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愛蘭見每個人都有,也沒推辭,但拿起來一看,卻發現沒見過。
好奇問:「這是什麼,是糖嗎?」
「是巧克力。」吳笑笑一把撕開了包裝紙,看着黑色的巧克力道驚喜道:「我只在之前上班的廠長家裏見過,還沒吃過呢?」
「謝謝。」盧曼道謝後,回頭也給付雨柔回了兩個:「給,我買了點餅乾。」
付雨柔拿起來一看,威化餅乾。
很好!
付雨柔也接了,丟進了自己的包裹里,然後拿着去了衣櫃那。
這次她多帶了一個熱水瓶,還有幾個空飯盒,吃的最多,衣服就是幾套而已。
但加起來也不少。
付雨柔都整理着將衣服放進了衣櫃,吃的太多,放衣櫃,她怕衣服有味,想了想還是拿了出來。
不過這次她多準備了一把鎖,可以將包裹封口鎖上,只要不是將包裹劃破,那是沒問題的。
這舉動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不然就算放衣櫃也沒用,只能這麼着了。
她東西收拾好後,回頭黃愛蘭就說:「小柔,我知道你今天回來,怕你沒熱水用,幫你打了一個熱水瓶。」
「謝謝蘭姐。」
付雨柔笑着道謝,見大家都撕開了包裝紙吃巧克力,包括顧清雅和鍾素秋,但黃愛蘭卻沒吃,小心的藏了起來。
「蘭姐,你怎麼不吃?」付雨柔問了一句。
黃愛蘭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東西我見都沒見過,我想留着,等回家的時候給孩子們帶去。」
付雨柔愣了一下,想說到時候再給幾個,但想想還是算了,大家都一樣,怎麼處理就是黃愛蘭自己的事了。
大家吃了付雨柔的巧克力,對付雨柔的態度好了很多,包括之前陰陽怪氣的吳笑笑。
果然,吃人的嘴軟。
大家打過招呼,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就又開始捲起來了,拿着書看。
付雨柔無奈,沒什麼事,也跟着一起看,只是這燈光,實在不太適合看書。
於是她雖然拿着書,但其實心思沉浸在了系統空間裏面,作弊讓裏面的老師給她上課。
等差不多到了時間,付雨柔也不管其他人,而是站起身準備去上個廁所,然後就可以睡覺了。
沒錯,學生的生活就是這麼枯燥無味。
而明天開始,白天上課,晚上去上晚自習,上完了晚自習,還有去圖書館加班加點看書的。
畢竟圖書館的燈,會比宿舍關的晚很多。
沒錯,就是這麼卷,而且這個時候不是後世,大家是主動卷,且不覺得自己做的哪裏不對。
付雨柔先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又去水房洗手,這才回來準備睡覺。
結果在宿舍門口遇到了鍾素秋。
鍾素秋好像是故意等她,等付雨柔靠近了之後,小聲道:「雨……雨柔。」
「怎麼了,你找我有事?」付雨柔好奇問。
鍾素秋看了她一眼,低頭道:「我……我就是想告訴你,昨天看見的我沒跟宿舍里的人說,你別誤會。」
付雨柔沒想到,鍾素秋是特意等在這,跟她說這個,雖然付雨柔也不怕被看見暴露,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笑着說:「謝謝你幫我保密,放心吧,就算這件事別人也知道了,那也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沒關係。」
既然鍾素秋之前沒說,這會兒還特意解釋,那後面大概率也不會說,付雨柔明白她的意思。
鍾素秋就笑了笑,一臉誠實的說:「是我媽教我這麼做的,也讓我好好保密,我會做到的。」
付雨柔:(??ω??)
沒想到,鍾素秋還是個媽寶女,不過也太誠實了,跟這樣的人相處,付雨柔也比較放心。
「好,謝謝你,我們進去吧,快關燈了。」
兩人一起進去,付雨柔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才發現自己書桌上放了一瓶沒貼東西的小藥膏。
拿起來看了看,顧清雅這時開口道:「我送你的,這個擦了消腫特別好,是適合小孩子用的。」
付雨柔就想到,自己走的時候瑤瑤額頭上只剩下一點痕跡。
一撇嘴道:「等我下次回家,我女兒都好了,雖然用不上,但還是謝謝你了。」
「雨柔,你女兒怎麼了?」黃愛蘭好奇問。
付雨柔道:「沒事,摔了一下頭,腫了個大包,昨天帶着出門玩,遇到顧清雅了。」
顧清雅也頷首:「我正好有這藥膏。」
付雨柔見顧清雅沒說自己是醫生的身份,雖然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隱瞞,但付雨柔也不拆穿。
這事解釋一下也就完了。
很快,到了快熄燈的時間,其他人掐點洗漱準備,其他宿舍也差不多,大家都擠在一起,晃晃亂亂的。
付雨柔就安心靠坐在床頭,不摻和。
就在燈快關的時候,張菊花才慌慌張張回來,結果一踏入宿舍門,就到了熄燈時間,啪嗒一聲,一片黑暗。
「啊……怎麼這個時候關燈啊!」張菊花驚叫一聲,去拿手電筒。
張菊花糙的很,臉也不洗,腳跟更不用說,直接就掀開被子躺下了。
付雨柔看着張菊花這生龍活虎的樣子,半點都沒了之前的裝死模樣,這是……不害怕被揭穿了?
難道陳輔導員,也沒因為演講稿的事訓斥張菊花,導致讓張菊花整個人又抖起來了?
她這才離開學校一天,這世界就變了樣子?
付雨柔沒想明白,也沒多費心思。
翻了個身就睡了。
一夜無話。
付雨柔第二天跟以前一樣,跟着眾人一起行動吃早餐又去上課。
付雨柔想起自己惦記的事,對顧清雅道:「中午我要出去一趟,借你自行車用一下。」
顧清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將身上鑰匙給了付雨柔,叮囑都沒有一句。
付雨柔決定,趁着午休的時間,就悄悄將那黃金給起了,東西還是放在系統空間裏,落袋為安才放心。
等東西拿了,那院子顧清雅要租就租吧。
至於這是不是有主的,付雨柔也想過,但一想,反正也會落在顧清雅手裏,那就是註定的會丟,那她拿了也不算罪過。
退一萬步說,要真是有主的,怎麼會埋在別人的院子裏,說不定是院子原來主人的,那地方既然沒人住,就說明原來的主人不在了,或者出事了。
既然這樣,也不見得就是現在守着人的。
拿了就拿了吧。
「雨柔,你要去哪裏啊?」吳笑笑忍不住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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