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顧清雅和袁宇航都看了過來。
顧清雅是詫異,大概沒想到宋知書會提這個事,袁宇航卻上下打量付雨柔,那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袁宇航本來就跟凌自寒不對付,知道她的這事,以後不會鬧么蛾子吧。
就知道遇到宋知書和顧清雅沒好事。
付雨柔氣都氣死了,還幫忙。
「你忘了寫信,你父母不理解你,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憑什麼幫你,怎麼,你對我有恩嗎?我必須幫?」
付雨柔說話帶着火藥味。
凌自寒拉過付雨柔道:「這件事我來處理。」
付雨柔看了凌自寒一眼,背過身去,想看看凌自寒怎麼處理。
凌自寒面容冷肅,出口的話也不客氣:「宋同志,現在小柔已經是我的妻子,以後你有任何事情,請先找我解決。」
宋知書現在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妥,剛剛直接找上付雨柔是突兀了點。
此刻看着凌自寒道:「凌同志,抱歉,那你們能跟我回去解釋一下嗎?」
「宋同志,搞定父母是男人自己的事,你都沒問明自己父母的態度,就貿然將顧同志帶回去,是你不負責,另外,你父母真是因為小柔才拒絕接受顧同志的嗎?你自己搞清楚了原因嗎?」
付雨柔聞言,轉過身來道:「可不是,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我之前跟你爸媽可沒見過面,怕不是你爸媽另有原因不答應,只是拿我當藉口吧。」
宋知書被說的啞口無言。
顧清雅也若有所思,之前在氣頭上,她沒有多想,宋知書母親一口一個,她不是宋知書原來寫信談對象的人,所以要趕兩人離開,甚至還動手砸傷了宋知書的額頭。
她是很生氣,既氣宋家的態度,也怨宋知書為什麼跟付雨柔談對象的時候就寫信回家,跟她談對象這麼久,一次信都沒寫過。
是在他心裏,她比不過付雨柔,還是她不能見人。
現在冷靜下來,寫沒寫信,是宋知書疏忽,但也不能全怪他,畢竟後來清水村發生的事情太多,誰還顧得上寫信。
至於宋家的態度,恐怕是真有隱情。
想明白後,顧清雅便道:「宋知書,我們之間的事不急,先等奉老的身體好起來再說,反正我也住在招待所,你跟你父母先商量商量,要是做不了主,我就先回清水村。」
她一個現代醫學天才,獨立女性,怎麼也不會將嫁人當成追求,之前是因為清水村亂糟糟的,她心緒煩亂,宋知書提議結婚,經過短暫思考後便答應了。
現在她一個女方先來男方家,本來就有點上趕着,還被宋知書母親驅趕看不起,這不是她的風格。
所以,這結婚,她要重新考慮一下了。
宋知書察覺到顧清雅態度的轉變,有點慌:「清雅,是我對不起你。」
顧清雅搖頭:「你不用說什麼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
然後就不說話了。
看着顧清雅的態度,宋知書沉默下來,也不再開口。
手術室外重新安靜下來。
打破安靜的是小轎車司機,他從國營飯店買了吃的回來。
「凌同志,我一路從國營飯店趕過來的,現在天氣冷,一會兒就涼透了,你們趕緊吃,還是熱的。」
付雨柔看了眼,就說這司機會辦事,就買了兩份。
要是買多了,不管給袁宇航吃還是給顧清雅那兩個,她都心裏不爽,現在就正好。
「謝謝。」凌自寒接過來,打開兩份看了看,都是白米飯配上了白菜炒肉,看着還很豐盛。
付雨柔的確餓了,接過一份正準備吃,忍不住問了司機一句:「你吃了嗎?」
人家忙前忙後的,別餓肚子。
司機揚起憨笑:「凌同志放心,我也給自己買了一份,還放在車上,我這就回去吃,順便守着車。」
這年頭,車可是寶貝,沒人看着不放心。
「那你快去,有事我會出去找你。」凌自寒道。
司機答應一聲,轉頭出去了。
付雨柔看着,嘖嘖感嘆:「真是人精。」
明明是她問這司機餓不餓,結果卻讓凌自寒放心,這不僅是因為她是女同志,接觸了不好,還因為知道誰是主誰是次。
不過,能在糧局局長身邊當司機的,不機靈點怎麼混的下去。
「別看了,快吃,不然冷了吃下肚你也會胃痛。」
「哦。」
付雨柔答應一聲,低頭開始吃,凌自寒也一樣,兩人都沒看對面的三人。
凌自寒還將瘦肉挑出來放付雨柔飯盒裏。
付雨柔拒絕:「不用了,你自己吃,我有不少呢?」
「多吃點,你太瘦了。」
雖然在外人面前沒那麼多親密動作,不過這夾肉的舉動,倒是格外溫馨。
對面宋知書看着,也想起來時間不早了,原本今天下火車,是帶着顧清雅回家吃晚飯的,沒想到因為意外,他先來了醫院,再加上在火車上也沒吃好。
顧清雅肯定餓了。
「清雅,我也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在這裏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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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雅沒拒絕,點了點頭:「嗯,你去吧。」
宋知書正要走,袁宇航忽然反應過來,忙道:「這位同志等等。」
宋知書停下腳步。
袁宇航道:「這位同志,我這裏走不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也買點吃的,這是錢票。」
袁宇航從口袋拿出錢票遞給宋知書。
宋知書接過:「行,順手的事。」
付雨柔一邊吃,一邊瞥到這些人的動作,就跟看大戲似的。
這袁宇航也好意思,剛剛防備顧清雅,這轉頭就放心讓宋知書去買吃的,不怕被下毒啊!
雖然她知道不會,但這警惕心是不是太差了。
嘖嘖!
等了好一會兒,付雨柔都吃完了,宋知書才回來。
「我去國營飯店的時間太晚了,菜都賣完了,只剩下饅頭,只能將就點了。」
袁宇航倒是不挑:「有饅頭就很好了。」
顧清雅拿着一個饅頭,放在手裏卻沒有吃。
她忽然想,她怎麼就混成這個樣子了,付雨柔一個土着都能吃上白米飯小炒肉,她卻只能吃饅頭。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清雅你怎麼不吃。」
宋知書看着顧清雅只是拿着,卻不動,不由問了一句。
「我這就吃。」顧清雅隨後將饅頭放進了嘴裏。
這個年代的饅頭捨不得放料,乾巴巴的並不好吃,顧清雅吃了幾口就有點吃不下去了。
但肚子又餓,又不得不吃。
最後還是將饅頭吃完了。
等到天徹底暗下來,手術室的門才打開。
大家都看了過去。
出來的醫生先摘下口罩道:「這老先生的胃病太嚴重了,我們醫院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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