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嬴駟一個人坐在自己軍帳里,心裏忍不住的興奮,自己南征北戰這麼多年,比義渠厲害的對手都打敗過,可是從來沒有這麼興奮。
義渠王已經受了重傷,義渠不日必然派人前來議和,自己該是好好想想戰爭結束後,如何治理義渠。
「大王,您想在義渠設置郡縣?」樗里疾看着嬴駟不可置信站起來問道。
「樗里疾,你為何如此震驚?」嬴駟舉着酒杯,笑着問樗里疾。
「微臣只是從來沒想到過,所以才會震驚!」樗里疾解釋說道。
庸芮,贏華和張儀看着嬴駟,想知道嬴駟為什麼突然要在義渠設置郡縣!
「雖然義渠是秦國的一部分,但是自從我秦國佔有義渠以後,義渠並未對我秦國徹底臣服,秦國依法治國,只要屬於秦國領土,都實行郡縣制,寡人認為此次我秦國重擊義渠,設置郡縣的時候到了!」嬴駟說着,看着眾人。
眾人臉色不一,心裏想着嬴駟的話,
「諸位有何不同見解,說來讓寡人聽聽!」嬴駟看眾人很長時間沉默不說話,心裏有點不高興說道。
「回大王,義渠乃是遊牧為生,並沒有安然聚居一方,我秦國在義渠設置郡縣,恐怕無人臣服!」樗里疾分析說道。
「大王既然想在義渠設置郡縣,可有具體良策?」贏華問嬴駟。
庸芮和張儀繼續沉默不語,等着嬴駟說話。
「具體良策寡人暫時沒有,還要辛苦諸君為國分憂!」嬴駟說完,喝了一口酒看着眾人。
眾人離開嬴駟軍帳以後,忍不住大聲議論起來,
「這大王怎麼會突然有這想法?」贏華問樗里疾。
「你別問我!」樗里疾看着贏華說道。
贏華生氣看着樗里疾,
「你和大王相伴最久,大王對你最信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大王的想法!」贏華生氣說道。
「前幾日大王才對我說,想對義渠實行懷柔國策,今日正式說出郡縣制,我也是剛剛才曉得!」樗里疾看着贏華,嘆了口氣。
「二位大人,在商討什麼?」張儀揣着手走了過來說道,旁邊庸芮也跟着。
「自然是郡縣制,你也知道大王想在義渠實行郡縣制,可是這義渠遊牧為生,今天在這裏,說不定明天又去了哪裏,這如何管理!」贏華忍不住抱怨說道。
「原來是這件小事啊!」張儀不在意說道。
「這還是小事?」贏華問張儀。
「這本來就是小事,義渠是我秦國土地,自然該用我秦國之法管制!要我說起來,秦國和義渠打來打去的,就是因為對義渠太過放縱了!」張儀說完,所有人看着張儀。
庸芮想着嬴駟和張儀的話,沉默走開,樗里疾和贏華畢竟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沒細想很多,張儀看大家都走了,張儀朝着我的軍帳走了過來,
「微臣拜見八子!」張儀對我行禮說道。
我趕緊讓張儀起來,又吩咐慕荷帶稷兒離開,讓苜蓿上酒水給張儀。
「張大人來我軍帳何事?」我問張儀。
「自然是現在戰爭結束了,大王想在義渠設置郡縣,微臣才來拜訪八子!」張儀說着,笑着看向我。
我忍不住也笑了,
「實不相瞞,其實大王從咸陽出發攻打義渠的時候,我曾經和大王說過,沒想到大王居然把我的話放到心裏去了。」我說完,張儀笑了起來,喝了一口酒,忍不住陶醉,
「八子的話,大王一直放在心裏,只是此時在義渠設置郡縣為時過早!」張儀說完,嘆了口氣。
我不解看着張儀,
「大王剛剛說想在義渠設置郡縣,可是設置郡縣,戶籍管制是一大難題,贏華也說了,義渠遊牧為生,而且義渠並不是徹底臣服我秦國,真要實行起來,恐怕頭疼的是大王!」張儀說着,我仔細聽着張儀的分析,然後仔細想了一下,
「我倒覺得大王的想法很是不錯!」我說着,張儀好奇看着我,
「如今戰爭結束,不管是秦國還是義渠,都是損失慘重,百姓流離失所,六畜難以繁息,大家現在迫切想要安定,如果此時大王在義渠設置郡縣,就算義渠貴族不同意,恐怕也由不得他們,只要我們的官員來了,往後就算義渠想要再次侵犯秦國,恐怕不會像如今這樣,還需要大王親征。」我分析說完,張儀想了一下,接着我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八子意思,只要秦國在義渠設置郡縣,有官員管理義渠,那麼義渠貴族就很難聚攏人心,不會再像如今這樣,侵犯我秦國?」張儀說完,看向我,我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義渠人活在秦法之下,時間久了,恐怕義渠人自己都忘了,他們是義渠人!」張儀說完,笑着看向我,並且眼神十分欽佩。
「八子果然聰慧無雙,張儀佩服!」張儀說完,我趕緊搖手,表示自己愧不敢當。
義渠,翟驪醒來,已經是七天之後了,翟羽看着翟驪醒了,心終於放鬆下來,只不過翟驪掙扎,想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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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驪,你做什麼?」翟羽趕緊阻止翟驪,
「叔父不要攔我,我要殺了秦王!」翟驪掙扎說道,
「夠了!如今勝負已定,你不要再衝動行事!」翟羽看着翟驪,生氣說道。
翟驪不可置信看着翟羽,想着翟羽話里的意思,
「義渠已經派使臣,和秦國議和,你好好休息!」翟羽說完,翟驪氣的大吼,
「不可能!我是義渠的王,沒有我的命令,誰敢議和!」
翟驪說着,生氣扯着身上的被子。
「這是微臣和貴族們一起商議的結果!」翟羽說着,看着翟驪嘆了口氣,
「翟驪,如今你已經大了,叔父老了,你是王兄唯一的孩子,叔父真的不希望你出事,」翟羽說完,看着翟驪根本聽不進去,
「翟驪,你和秦王比,你比他小,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所以不要急於一時,知道嗎?」翟羽說着,翟驪看着翟羽。
「我明白了,多謝叔父!」翟驪知道翟羽說什麼,最後點了點頭說道。
翟羽欣慰笑了,又囑咐了翟羽一些話,然後起身離開,翟羽走後,翟驪想着翟羽剛剛的話,苦笑一下,但是叔父說的對,自己比嬴駟小太多,嬴駟走的路那麼難走,他走的比誰都好都穩,可是英雄也有老的時候,更有死的時候,等到嬴駟老了不行了,甚至死了,自己可以帶着義渠人再一次攻佔秦國,所以何必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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