現,下一刻驟然解開。
在金泉連續感悟《風神》之後,對這個技能的領悟拔到一個極高的境界。
抬手看不見風,沒有風暴,直接禁錮。
就見那幾隻游隼身上血液轉瞬間直接抽乾成皮包骨。
以倒卷的速度強行抓取過來。
血刀閃過。
炸成漫天血肉。
從視覺上看完全丟失了傳說技能那種霸氣的展現。
可偏偏這平平無奇,卻讓着幾隻紅隼連掙扎的資格都沒了。
羊靈形態他的公羊戰滿臉驚恐,在失去寄託後逐漸顯現原體。
金泉一步踏前,左手橫撈,在他顯現原體的瞬間一把鎖住了他的咽喉。
隨後如同砸摔炮般猛然朝地上灌下。
「轟!」
鹽雪四飛,地下的岩層直接凹陷出一個大坑,無數的裂紋四處瀰漫。
公羊戰口中飈出鮮血,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競爭派神使?」
金泉聞言一臉黑線,站起身猛然一腳跺在公羊戰的胸口,頓時骨骼噼啪作響。
「說什麼屁話?」
「我喜歡研究神使。」
說完他手中出現一把天藍色的砂粒:
「你作為公羊紅的手下,我倒是想看看公羊紅的本體是什麼?」
看見金泉手中的怨靈沙,他先是一陣錯愕,隨後快速喊道:
「等等!」
「你愛研究神使,我可以告訴你關於神使的事情!」
在他發現金泉可以用手拿怨靈沙的時候,就知道金泉不是神使。
儘管驚訝金泉為什麼有這麼恐怖的力量屬性,不過還是選擇求饒溝通。
金泉有些意外的看着公羊戰:
「我殺過的使徒不少,他們可都說,它們沒有背叛一說。」
公羊戰手拖着地面,身體挪動了一下,似乎難以承受金泉踩在他胸口的一腳。
喘息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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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使徒,我是使者,有比他們更大的權利。」
金泉聞言搖了搖頭:
「在高的權利,你能去殺公羊紅?」
他見過晝吾一個響指,所有的下屬就化作血刀,下屬的命對他而言就是隨取隨用。
這樣的統治,手下沒有任何叛變的資格。
「神使,我可以告訴你其他的神使。」
「哦?」金泉頓時有些驚奇,這點倒是他沒想到的。
「說來聽聽。」
「你答應放了我。」公羊戰快速開口。
「說來聽聽。」
金泉腳上微微加大了力氣,重複說道。
公羊戰微微抽動了一下,一臉苦笑: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神使是誰。」
金泉只是緊緊盯着他,聽他繼續講下去。
「在這個次元的城市。」
「清水城。」
「就藏着一個神使。」
他說完金泉嘴角一笑,就知道這個消息對了。
「繼續說,他在哪裏?叫什麼名字?」
公羊戰深呼吸一口,顯得很艱難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示意金泉能鬆開點腳。
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金泉倒沒再繼續用力踩壓,腳尖微微抬起。
公羊戰頓時深呼吸一口氣,看着金泉:
「清水城高官,現在的清水城教育署署長。」
「掌管清水城學習教育、教育研究、教育政策實施、語言文字規範推廣........」
聽着他開始莫名的介紹起來職業了,金泉用力點了一下他胸口:
「說重點,叫什麼?住哪裏?」
公羊戰輕咳了一聲:
「他本為霜澤,現在名叫陳澤。」
「至於住在哪裏。」
「清水城高官權力階級,都居住在清河酒館別墅區,城主府就是個擺設而已。」
他說完金泉頓時一愣,面容上閃過一絲錯愕:
「清河酒館?」
作為清河酒館的主人,他可是在那裏住着,可卻完全沒有想過神使就在身邊。
不知道送給葉蓮那些怨靈沙是否有用來對酒館內的人進行清掃。
「還有嗎?」
公羊戰突然笑了笑:
「沒了。」
金泉看着他的笑容冷笑一聲:
「你能毫無負擔的說出這個神使,看來他不是團結派的。」
公羊戰聞言卻是面頰顫動了一下:
「看來你對我們了解的很多。」
金泉沒有回答。
思索間他直接手掌張開,大把的怨靈沙墜落,直接朝公羊戰面龐灑下。
看見這一幕,公羊戰奮力側身。
可金泉早有準備,用力一腳踏下。
可這腳落下,發出咔嚓一聲,好似玻璃碎裂。
在金泉驚訝的目光下,腳下的空間好似直接破裂一般。
公羊戰整個人直接被這破碎的空間吞噬。
瞬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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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核爆刀法,我在廢土一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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