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
剛剛還說自己腦子正常沒事的人,這好端端的怎麼就跳躍到烤肉上了。
真沒事?
凌自寒已經走了兩步,察覺付雨柔沒有跟上來,轉身看來:「反正也已經提前下工了,回知青點也沒什麼事。」
「哦,哦哦。」付雨柔回神,趕緊邁步跟上。
說的也是,知青點沒人,回去也是發呆,還不如去山上打野雞烤肉打發時間。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山,始終保持着兩三步的距離。
這次,凌自寒還會時不時的轉頭看她一眼,似在確定她有沒有跟上。
這次的路線跟原來的不一樣,換了個方向上山,不過在付雨柔眼裏都一樣,她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等發現了兩隻野雞悠閒自在的覓食時,付雨柔驚呼一聲:「野雞。」
說完,就知道糟了。
果然,那兩隻低頭啄食的野雞聽到了聲音,當即撲閃翅膀,想要快速逃離。
她這個烏鴉嘴!
可惜今天沒烤雞吃了。
付雨柔剛在心裏哀嚎,忽然兩顆石頭從凌自寒手裏飛了出去,兩隻逃跑的野雞,跑了一半,噗通一聲全都倒下了。
付雨柔:……
等凌自寒上前去,將兩隻野雞都撿回來後,她目光稀奇的看着他。
「你既然這麼厲害,上次打野雞為什麼還要埋伏半天。」
搞的神神秘秘的,結果隨手丟出兩顆小石頭子的事。
「咳。」凌自寒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道:「我們先去小溪邊,你到時候去撿點柴火吧。」
付雨柔撇嘴,不想回答,這是轉移話題了。
好吧好吧,她也不追根問底了。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小溪邊,還是老一套流程。
凌自寒去溪水裏給雞去皮去內臟,付雨柔找了些枯枝樹葉丟在一邊。
等凌自寒處理好雞後,就開始生火烤雞。
不過一隻雞是烤的,另一隻雞凌自寒卻找了兩個大樹葉包裹了起來,還開始往上面糊泥巴。
「你這是在幹嘛?」
付雨柔探頭好奇。
「我在做叫花雞。」凌自寒抬頭。
因為動作太突然,付雨柔被撞了下巴。
「哎喲!」
她捂着下巴後退。
「你沒事吧。」凌自寒立即站起身查看,手摸了摸她的臉。
「啊!」
付雨柔一聲驚呼,趕緊將人推開,抬手一抹自己的臉,一手黃泥。
當即瞪圓了眼睛:「你把泥巴糊我臉上了。」
凌自寒抬起自己的手看看,好像這才反應過來。
給付雨柔這個氣的。
她踮起腳一跳,也跟着一把摸在了凌自寒的臉上,將凌自寒的黑臉也塗髒了。
「禮尚往來,哈哈哈。」
使完壞,付雨柔怕被報復,趕緊轉身就跑。
凌自寒看着付雨柔笑顏如花的樣子,整個人愣怔在了原地。
好像有些失了魂。
付雨柔跑了一小段路,察覺身後沒動靜,轉頭去看。
哪知道樂極生悲,一腳踩空,當即摔倒在了地上。
「哎呀!」
她跌坐在了地上,腳踝處鑽心的疼。
凌自寒這才回過神,丟下雞過來。
「傷到哪了?」
「打住,你別過來。」付雨柔趕緊抬起手,警惕的看着他那滿手泥:「你別抹我衣服上。」
她可嫌棄了。
凌自寒看了看,嘆氣,只能先跑回小溪邊,將手洗乾淨,這才重新回來。
「我手洗乾淨了,你傷到哪了?」
「沒事,就扭了一下腳踝,緩緩就好了。」付雨柔蹙着眉忍痛。
真是作孽啊!
昨天顧清雅摔到腳,被宋知書小心護送回去,她還大鬧一場。
果然,今天報應來了,她也崴腳了。
「我扶你去那邊石頭上坐下。」凌自寒道。
付雨柔看了看那邊的距離,點了點頭,伸手遞給凌自寒。
凌自寒手臂力氣大,輕而易舉就將她給扶了起來,可是受傷的左腳一用力,就覺得劇痛。
「不行不行,我不能動。」
付雨柔連連拒絕。
凌自寒見此蹙眉問:「要不,我抱你過去。」
「不行。」付雨柔連忙拒絕。
扶一下就算了,她個現代人還能接受,這抱過去,多曖昧多尷尬,她又不想跟凌自寒進一步發展。
這種海王行為,她懶得干。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換個方法了。」凌自寒忽然道。
付雨柔一臉懵,還沒反應過來。
忽然發現凌自寒放開了扶着她的手,兩手插入了她的腋下,微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她身體懸空,跟凌自寒的身體還有兩個拳頭的距離,的確沒有接觸到。
但這個提溜過去的姿勢,沒錯凌自寒體力很棒棒,但她很社死好不好。
「凌自寒,你快把我放下。」
她怒吼了一聲,也不敢掙扎。
萬一亂動,凌自寒把她摔了怎麼辦?
「好了。」
但不過轉眼,她已經被放下了。
付雨柔一看,這已經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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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憋紅了一張臉,氣憤的坐下,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她肯定嗖嗖的對着凌自寒發射幾個眼神飛箭,將人給捅幾下出氣。
她坐下後,凌自寒也跟着蹲下了,他單膝跪地,將她受傷的腳舉了起來。
「痛……」
付雨柔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阻止:「你別動我的腳。」
但凌自寒壓根不聽,已經掀開了她的襪子,付雨柔跟着彎腰一看。
那腳踝紅彤彤一片,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難怪會那麼痛。
凌自寒檢查了一下,一隻手握住她穿着鞋的腳掌,也不管鞋底髒不髒,另一隻手抓着她的小腿。
「啪嗒!」
一聲脆響後,付雨柔:……
簡直懷疑人生。
「好了,你的腳踝脫臼了,所以剛剛使不上力,受傷的地方不嚴重,只是軟骨組織挫傷,養兩天就好了。」
說完,又利索的起身,走到旁邊摘了幾片草葉子,用石頭搗碎走過來敷在她的腳踝上。
瞬間,付雨柔就覺得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傳來。
瞪圓了眼睛,再用腳踝使了使力氣,雖然還有點痛,但已經不會痛的不能走路了。
「你可以啊!」
凌自寒已經起身繼續去給雞塗抹泥巴了。
付雨柔看着凌自寒認真的側臉,不得不說,這小摸樣還挺迷人。
一隻手撐着下巴,一邊欣賞黑美男做吃的,一邊問:「哎,你這技術當個村醫綽綽有餘,也不比顧清雅查多少,你老實說,你以前到底是什麼人,做什麼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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